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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骆夜的meimei。不然,朝堂上我没输给他,后宫里,却要被你生生扯断了后腿。” 周汀兰吐吐舌头,“那骆夜不过如此,又怎么比的上哥哥你?不过,有一个方面,你可是太不如他,连meimei都忍不住要数落你几句了。” “什么?”周令祎不相信以自己meimei的智商,能说出什么高谈大论。 “那个骆夜,现在一个正夫人,一个如夫人,良妻美妾,夫唱妇随,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滋润。你呢,到现在也没娶妻,整日流连歌坊青楼,meimei瞧的心急,要知道,京都里伸长脖子想嫁你的贵女不知凡几,你却……” 他笑了笑,挥手截断周汀兰的话,“贵女大多木讷沉静,还难伺候,哪有青楼女子精乖有趣。” “可你位及公卿,自然该娶个世家贵女才对,总跟那些低贱女子在一块儿也不是个事儿啊……”周汀兰摇头,问他,“天下良家女子那么多,你真没碰到一个动心的?哪怕只有一瞬间,一刹那,你可曾对某人动过想娶她的念头?” ——哪怕只有一瞬间,一刹那,你可曾对某人动过想娶她的念头? 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她怒的模样,笑的模样,挑衅的模样,害怕的模样,甚至,无奈翻白眼的模样…… “哥?”周汀兰唤他。 他倏然回神,看向周汀兰。 “真有某人?”周汀兰顿时兴奋起来。 他径直起身,修长手指随意摘下果盆里的几串葡萄,丢到嘴里,“有啊。忽然想到了宛娘,经你提醒,我也是好久没去找她了。” “宛娘?宛娘是谁?” 周令祎勾勾嘴角,一双会说话的桃花眼笑的风流无比,“江雪楼的头牌。” “……”周汀兰不由一阵失望,“我就说嘛,你游戏人间,见惯美色,怎么可能有过动心的人。” “是啊。”他淡淡一笑,脸上的表情突然有丝落寞,“怎么可能。” …… …… 江雪楼,京都最负盛名的青楼。 此刻里面香粉扑鼻,觥筹交错,穿着妖娆的舞姬在舞池尽情起舞。 周令祎被丫鬟领到了二楼的雅间。推开门,步入内室,透过层层珠帘,一个只着薄薄衣衫的美丽女子正慵懒地躺在床上。见到周令祎,女子千娇百媚地翻了个身,香肩小露,水汪汪的眼睛是那么勾人:“大人……” 周令祎微微一笑,走向女子,眉梢的春情竟比对方还艳了三分。 一番云雨过后,周令祎静静躺在床上,宛娘趴在身边,手指有意无意地在他裸/露的胸口划过。 周令祎一把抓住她的手,笑问,“干嘛?” “看看大人有没有心呗。”宛娘吃笑,低头咬他的手,“每次都说喜欢奴家,可每次都要隔个十天半月才来,奴家在这里饱受相思之苦,大人倒是一点情绪都不露,奴家不依,奴家不依嘛……” “我还不够喜欢你?”周令祎捏她的脸,“整个江雪楼谁不知道你被我包下了,小到楼内老鸨,大到王侯公子们,平日里,谁敢来找你的麻烦?” “坏人,你知道奴家说的不是这个。”宛娘嗔了他一眼,“大人倜傥风流,外头红颜知己自是无数,奴家不求其他,只求能在大人心中占得一席之地。只是、只是……” 宛娘叹了口气,颇有些我见犹怜,“前阵子楼里的姐妹们都在传大人要娶妻了,这才不再来找奴家,听到这个消息,奴家心里着实害怕……大人,您答应奴家,以后,以后就算娶妻了,也不要忘了奴家,好不好?奴家会乖乖的,乖乖的在这里等大人的,哪怕大人今后一年只来一次……” “你这小野猫,倒跟我玩儿起了心眼。我一年来一次,可喂得饱你?别到时候给我戴了绿帽……” 宛娘笑的花枝乱颤,缠他缠的愈发紧了,两人喘息着滚到一处,宛娘在他耳边悄悄问,“不过,大人,你真没有娶妻之意?骆相的正妻是镇远将军狄青云的外甥女,我以为,你们男人,连这方面都要斗一斗的……” “斗什么?”他笑的不怀好意,“斗谁花样多么?” “那肯定不如大人。”宛娘掩嘴轻笑,忽然好奇起来,“大人,那个骆相……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啊?” “做什么,你看上他了?” “哪有,哪有。”宛娘连忙解释,“外面都说你和骆相水火不容,什么都要唱反调,所以,奴家好奇嘛,就想问问,迄今为止,你跟那个骆相可有过同心协力的合作?真的水火不容么?” 合作? 周令祎眯起了眼睛。 “有过?”宛娘见此,眼睛一亮,摇着他的手臂,“是什么,是什么呀?” 周令祎看着她,笑道:“不过两次而已。” “两次?哪两次?” “第一次,是今上还是二皇子的时候。我们两人通力合作,替今上寻找那传说中的宝藏。”周令祎望着头顶的香帘,似在回忆什么过去,“第二次嘛……则是六年前的降魔之夜……” “降魔之夜?”宛娘凑过来,“那一夜不是陛下入主深宫之时?你们两个做了什么?” 唔,做了什么呢。 降魔,降魔,在皇帝眼皮子底下放走了那个魔算不算? 周令祎伸手抚上她的脸,笑容透着一股难以觉察的冷意,“这个,算是我们的秘密了。告诉你也无妨,不过你也不能活下去了。你可想好,为一个跟你八竿子打不着的秘密丢掉性命,值不值得?” 宛娘一僵,笑的有些勉强,“那,那奴家还是不听了……”又撒娇,“大人,大人,奴家新学了支曲子,可好听了,奴家唱给你听?” …… …… 与此同时,江雪楼另一个房间里,一名蒙着面纱的女子正揽镜自照。 镜子里的那双眼睛生的极其漂亮,仿佛天上的星,望一眼,就能把人吸进去似的。可惜,眼下的肌肤却是粗糙无比,也不知是被什么晒伤的,红里透着黑,丑陋异常。 女子仔细梳着头发,一下,又一下,她的指尖光滑,青丝披散,一阵穿堂风过,她闭上眼睛,仿佛回到了儿时在乡间母亲给她梳头的场景。 记忆太久远了,她已想不起母亲的模样,只依稀记得,午后,大槐树底下,黄狗咬着干瘪的皮球,不远处的水牛一动不动,几个弟弟彼此打闹,阡陌交通,风吹碧浪,以及,那首动听的,从母亲嘴里哼出来的童谣: 一个犁牛半块田,收也恁天,荒也恁天。 粗茶淡饭饱三餐,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