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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流下了汗水。少年看他越着急,就越是故意的嘻嘻一笑,气定神闲,架子大的笑道:「干什么啊?我还没卖你,只不过用来搥背,你就急得一脸是汗,这东西真的那么重要吗?」「比我的命还重要。」冯玉剑不会说谎,自然是诚实的道出内心话,而且看少年如此糟蹋这木块,他心里既难受又想一把夺过,只不过他生性老实,干不出巧取豪夺的事。「比你的命还重要,那用银子来买对你来说是太便宜了,对不对?」听少年说话,好像又要抬高价码,冯玉剑身边的副将皱起了眉头。这少年年纪轻轻,说话就已经这么jian诈,冯将军做人老实,只怕要吃了大亏,他立刻附耳对冯玉剑道:「将军,这少年看来jian诈,我来买这东西,你赶紧迎娶新娘子吧,若是误了吉时,恐怕不好。」冯玉剑还没应声,少年便掀起轻轻的包袱,往副将的脸上丢去,笑骂道:「又不是当贼,说话这么小声干什么?你就大声的说出来吧。还有,你背地里说我jian诈是什么意思,告诉你,这块东西除了冯玉剑可以买之外,其他的人想跟我买,我还不卖呢。」那包袱只是块花布,打在脸上照理说该是不痛不痒,但是副将的感觉就像被打了一个重重的巴掌,半边脸都红了起来;而且他刚才说得这么小声,这少年距离这么远还能听到,这除了他拥有邪法之外,正常人哪里听得到自己在跟冯将军说什么。他半边脸还痛痛麻麻的,想到这个少年不知是什么来历,他惊急之余拔出剑来,立刻护住冯玉剑,「将军,这人的来历古怪,别靠他太近,况且他直呼你的名讳,是大不敬。」少年朗笑了起来,笑靥如花,挥舞着手中的木块,一副我有理的样子,却说着很不合理的话:「我叫他冯玉剑是客气呢,我要是不客气起来,叫他个冯阿呆、冯笨蛋、冯白痴、冯阿狗、冯阿猫,他都要乖乖的应是,对不对啊,冯阿呆?」冯玉剑没有说话,等于是默认,周围围观的人一阵sao动,谁也不知为什么这少年如此侮辱武状元,武状元不但不作反应,还不发一语,看起来几乎是同意了对方的话。「冯阿呆啊,你好大的胆子,没有掌门人的主婚,竟自行私自成亲,这个规矩我宗我派从来没有人敢犯啊,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胆子不小,成亲也没来问我,看我同不同意你成亲,你很不把掌门人看在眼里喔。」冯玉剑脸色一变。少年明明年纪比他还小,但是刚才话中的意思就像少年的辈分比他高,而且还是他这一派的掌门,他吃惊的口吃道:「你……你不是说这木块是捡来的吗?」「嗟,随便骗骗,你就信了,便何况我派的掌门令可以在路边随便捡到吗?你把我们这一派当成了什么阿猫阿狗。看你老实到这么蠢的地步,我看连路边的小混混都能骗倒你,你真是让本派丢脸丢到家了,我要是没让你磨练磨练一下,你要是被骗的时候,报出本派的名字,我这个掌门人岂不是丢脸丢死了。」副将根本就不信少年的话,这少年怎么看都太年轻了,怎么可能辈分会比武状元还大,他轻声道:「将军,这个……」少年站了起来,拿着翠玉烟杆画了一个圈,身形一转,就像跳舞一样的美妙,丝毫看不出凌人杀气。冯玉剑认得是本派的剑式,他虽学到极至却不及这一招的灵妙凌厉,他痴痴傻傻的愣住了。这少年连本派的极招都会了,那身分更是不用证明,辈分绝对是在他之上。少年看他呆傻,笑道:「你这呆子学到这一招了没?若是还没,我还得重新教起,你资质最好不要太差,我是很没耐心的。」「我派第二十七代弟子冯玉剑,拜见掌门师弟。」「喂喂,冯呆子,你说错了,我的年纪虽比你小,但是我可是祖师爷亲传的,跟你师父是同一辈,所以你要叫我掌门师叔,懂了吧?」「是,掌门师叔。」冯玉剑不顾在街巷道上,立刻一脚跪下参拜少年,围观的人个个都吃惊至极,谁也不晓得情况会这样演变。而少年依然一脸笑意,且笑得越来越志得意满,「冯呆子免礼,起来吧,只不过得去跟人家说你不娶了。我看你这么笨笨呆呆的,不晓得会不会被人给骗去成亲,为了确保你的安全跟幸福,我得要好好的看看对方配不配得上你才行。」少年笑意变得无赖,「而且你要成亲,得要本掌门人同意,也就是说我开心了才让你成亲;你要是服侍得我不开心,那我是不会让你成亲的。所以若是你想要成亲,得要巴结我才行,听清楚了吗,冯呆子?」这么无理的条件,走遍天下也没听过,但是从少年一派轻闲的口里说出来,一点也不觉得过分,反而还让人觉得少年就算说再过分的话都是至理名言。「请掌门师叔到府上作客。」「作客我是不会客气的,但是冯呆子啊,我两只脚懒得动,你背我吧!我顺便测测你的轻功到底有多烂,若是烂得普通的话,我就轻轻的敲你的肩;若是烂得有点过火的话,我就在你背上踢你的背;若是烂到我觉得受不了的话,我的翠玉烟杆会毫不客气的重重打你的头,到时打得你头上冒包,也只能怪你平时不练功了。」他说来说去,就是要打冯玉剑就对了,这真是岂有此理。但冯玉剑竟也乖乖领受,还把背让了出来要背少年,只因为掌门师叔的话,怎样都不能回嘴。副将看得愕然,急忙问道:「将军,今日的亲事……」「掌门师叔说不能结,我就不能结,我派的门规甚严,就这样告诉副相吧。」副将目瞪口呆,迎亲的人更是交头接耳。朝中有人好办事的道理大家都知道,若是得罪了权贵,只怕有几条命都不够陷害。副将心急之下,扯住了冯玉剑的衣袖,只因为他对冯玉剑将军是真的忠心耿耿,毕竟这个将军是朝廷上难得一见的好人。而且将军他用人不论出身,只论才能,所以出身低的他才能这么快的当上玉剑将军的副将,他非常感谢冯玉剑的提拔之情,现在看他要做出这种不利自己的傻事,立刻就担心的劝他:「将军,你说不娶就不娶,这副相怎么丢得起这么大的脸?冯将军,这对你无一利而有万弊啊。」少年以翠玉烟杆敲了副将的肩,「怎么你冯将军是呆子,你这副将军也是呆子?我又没说不让他成亲,是说他要讨我开心才让他成亲,那姑娘不知长成什么丑怪德行,个性不知是不是像只母老虎,我又没看过,怎能让冯呆子娶她;那个副相要是有满肚子的话要说,叫他来武状元府跟我讲,讲得过我,我就让他女儿嫁这冯呆子,让不过我……叫他女儿不是等,就是去嫁别人吧。」「你只是一介平民,副相怎么可能会纡尊降贵的来跟你谈事,便何况你说话还这么一副臭样,只怕更要得罪惹怒副相,让武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