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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激得刑磊几欲发狂,终究低低地说了声:“别再说了,你,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有一瞬间,刑磊竟觉得自己面对的不是高大成熟的青年男子,而是渴求著肯定的学生一般,那样的话不自觉地出口,又因为羞耻而紧紧闭上了眼。而林清听得一怔,那哑著嗓子从嘴里憋出来的气音似乎带著求饶,像是撒娇一般。刑磊自然不是第一个肯定自己技巧的人,但是这样的话却是第一次令自己如此心花怒放,那种美妙的愉悦直观地表现在了勃发的欲望之上,抽插越发猛烈起来,每一下都似乎要捣鼓到最深处才罢休。刑磊只觉得自己像是暴风雨中的小舟,在说出那样的话後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神智,只能随著一浪比一浪高的狂潮上下颠弄著任人摆布,有时候甚至被顶得半个身子都要抛起一般,口中发出不清不楚的呻吟,所有的血液都被集中到下半身相连的所在,热热胀胀的,而那粗大的欲望则与甬道贴合得没有一丝空隙,整个人都被填满了──不知道遗落在哪里的心似乎也被人从深海捞上了被日光晒得发热的浅滩。林清也不再说话,应该说是说不出来了。装了马达似的腰身只一下下大力挺动著,狠命地抽插,每一下进入都捣到前所未有的深处,每一下抽出都迅猛得甚至把媚rou扯出了xue口,这种失控的感觉,爆炸般的欲望对林清而言全是第一次,连自己口中发出的低吼都陌生得紧!而在林清打桩似的狂劲冲击下,刑磊更是全身都像春水一般绵软,断断续续的呻吟更激得身後人兴发如狂。刑磊已经管不住自己了,口涎顺著嘴角一直流到了锁骨,下身的yin水甚至被林清撞得飞溅开来,他听不到自己喘息著说了什麽,只能感到全身都被激情燃烧著,焚得骨头都有些发痛,皮rou都有些抽搐。这样的情潮太激烈了,林清已经不在意水快要冷掉,只觉得自己快热疯了,一再把身上人拉起一大截再重重顶入,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狰狞的性器上紫红色的血管和guitou上沾著的yin液,而那圈被分身摩擦得发红,又被肠液濡 湿得发亮的xue口更是令他眼睛都烧红了。直到此时,林清也没忘记照顾刑磊的感觉,一边狠狠撞击刑磊xue内的敏感点,一边把手伸到前面抚慰对方那半抬头的分身。刑磊觉得自己都快喘不过气了,只能张大嘴努力呼吸,高潮那一霎那,他甚至错觉脑海中绽开了彩色的焰火,炸得他目眩神迷,而林清也在蜜xue用力的收缩之下浑身抽搐著泄得一滴不剩。帮满脸疲倦的刑磊清洗之後,林清把他抱到了自己房里。呵,这次终於不是睡在秦越,而是自己的床上了。惊讶於自己的孩子气,还是把刑磊搂进了怀里,累坏男人了吧,自己也是少有的疲倦。真是太激烈了,几乎把人都榨干了。但这是第一次,发xiele欲望之後没有惯常的空虚,而是舒坦而眷恋,真不想放手,死也不放。被刑磊起床的动静弄醒後,林清也没有再多说什麽,只是温柔地帮手脚都不利索的男人整理好著装,并坚持送他回家。考虑到自己的身体状况,刑磊也沈默著顺从地坐进了林清的座驾。身体固然是散架一般,但那种炽情狂爱却没有被混沌的头脑遗忘,这表示自己接受青年了吗?没有答案。到达目的地後,林清眼角瞄了下停在暗处的林宝坚尼,笑了笑,把男人送下了车,顺便出其不意地在额上印下了一个轻柔的吻:“晚安,身体不舒服的话後天就别上班了,我明天会再来看你。做个好梦,梦里有我。”刑磊的表情有点复杂,似是想说什麽,终究没有开口。目送男人以有些不自然的步姿回了屋,看也不看缓缓踱步到自己面前,满脸戾气的青年,林清只是悠然地开口:“阿越,我们也该谈谈了吧。”停住了脚步,秦越望了望刑磊屋子的方向,又转向林清道:“早该谈谈了,林少。”不意外自己的称呼被改变了,林清第一个往外走,秦越沈默的跟上,拳头却是攥得死紧。(绝对不是骗点击,请大家认真读下去,我一狠心把昨天写的全部推倒重来了,删去了器械派内容,增加了两人各自的心理描写,整体的情节框架没有动,不影响後文接续。仅希望这章能令大家比较满意,此致!PS,消耗太大,我要歇几天再说,遁)<%ENDIF%>☆、从C到A9“林少,要是被那老男人知道你是怎麽知道他,进而设计你们的相遇的话,你猜他会怎麽想?那个什麽教辅出版,这幌子倒是颇为高明啊。”坐在咖啡厅却点了一杯苏打水的秦越闲闲地开口,表情却有几分阴沈。优雅地喝著拿铁的林清似乎早料到他会说什麽一般,眼中波动全无,只在听到“老男人”三个字时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你不会想让他知道的,让他知道你下药,让他知道你把朋友叫过来,让他知道你找人来拍那种DV,你不会的。”林清的口气笃定而沈稳。秦越微眯了下眼,眉眼间的不快如阴云般越积越重。“凭什麽那麽肯定?反正我在他眼中都已经是禽兽了,再多一两件龌龊事也是债多了不愁。倒是你,若被揭开了别有用心的真面目,会很有趣吧。”林清放下了杯子,抬眼看了看面上不以为然的秦越,留意到对方手中被紧握的玻璃杯一直没放开,这个人,一点也不像他表现的那麽不在乎。“你自己也很清楚吧?你束缚那位刑老师最大的把柄也不过是那些欠债。如果我真的想跟你撕破脸,我就帮他把钱还了,把他弄走,你有什麽办法?再说,你别忘了当初拍的那些DV,我手里也有备份,真要找个借口胁迫於他,你又有什麽办法?就你们那脆弱的关系,连情人也算不上吧?你又有什麽资格干预我跟他之间的事?你想说什麽我管不了,只不过,让他发现那麽残酷的真相,那麽可憎的人事,於你,於我,都不是好事吧。”林清的口气一派平和,说出的内容却有几分咄咄逼人的架势。可恶!自己当初怎麽就昏了头把这家夥叫了过去呢?现在又怎麽猪油蒙了心要跟他谈呢?如林清所言,直接弄走男人,困在只有自己知道,碰到的地方不就结了?如今,大家都挑明了,真要动手倒是谁也讨不了好。秦越讨厌不能用最简单的方法解决的问题,在他而言,他不想知道自己为什麽会对那样一个男人上了心,也不想知道自己一开始使用的强迫手段会留下怎样的阴影,他只在乎自己的目的──得到那个男人能不能实现,至於动机,手段,阻力,一概不问。什麽资格?他需要什麽资格?男人是属於他的,阻止自己以外的人染指不是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