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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斯科特会永远保持他柔软善良的本性——他真正的本性——他们将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就像meimei们让马可读的那些睡前童话故事一样。过了许久,斯科特举起马可的手,按下按钮让手表发光。“午夜过了,”他轻声说,“圣诞快乐。”“圣诞快乐,”马可答道,在心里暗自加了句,我保证。第二章:1998年今晚的温度将创纪录新低。气象员是这么说的,马可也相信是如此。他做梦都想要一件暖和的、袖口完整的外套,而现在他冷得发抖,只能紧紧抱着自己,看着头顶的星星。他按下手表的按钮,表盘亮起,他微微一笑。就快到午夜了。他早已包装好meimei们的礼物,摆放在客厅壁炉前的地板上。壁炉是克里丝塔在拆开的杂货袋上用粉笔画的,她担心圣诞老人找不到他们。夏娜对此翻了个白眼,开口正要说话,马可敲了敲她的脑袋。还是让克里丝塔再信久一点吧。虽然这年手头特别紧,但他还是存够钱给夏娜买了两本书,还给克里丝塔买了条新的百褶裙;这次没给祖母送茶了,不过她可能也不会发觉。如今,当她神志清醒也只记得几十年前的事,那时她的丈夫和女儿都还活着。“还在屋顶上晃悠?”马可飞快转过身来,差点跌下去。他的心脏在胸腔里扑腾乱撞,看着那身影朝他大步走来。高高瘦瘦的个子,长发在风中飞扬,肩上挎着个包。斯科特逐渐走近,马可终于看清他的脸,却只能从嘴里蹦出一个“你”。斯科特比记忆中更英俊了,下巴更方,颧骨也更宽了。但那双眼睛依旧没变。即便是在路边昏黄的灯影下,斯科特的眼睛还是那如海般深邃的靛蓝色。“在等别人吗?”斯科特问道,语气既嘲弄又不安。“没。只是没想到——三年了,斯科特。”“差不多三年半了吧。你那儿暖和吗?”“不,我没打算在这儿待多久。”“我有个睡袋。你能待多一会儿吗?”马可笑了。“好的。”斯科特花了好几分钟整理睡袋,这样他们就能背靠楼梯外壁并排坐着了。他们肩并肩腿靠腿地依偎在一起,马可感觉暖意正一寸一寸、甜蜜地渗入他的身体。“你还好吗?”斯科特终于开口问道。“还不错。我很想——你都去哪儿了?上次我听说你又换了寄养家庭。”“出走了。我一直……到处去。”“去了阿拉斯加?”斯科特叹了口气。“没。没走那么远。就只是,你知道的,随便走走。”马可还是决定不细问了。“好吧,我很高兴你回来了。但你mama很久以前就搬走了。”“我不是回来看她的。”马可挪近了一点点。斯科特的身体给他一种可靠的感觉,他非常喜欢。“你……你看起来挺好的。”“他们对你怎么样,马可?我是指,生活。”“还好。我还好。”“学校同学呢?”一点刺痛穿过马可的胸口。“那里所有人都是混球。但我不在乎。我只要尽量及格,能毕业就够了。”“尽量及格?得了。你可是个天才,没准儿懂得比老师还多。”“才没那么厉害,我有点……忙。”不久前祖母的补贴金被削减了,而房租却提高了。他每周在麦当劳工作三十个小时。当然,他还得教meimei们写作业,照顾祖母。而且,夏娜做的菜糟透了,所以如果他们吃厌了冷麦片想换换口味的话,他还得去做饭。就算他有空做作业,也只能马虎对待了。斯科特大声叹了口气。“至少你还在努力。我辍学了。”“你不该这么做。你也很聪明的。”“也许吧。但我……老是搬来搬去的。你还是要上大学的,对吧?”“当然。”社区大学。也许不会在今年秋季入学,得等到春季,总之明年秋季肯定能入学。短暂的沉默后,斯科特用他那只更宽大、更温暖的手抓住了马可的手。“有男朋友了吗?”马可扑哧一声。“没。你呢?”“我……没有。”斯科特捏了捏马可的手。“跟我走吧,马可。”“去哪?”“随便。去哪都行。去阿拉斯加也行。我现在十八岁了,所以该死的社工也管不了我了。你可以在别的什么地方考个高中文凭,然后我们就——”“不行,”马可觉得喉头发紧,却还是开口说道。“奶奶,还有meimei们,她们离不开我。”“可你已经照顾了她们这么多年,你该为自己而活了,那是你应得的。”“我应得什么并不重要,斯科特。她们就只有我了。”马可以为斯科特会生气,但斯科特只是叹了口气,头枕在了马可的肩膀上。“这不公平。如果不是她们,你可能就拿到奖学金然后……就出人头地了。你会上杂志封面上脱口秀什么的,然后我就可以说‘是啊,他还是个瘦瘦的小毛孩那会儿我就认识他了。而且他的初吻给了我。’”“才没有!”斯科特抬起头来。“是吗?那你给了谁?”“没给谁。”马可轻声答道。“噢。这样啊,那,”斯科特说着就跨坐在了马可腿上,两人的鼻子几乎要碰到一起,他的重量将马可压得牢牢的——而马可并不想逃去哪里。斯科特的手指纠缠着马可的卷发,马可也缠着他的头发,指间的发丝比他记忆中的还要柔顺。斯科特贴上马可的唇,一开始轻轻的,然后越吻越深。马可张开双唇,第一次尝到了斯科特的味道:咸咸甜甜的,如火炉般炽热,燃烧着马可的每一根神经。他们的裤裆也挤在了一起,于是马可感受到了斯科特变得有多硬。马可的头稍稍往后仰,臀部向上抵抵蹭蹭。“我们可以——”“不,你需要——你的第一次不该是这样。老实告诉我,马可,你梦中的第一次肯定是和某个英俊的王子在丝绸床单上,然后还要……我也不知道。放着贝瑞·怀特的歌。”BarryWhite,二十世纪七十年代著名美国歌手,声音低沉性感。“贝瑞·怀特?”马可问。即便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会梦见斯科特。“是啊。”斯科特又长叹一声,从马可腿上爬下来坐回到他身边,重新把睡袋整理好裹住他们俩。不管斯科特的第一次是怎样的,马可很清楚,不会有丝绸床单也不会有贝瑞·怀特,意识到这一点,他几欲流泪。这一次,马可把头靠在了斯科特肩上。“留在这里。和我们一起。”“不行。该死的幼保局不会让……像我这样的人待在你meimei身边的。而且,话说回来,我自己也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