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爱上我这样的男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2

    的醉一场。”

    白帅又拍着我的肩膀,说:“好好好,没问题,没问题,今晚上兄弟就陪你往死里喝。”白帅说完,赵兵也笑着说:“好好好,我今晚也豁出去了,大不了就喝死算球了,这么大了,连个女人都没有,反正活着也没球意思。”

    我想这样的场合应该叫上翔子,合欢和巴帝,而今我们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都是可怜人,想了想,我便站起来,趴在宿舍的窗户上朝隔壁的宿舍大声喊叫道:“翔子,巴帝,合欢,老拐,洪洪,费老,都过来喝酒了。李明和他女朋友在外面住,很少回宿舍来,我知道他不在,所以没有喊他。

    平时我只要咳嗽一声隔壁的人就会来我们宿舍,今天我却喊了十几声居然没有一个人答应。我看隔壁宿舍窗户开着,灯也亮着,以为他们是故意不答应我跟我玩捉猫猫呢,于是便转过身来朝着白帅和赵兵笑了笑,说:“隔壁宿舍的这帮畜生,上辈子估计都是石头变的。还把他们没办法了?反了他们了?”我笑咧咧的一边说一边挽了挽袖子,顺手从门背后撩起一把条著,撒着拖鞋气冲冲的就朝隔壁宿舍冲去。

    我一脚踏开隔壁宿舍的门,却猛的看见一个农村的老太太摸样的女人直端端的坐在紧靠着门的一张下铺的床沿上,女人眉头紧锁,面如土灰,脸色十分的凝重,甚至还有些难看。我看了看老太太,又朝宿舍里面望了望,宿舍里乱糟糟的,除了老太太其他一个人也没有。

    老太太也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忙将眼神避开,随手拉了门就从宿舍里退了出来。回到我们宿舍里,赶紧就将门反锁了,赵冰和白帅围坐在宿舍当中的一张长条桌子两边已经开喝了,我扔了条著也搬个板凳坐下来,刚坐下,赵兵就笑呵呵的说:“隔壁宿舍是不是有个老女人在呀?”我点了点头,说:“是。”然后看了看赵兵,惊奇的问:“你怎么知道的?”赵兵笑呵呵的又说:“那隔壁宿舍是不是一个人都没有啊?”我又点了点头,说:“是。”赵兵说:“隔壁宿舍那个女的是巴帝他老娘,早上十点多来的,在宿舍等巴帝已经等了整整一天了。”我一听巴帝的老妈来了,惊的就像我妈来了一样,吓的头皮一阵发麻,直冒冷汗,人似乎也没有了知觉。愣了好半天,慢慢的才原神归壳,忙用袖子擦了擦额头和脸上的汗,试探着问赵兵:“那,那巴帝的老妈是不是已经知道巴帝被学校开除了?她,她来学校找巴帝干什么呀?”

    赵兵嘿嘿嘿的笑了笑,刚要说话,白帅先抢着说:“我估计巴帝他妈还不知道巴帝退学的事,要是他妈知道的话就直接去系里找学校的老师去了,还坐在宿舍里干嘛呀?”我一听,觉得白帅说的也有道理,顿时心里犹如一块石头落地,人顿时也轻松了不少,随手便拿起一瓶酒,咕噜咕噜喝了一口,然后说:“那巴帝这家伙也是,他跑哪去了?让他妈在宿舍里等了一天也等不到个人影?”赵兵说:“上网去了呗,他还能去干嘛?”赵兵刚说完,白帅跟着说:“再让上去,上的连试都不知道考,考一门挂一门,活该!给他说了多少好话他不听,纯粹是个傻逼么。再他妈来了看他咋办?”

    白帅的话虽然也是一腔肺腑之言,但是我听着却十分的别扭,我斜着眼睛偷偷的看了看白帅,我突然意识到不管我骨子里是否承认,我现在和白帅确实已经是两类人了,我们现在已经有差距了,人家是即将毕业的大学生。

    我,而我是什么呢?

    所以我决定以后不再和白帅喝酒了。

    ☆、脆弱的神经

    十二

    记忆里关于爱情的故事,苦的也是美的,酸的也是甜的。所以我们每个人都应该感谢时间,是时间一点一滴的稀释了我们心头所有的爱和恨,并且将这些故事都转化成了回忆。

    说起巴帝上网,在我们班乃至在我们系里那都是出了名的。巴帝原名叫吴佳佳,是陕西宝鸡人,长的虎头虎脑,还有两颗煞是可爱的小虎牙,说话虎声虎气,走起路来虎虎生风。两只眼睛又大又圆看起来就像一只可爱的小老虎,因为特别喜欢阿根廷的巴蒂斯图塔,所以自己给自己起了个外号就叫巴帝。

    巴帝在班上的男生中排行最小,大一下半学期的时候,在我们两个男生宿舍十几个人不厌其烦的轮番怂恿下,渐渐喜欢上了我们班上一个叫周甜的女孩,在经过了一年多漫长而又痛苦的暗恋之后,大二下半学期刚开学,巴帝终于鼓足勇气将周甜叫到了学校的cao场上,和周甜围着四百米的塑胶跑道转了十几圈之后,巴帝吭吭唧唧还是没有表达清楚自己到底要对周甜说什么。以至于最后小甜甜终于忍不住对巴帝说:“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对你没有那种感觉。”说完撂下巴帝一个人就先走了。

    那晚巴帝回来睡在床上,蜷的就像一只虾米。正好赶上那一晚是个星期六,宿舍里的老拐,洪洪,费老,李明和合欢几个要去网吧包夜,一帮人怕把巴帝一个人丢在宿舍里万一晚上想不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不好收拾,所以几个人就将巴帝从床上拉起来,连拉带拽的一起去包夜了。巴帝在这之前是从来都不去网吧包夜的,甚至连QQ是什么都不知道,属于那种绝对的纯情少年。但是从那个夜晚以后巴帝就开始迷上了网游,以至于从此弥足深陷,不能自拨。

    我是过来人,我很理解那种为了女人寻死觅活的把自己生生的往死里折磨的人的心情,巴帝就是这种人,所以有时侯我很同情也很可怜巴帝,但是我却从来没有作为一个局外人劝过巴帝,因为我深知道这种事情旁人纵是再苦口婆心也是多说无益的。这种事情是孽障,是心魔,只有自己慢慢去克服。

    赵兵是个细心人,他看出白帅的话有些伤到我了,于是忙圆场道:“巴帝那是自己作践自己呢,用上网和玩魔兽麻痹自己呢,巴帝还小呢,还是个娃娃,孩子以前没谈过恋爱,到大学来初恋就被人放倒了,唉!娃也是个可怜的娃!”白帅说:“他不为自己想,也该为他爸他妈想想,他爸和他妈都是农民,供他上大学容易吗?不知道人家一天咋想的?你说他被开除了,连个毕业证都没有,以后咋到社会上混呀?还不又得回农村种地去了?”

    白帅的一番话说的我心里似被刀剜锥挑了一样的难受,难受的让我有些承受不了。我感觉他说的每一句话完全都是在针对我。自从我被学校开除以后我突然就变的很敏感,很怕听到诸如:大学,毕业,工作,父母之类的字眼和词汇。如果有人在我面前讲,我就觉得她一定是在故意给我显摆,给我炫耀,是在讽刺我,在挖苦我。平时听到这些话,尽管我心里很难受,但是表面上都会装做没听见,心里难受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