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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会知道你是苗疆人,不会看不起你……”“这世上,只有一个人看不起我。”霍正苦笑,然后轻轻的推开安夕月走了。安夕月还不依不饶的问道:“谁,谁敢看不起你?!”霍正两手攥紧,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直到拐出了安夕月的院子才松了口气,颓败的靠在一棵树上。霍正的面前是一堵墙,墙的那面就是剑宗府。小时候他被安夕月罚站,一站就是一整天,饭都不许吃。每每他都能听见剑宗府里上官乾清跟下人打闹,跟上官哲顶嘴,被温莲骂的哭的喘不过气又不知道怎么骂回去,急的要翻墙过来找个蜘蛛蝎子什么的回去吓唬温莲,可每回都是他自己被吓晕过去,然后被霍正给抱回去。温莲会抱着上官乾清哄他睡觉,给他唱歌。上官乾清生病了,温莲会守着他几天几夜不合眼。上官乾清做错了事,上官哲骂上官乾清,温莲骂上官哲。而霍正却截然相反,他会被母亲房里的那尊千手观音吓的做了一个月的噩梦,事后还被母亲骂没出息。霍正会被母亲亲手扔进毒虫洞里,不理会他的死活,他只能靠吃毒虫生存。安夕月是信佛的,可对霍正来说,安夕月更像是魔鬼。小时候,霍正每天起来后就提心吊胆,心里恐惧,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每天都要面对这个他必须叫“娘亲”的魔鬼。霍正觉得是不是自己不够优秀,所以娘亲不喜欢自己,所以他就竭尽所能的变得优秀。长大后,霍正已经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人物,可上官乾清仍然是个废物,而且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废物,但是所有人还是围着上官乾清团团转,而安夕月依旧不喜欢霍正。有一个原因,霍正是知道的。安夕月跟所有的中原人一样,都看不起苗疆人,即使是她的儿子也一样。可当初,为什么安夕月非要嫁给霍毅?霍正摇摇头,正要把这些烦心事排除出脑海,想着建立斩月教分教的事,却听到剑宗府里上官乾清大喊:“小舅,小舅,你看我给你抱回来一只鹅看门……哎,这后面怎么跟了一群小鹅?我擦他mama爸爸的,小舅,小舅,你快来看啊,哈哈哈,这群小鹅排着队掉阴沟里去了,特么一群傻逼,哈哈哈哈哈……啊呀——!”下人慌张的声音传来:“老爷,老爷!不好了,少爷掉树坑里了——!”作者有话要说:☆、我要娶媳妇情蛊说白了就是,看不见你我就心里难受蛊。上官乾清根本就没把它当回事儿,一门心思都放在如何追求陆玉上。上官乾清一想到陆玉就激动的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把自己美好的人生都已经幻想了好几遍。而他抱回来的鹅也跟着凑热闹,不知道发什么疯,一直在屋子里张着翅膀跑来跑去,似乎是在追什么东西。上官乾清被那只鹅叫的心烦,抽出自己的枕头就砸了过去。大白鹅生气了,扑棱棱的挥舞着翅膀跳到上官乾清的床上,好一顿叫唤。上官乾清被扑棱的一脸毛,坐起来就要当场办了这只大白鹅,余光却瞥见地上有个东西在打转。上官乾清仔细一看,发现是一只巴掌大的蝎子,蝎子的一只钳子里居然还夹着一张字条。蝎子被这只颇为彪悍的鹅追的惨,一个劲的转圈圈,手里的字条迎风飞舞,跟举个白旗的一样。上官乾清知道这肯定是霍正派来的,就大胆的伸手拿了字条。大白鹅又要去追蝎子,蝎子完成任务就赶紧溜了。大白鹅生气的对着上官乾清大叫,上官乾清就把它捂到被子里,自己翻身盘腿坐在地上。大白鹅看上官乾清一动不动的在看字条,就吆喝了几声,让自己的小短腿儿孩子们来这里集结,然后有秩序的顺着床跳到上官乾清的脑袋上卧好,蓬松又有温度的头顶是鹅孩子们最喜欢呆的地方。上官乾清懒的管它们,顶着一头沉甸甸的小鹅,打开了字条后看着字读出了声:“乾清哥哥,你的心思我已告知陆玉,此事有戏。”有戏……有戏!上官乾清乐的找不着北,猛的起身,一头的小鹅哗啦啦的掉,上官乾清赶紧一一接住放在床上,他对大白鹅嘱咐道:“你们家风太过彪悍,小舅不想养我也养不动,等哥娶了媳妇就来个放生。鹅大妈,你可得保佑我抱得美人归!”上官乾清穿着单薄的衣裤,头发乱糟糟的还夹杂着几根鹅毛,慌忙的就去找温莲。“小舅,”上官乾清推开温莲的房门,径直走到温莲的床前,对着还没睡醒的温莲说道:“跟你说个事儿呗。”温莲看看天色,天都没亮,上官乾清又来发疯。他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上官乾清却不依不挠的。温莲就把上官乾清拉进被窝里,像哄小孩那样抱着他,命令道:“睡。”上官乾清不知怎么的,一躺倒温莲的怀里就有种莫名的亲近感。估计这小舅还真是一把屎一把尿把上官乾清拉扯大的,更是像母亲一样天天哄上官乾清睡觉,所以上官乾清本能的就觉得温莲的身体特别的舒服。温莲是上官乾清的小舅,上官乾清却更喜欢把他当做是大自己二十岁的大哥哥。从温莲的身上一点都看不出来老的痕迹,温家据说也是出美人的,温莲也是帅飞一条街。只是他看起来总是心事重重,病怏怏的,到了天寒的时候还咳嗽。上官乾清听下人说温莲曾经大病过一场,估计就是那时候落下的病根。可惜,温莲帅是帅还是个娇弱帅哥,就是嘴巴太毒,骂人不带脏字的骂完人家祖宗十八代。上官乾清想下床,可又不舍得离开这个怀抱,干脆就在被窝里转身对温莲说:“小舅,小舅,你醒了呗?”温莲闭着眼睛,皱眉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卟——”上官乾清大大的放了个屁。温莲猛的捂着鼻子坐起来,上官乾清笑道:“臭屁不响,响屁不臭。”温莲怒道:“你还真放!”“你让我放的。”“你来我屋里就是为了放个屁?”“是也不是。”上官乾清在床上滚了一圈儿,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无聊的跟蚕一样扭来扭去,万分羞涩的说:“古代不是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么,我吧,也不小了。我看上个姑娘,你给我说说去。”温莲惊讶道:“什么?”“我看上个姑娘,想娶她。”“你,你脑子烧了?”温莲伸手去摸上官乾清的脑门,上官乾清作势要咬,温莲收回手,断定道:“肯定是昨天掉树坑里摔着了,都说胡话了,我去找阿正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