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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啊,不耽误你正事,拜拜晚安么么哒。啪嗒一声,手机挂断了,只留一脸震惊加迷茫的陶乐乐望着电话发呆。你听见他说什么了吗?他转头询问在一旁窃听的公子。要带特产、还有甜点后面的那句。你的几件衣服不错、(⊙o⊙)啊!!这个混蛋,又要把我贵重东西洗劫一空,早几年都告诉郝明贤他是我们公寓头号嫌犯不能带回家!这该死的不要脸的混蛋、要脑子就是一个装饰品除了偶尔装水什么也装不下。回去把头给他卸了。伏苏好笑的盯着怒火中烧的陶乐乐,一时觉得偶尔炸毛的小野猫也是诱人心魂。好的!那么现在我们去吃饭?吃什么?意大利黑椒牛排配上蔬菜沙拉,再来一杯酸奶果粒。我们还在等什么?陶乐乐双眼放光,抱着旺旺一脸期待。走吧。伏苏拉起坐着的陶乐乐,准备出门。不换衣服吗?附近有一家牛排店是我朋友开的,带着吃的心情去就好了。呜哇,汪汪~同样满脸期待的旺旺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瞅着他们,小尾巴摇的欢快。滚回去!伏苏厉声喝道。不能带它吗?我们回来还可以溜溜。禁止日本人和宠物进入。店就要有店规!陶乐乐正义附和。哦呜~呜呜。旺旺抗议。抗议无效!公子、我们走。吃饭的过程很愉快,但是结局不完美,因为他永远想不到,在他生命平和的时候,遇到了最痛恨的人。四目相对,不论是五年还是千年之久,回忆如浪涛拍沙,平静之后还是会回归现实。相见这么突然,我真后悔没有时刻预备鲜花,以防备用。旋转的玻璃门中间开着旺盛的红玫瑰,一如盛开的青春。西餐店独有的浪漫气息,钢琴叮咚响起一首由爱为题的音乐,悄无声息的流进陶乐乐的心里,一份苦涩,一份心酸,一份甜蜜,一份悔恨。抱歉,我不认识你。陶乐乐拉起身边的臂弯,欲要错身离开,不料却被拦下。可是我依然爱你。那样不可抗拒的命令语气,强硬的态度,令陶乐乐鼻头一酸。他还是老样子,横行霸道、英气逼人,无论什么样,都令人百看不厌。不管过往怎么样,过去的都过去了,消失的也看不见了,上天让我们重逢,就是再给我齐莫一个机会。你性取向有问题,难道眼也有问题吗?伏苏是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这是老**无故回归,强强出手啊。不是我眼有问题,而是有些东西太碍眼。齐莫看也不看伏苏一眼,直勾勾盯着旁边那人,笑意温和。碍眼总比碍事强得多,难道你没看到我们共度晚餐之后的甜蜜时光,完全被你打扰了。伏苏笑的更甚灿烂,拉紧身边的小手。过得好吗?齐莫忽略伏苏的冷言冷语,热情的眼光似乎要将弱小的身体融化。遇到了人生中最完美的伴侣,我怎么会让我的甜心感到难过。陶乐乐惊异的瞪着伏苏,虽然心里很疑惑,但是这种场面他还是把持沉默。抱歉,我在跟老朋友说话。不好意思,任何一个不怀好意的我都不会让他污染的空气接触到我的甜心。是不是甜心我不知道,但是你这么贸然引用伴侣这个词语会不会太唐突?齐莫反击。任何人都可以引用,但前提是两情相悦。那么你之前所说的不是同性恋只是拒绝我的一个理由或者是说我不是你所追求?齐莫话语一转,半是调侃半是严厉的问道。这些都不关你的事,我有我的自由,老公,我们走!说完陶乐乐正经八百的柔情对着伏苏喊了一句,一手拉着一手挽着,恩爱离开。至于伏苏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恐怕很多人都能揣测一二。不管怎么说,遇见你很开心,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和煦温润的就像初冬午后的阳光,人畜无害。可是陶乐乐知道,他的内心一如他的装着,冷漠无情、漆黑阴暗。看来好日子到头,有他在的地方,那一定腥风血雨、不得安宁。一直走到家两人谁都没有开口先说一句话,伏苏看着心情低落的陶乐乐,爱抚的揉揉他的头发,想哭的话,我的肩膀随时奉陪。陶乐乐莫名其妙的抬起头,疑惑的望着他。似乎很有故事。伏苏解释。不,什么都没有。那能不能再叫一句老公啊~~~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十四章伏苏算是知道什么叫做:不是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他从昨晚到今早,从出门到回家,屋子里被翻新了好几遍,别说油渍,连灰尘都很难看得见。厨房你擦了多少遍?伏苏用手指蹭了蹭吸油烟机,以往装满油污的内丹现在透明亮晶晶闪。墙壁上的瓷砖也是锃光瓦亮,打开橱柜,样样东西都回复的出厂设置,他终于明白什么叫闪瞎了眼。五遍。闷声闷气的声音在卧室响起。你现在在干吗?把你的衣服在熨烫一边。内裤你帮我洗了?他走出厨房看着阳台那一件件大大小小的衣服,不敢相信。还差冬天的没洗,明晚搞定。歇了吗?不累。吃饭了吗?不饿。伏苏深吐一口气,脸色阴深往卧室走去。只听咚的一声,还没等陶乐乐有所动作就被叫兽钳制摁倒床上,看着阴郁冷酷的叫兽,陶乐乐脑袋疼痛也不敢揉。怎、怎么了?伏苏什么也不说,眼神紧紧盯着陶乐乐的双眼,不满之意涌上心头。你在生气?没、没啊。陶乐乐僵硬的摇摇头,口齿不清。说谎?伏苏冷笑一声,咧起嘴角缓缓靠近陶乐乐的脸庞,看着越来越近的脸庞,他阴冷的表情也慢慢化开,那明目清韵、薄唇小嘴,委屈的脸上仍然是柔弱不禁,令人心生爱抚。我心情好多了。陶乐乐别开脸,guntang的脸颊让他心虚万分。你的事,郝明贤大致告诉我了。什么?就在陶乐乐惊讶回头的时候,伏苏饶有心机的收敛下颌,巧而又巧的两人四目相对,两唇相碰。时间突然静止,陶乐乐盯着这双满是爱意的双眼中,过往阵阵一股劲涌上心头,那个时候,也有这么一个人同样拥有这双眼睛看着自己,只是他还未享受片刻宁静,就被噩梦惊醒。潘雅死了,齐莫消失了,他指指点点被同学谩骂、责怪、侮辱,以至于被潘雅父亲扇了一个耳光他都感觉不到痛。因为在这之后,他几乎被自己家人,禁闭了一个月,那是他生命最阴暗的时候,可却无人陪伴。我早说过了,我的肩膀随时恭候你的额头,大声哭出来吧。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