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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小念扶住旁边的桌子,重心不稳,她踉跄了一步,突然被人一个大力拉入怀中。 她吓了一跳,还来不及反应,那人就已贴在她耳边发出声音,“跟我走。” 声音很轻,炽热的鼻息喷洒在她颈间,聂小念的脑袋更加昏胀了。 他扶着她的身子,两人跌跌撞撞地朝一条暗道走去。 聂小念的意识越来越薄弱,只能任凭他拖拽着,迷糊之间她看到那双清冷的眸子,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那杯酒有问题。 一道门被男人踢开,聂小念察觉到什么,她一把推开对方,力气虽不大,男人却被她推到墙上狠狠地撞了一下。 “你是谁?” “你想干什么?” 聂小念整个身体靠在冰冷的门上,尽量让自己不会倒下去。 体内挠心挠肺的痒,似有把火在烧她,好难受。 她用力咬住下嘴唇,想用疼痛来让自己恢复理智,然而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袁一清靠在同样冰冷的墙上,那杯酒他也喝了大半,此时药效正强,他极力隐忍着,耳边是两人不正常的呼吸声。 再这么下去,两人都得出问题。 他深吸几口气,抬手打开灯,对面的女人已经坐在了地上,暴漏在外的皮肤一片绯红,嘴唇被她咬破,殷红如一朵盛开的梅花,妖艳无比。 袁一清的呼吸又粗重了几分。 他上前两步带上门,反锁,继而踉跄着朝浴室走去,不敢再看地上的女人一眼。 聂小念浑身烫得要命,好热,她觉得自己快要被烧死了,谁来救救她。 …… 袁一清在浴室待了半小时之久,要不是想着外面那个女人,他会让自己彻底清醒了再出来。 然而事情远远超乎了他的想象。 女人在地上翻来覆去,扭着惑人的娇躯,嘴里不断溢出声音,本就单薄如蝉翼的礼服被她撕扯开来,一片片粉嫩的肌肤暴漏在空气中…… 袁一清的脑袋又混沌起来,他低咒一声,赶紧上前将地上的女人抱起来。 这一抱不得了,女人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使劲往他身上贴…… 感受到某处柔软,袁一清一愣,迅速走到床边将她放下。 女人却不让他起来,死缠着他。 她抓住他的手,勾住他的脖子,她需要他。 眼前的女人分明是失去了理智,面具早已被她弄掉,一张漂亮的娃娃脸泛着不正常的红。 “好热,好难受……”她低吟着,小手有些颤抖地伸进他的衣领,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沾着鲜血的嘴唇在他脖颈上乱啃乱咬。 小手慢慢向下,来到他的腹部…… 袁一清浑身紧绷,他扯出她的小手,还没来得及推开她,女人的另一只手又向他伸来…… …… 一阵纠缠之后,袁一清彻底失去理智,双眼染上欲/望之色,他禁锢住她的双手,将她狠狠压在身/下…… 无尽的夜晚,门外疯狂,门内亦疯狂…… ☆、第2章 聂小念做了个梦,她梦到自己被一辆火车狠狠碾过,并且是来回几次。 然而事实好像真的如此,当她醒来时,身体就要散架了似的,尤其是腰,感觉快断了。 浴室里水声作响,聂小念这才察觉环境不对,她努力回想着,最后的记忆停留在男人把她带入房间的那一刻,之后的一切她便没有任何印象了。 聂小念坐起来,双腿间传来的疼痛让她紧紧皱起了眉头,写过那么多言情的她怎能猜不到自己昨晚经历了什么。 她恨恨地看向浴室,牙齿磨得咯咯作响。 浴室里的人像是知道似的,水声骤停,聂小念赶紧翻身起来,扯动腿间又痛得她一阵呲牙咧嘴。 “禽兽!”聂小念低低咒骂一声。 浴室里传来开门的声音,聂小念眼尖地发现床头柜上摆放着一套整洁的衣物,她抓起胡乱地往身上套,一边扣扣子一边往外跑,跑了好一阵才发现自己连鞋都没穿。 大冬天的,衣服又如此单薄,聂小念冻得直哆嗦,她在心里把那个男人骂了千百回。 出租车司机不止一次透过反光镜看向她,那异样的眼神看得聂小念在心里一个劲儿地爆粗口。 奶奶的,平常写女主遭遇此种倒是顺手拈来,如今到了自己身上才知道有多么悲催! 袁一清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看到那抹逃跑的身影,一贯清冷的眸子染上一丝异色。 他把毛巾搭在颈间,目光转向床上,雪白的床单中央盛开着一朵耀眼的红玫瑰。 ~ 江锐是看着时间给袁一清打的电话,“怎么样,是不是愉悦到了极致?” “的确是愉悦到了极致。”袁一清淡淡出声,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我就跟你说嘛,等你尝到男欢女爱的美好,离结婚还会远吗?这下姑妈该不用催你结婚了吧!”江锐轻叹一声,“哎!你这个闷木头,弄得人家女孩子那么主动,也真是难为她了……” “江锐。”袁一清的语气平淡无奇。 听他这么喊自己,江锐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也真是难为你了,自己的人生大事还没定,就来cao心我的。” 袁一清越是用这种平静的语气跟他说话,江锐越是觉得恐怖,他干笑两声,“应该的,应该的。” “最近B市的分公司有些异动,需要从总公司派一名得力干将前去整顿,江总监觉得谁最合适?” 袁一清问得漫不经心,江锐的心却是提到了嗓子眼,他小心翼翼地问,“袁总觉得谁最合适?” “江总监日夜cao劳,自然不能把你派到太过偏远的地方。” “不过——”袁一清话锋一转,江锐刚放下来的心又被提了起来,“像B市这样风景极佳,美女云集的好地方,我怎么舍得不让你去呢。” “哥——”江锐求饶,他可不想去B市。 “也就三个月时间,你珍惜时间多泡几个妞。” “哥,你不能这么对我呀,我虽然给你下了药,但周欣……” “六个月。”袁一清冷声。 “那什么……哥,我先挂了,你忙。”他要是还不挂电话,指不定得去一年。 挂了电话不到五秒钟手机就响了起来,江锐看看来电,是周欣,他接起一阵就是哀嚎,“嫂子,你可得帮帮我啊,大哥他要赶我去B市!” 周欣没心情跟他开玩笑,直问,“昨晚怎么回事?为什么房间门是锁着的?” “什么怎么回事?”江锐被问得摸不着头脑。 “你不是说那里只有一间房吗?我过去的时候门是锁着的,怎么也打不开。” 江锐懵了,昨晚他们没有……不对呀,袁一清说他的确是愉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