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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更23点左右 第140章 魏闳的脸一搭红一搭白, 十分精彩。他想张口拒绝, 可话到嘴边,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让他如何开口,可不说等御医到了, 也瞒不下去, 难以描绘的羞耻呼啸而来,魏闳双拳紧握, 张了张口,还是难以启齿,面上浮现彻骨的惨然。 注视着他的皇帝,脸色越来越凝重。魏闳被俘期间的遭遇,瞒得过别人还能瞒得过他吗?他派人打听过游素,或者该说苏蒙,报上来的情报让皇帝心惊不已。是以魏闳一回来,他就请御医, 就是怕魏闳被游素坏了身子。 眼下看魏闳模样, 御医未到,皇帝心里就有了几分了然,只怕他身体真的出问题了。 皇帝闭了闭眼, 此次出征,魏闳让他失望透顶, 可再失望,他也不忍心见儿子损了身子。他转了转手上扳指,定下心神。 一时之间, 上书房里,安静的落针可闻,唯有魏闳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忽然,急促的喘气声中出现一缕哽咽之声,魏闳噗通一声又跪倒在地,他红着眼望着皇帝:“请父皇治儿臣欺君之罪,儿受jian人所害,损了身子,儿臣恐父皇担忧,故而隐瞒。”说话间,眼底集聚起泪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皇帝眉心微微一跳,语气比之前缓和了不少:“要紧吗?” 魏闳咬了咬牙:“军医说调养三五年即可。” 皇帝凝视着跪在地上的魏闳片刻。 魏闳脸色渐渐发白。 半响,皇帝道:“你先起来吧,宫里有的是好御医,想来能让你更快恢复,你莫着急。” 皇帝的话落在魏闳耳里,使得他的脸不禁火辣辣起来,父皇是不是什么都知道了,思及此,魏闳的脸忽尔变白。 这时候,御医到了,一番诊脉闻讯之后,结果与之前军医所言大同小异,顶着魏闳的视线以及来自龙椅上的压力,御医不敢直说魏闳这情况难有子嗣,只用精心保养糊弄了过去。 魏闳涨红着脸,如同被人剥了衣服游街示众。 御医比他更不好受,要命哦,知道了这等秘辛。 百般滋味在皇帝心头翻涌,他挥了挥手让御医退下。再看魏闳,怒其不争,竟被个女匪俘虏,还被折腾成这模样。又哀其不幸,好端端一个人遭受此劫,这等隐疾,对男子而言,比死还难受。 到底慈父之心占了上风,皇帝轻斥道:“你轻敌莽撞以至自己身陷囹圄,还连累大军受反贼辖制,论罪当重罚。念你初犯,罚你三年俸禄,闭门半年深思己过,若再有下次,朕必不轻饶。” 前一句听得魏闳屏住了呼吸,待听完后一句,魏闳如释重负,伏地大拜:“儿臣领命!”父皇到底还感念父子之情。 他都设想过最坏的下场——废太子!幸好,没有发生,闭门半年,正好他也避开风口浪尖,等他出来,再多流言蜚语也该平息了。 魏闳眨了眨眼,眨去流到眼睛里的汗水。 魏闳却不知,废太子这个想法的确在皇帝脑海中闪现过,可鉴于诸多因素,又被皇帝压了下去。 “去给你祖母请个安,她老人家十分挂念你,”皇帝顿了顿,又道:“别让她担心。” 魏闳应是,行礼之后起身退了出去。 转过身,他压下所有不安惶恐,出现在众人眼前的又是尊贵非凡,凛然不可欺的储君。 在他走后,本该退下的御医又悄悄回到了上书房。 ~ 慈安宫里的宋太后翘首以盼,打发了好几个宫女去看魏闳有没有到。 “你大哥会怎么罚阿闳?”宋太后忧心忡忡,到底是最宠爱的孙子,哪怕这几年心态发生了变化,可之前二十年的宠爱,哪能说没就没了。 “他犯的可不是小错,大哥怎么罚他都是该的,”魏琼华抬了抬眼皮。 听出她话里嘲讽,宋太后斜一眼眼魏琼华,可想起大孙子出的纰漏吧,也只能叹了一声,提醒:“你到时候可别乱说话,阿闳心里已经够难受的了,该罚该骂的,他爹也骂了罚了,咱们就别雪上加霜了。” “我是那种落井下石的人吗?”魏琼华挑了挑眉头。 宋太后想想,她这女儿虽然脾气不好,分寸还是有的。 “太子驾到。” 一进门,魏闳就看见了满目满脸担忧和欢喜的宋太后,心头一热。错眼间又瞥到坐在宋太后下首的魏琼华,脸皮不受控制的抽搐几下。 一瞬间,游素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不期然的浮现在他眼前。魏琼华与游素自然不像,可两人性情却有几分相似,尤其是在私生活上,同样的放/荡不检点。 留意到他异样的魏琼华诧异的抬了抬眉梢。 魏闳别开眼,不去看魏琼华,快步走到宋太后跟前,一撂衣摆跪下:“孙儿见过皇祖母,皇祖母万安。”又见过魏琼华。 宋太后赶紧叫起他,招他到身边摸着他的手臂只说瘦了瘦了,心疼的差点落泪,一个劲的嘱咐他好生补回来,至于旁的,尤其是河间被俘一事,只字不提。 魏闳心里好受不少,祖孙俩说了好一会儿话,魏闳才告辞:“父皇罚儿子闭门思过半年,这半年孙儿不能在您跟前尽孝,请皇祖母恕罪。” 宋太后顿了下:“你父皇罚你也是为你好。” “孙儿都明白。”魏闳眼眶泛红:“这次的确是孙儿莽撞轻敌,丢了父皇颜面。” 宋太后拍拍他的胳膊:“谁年轻时没犯过错,重要的从错误中汲取经验。” 魏闳郑重道:“祖母放心,孙儿受教。” 宋太后行为一笑,见他眉梢眼角带着疲倦,便道:“可怜见的,累坏了吧,回去好生歇着。” 魏闳拜别二人,躬身告退。 魏琼华划了划杯盖,轻啧一声。 宋太后转脸望着她,魏闳的异样,她也发现了。他的目光一直在回避魏琼华,不小心撞上了,会露出一种类似隐忍与厌恶的复杂情绪。 “你是不是哪儿招惹他了?”宋太后沉着脸问魏琼华,难道是又为银子闹不愉快了。 魏琼华抿了一口茶,轻嗤一声:“要是没猜错呢,我这是被迁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