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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陆小凤张了张嘴,不知道要说什么。花满楼道:“不过,我讨厌婆婆mama的男人,你还是出去自己玩一会吧,或者找沈浪再揍你一顿。”陆小凤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方侵竹想:原来他大哥已经替他“报仇”了啊。真想快点看到现在陆小凤的模样,肯定像极了斗败的公鸡。这样又过了几日。终于有一日清晨,方侵竹在吃过一次药之后醒了过来。花满楼拿着手帕正在替他擦嘴角,忽然怔住。有那么一瞬间,方侵竹发现花满楼整个人都僵硬/起来。他好像在害怕什么。“方侵竹?”花满楼第一次像一个瞎子一样把手放在方侵竹的脸上,试图摸一摸/他的反应。方侵竹张口,刚想说话,却发现自己什么声音都发布出来。他急了一脑门子汗,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花满楼的手放在他的脸上,在方侵竹焦急无措的时候松了口气,道:“你终于醒了。先不要急,你是不是发不出声音了?是的话就点点头。”方侵竹就着他的手点了点头。“李解鞍在牢房里放了□□,我想可能是血里毒素未清。不过没关系,这并不难解。你看得见吗?”方侵竹又点了点头。他这才注意到,花满楼确实轻轻松了口气。“身体可有不适的地方?”半晌不见方侵竹反映,花满楼道:“我忘了……现在伤口可痛?”方侵竹摇了摇头。疼痛的感觉过去了,现在只觉痒。“那就好。”花满楼终于把手拿开:“你大病初愈,不宜费神,好好休息。”他起身掖了掖被角,正想离开,却停住脚步,想了想,又坐了下来。“我在这里陪你。”方侵竹现在还在仁义庄。赏善之宴那晚的大雪已经融化,但仍是很冷。每日都有一位来自药王谷的老人替他诊治,那老人的药方除了太苦之外,非常有效。在方侵竹醒着的时候,花满楼总是在房间里。除了照顾他之外,花满楼有时候也会坐下来看看书,写写字。有一日,那老人终于说方侵竹能下地走动了,但不宜走得过久。方侵竹立刻就想下地,他嘴里发不出声音,就摇动悬挂的铃铛。花满楼走过来,一听那铃铛声便笑道:“医仙方才说过,天气暖和的时候方才可以下地走动。现在外面仍是很冷,你还是被窝里多呆一会吧。”方侵竹不管,只顾摇着那铃铛。花满楼终是叹了口气,有些无奈:“你要我一个瞎子扶着你满屋子乱跑,碰到了哪里可怎么好?”方侵竹一怔,他以为花满楼从来不会因为自己是瞎子而觉得有不便利的地方,没想到,今日却听到这话。其实,他又怎么敢说自己了解花满楼呢?这时,门口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那人影探了探头,又缩了回去。花满楼叹道:“陆小凤,你要躲到什么时候?”陆小凤终是鼓足了勇气,走了进来。当他走进之后,方侵竹忍不住笑起来。可惜他的笑没有声音,而且会牵扯得伤口很痛。陆小凤的半边脸是乌青的,想来是沈浪的杰作,而且,四条眉毛的陆小凤,如今只剩下两条。不光如此,他还顶了一个闪闪发亮的光脑门。见方侵竹笑了,陆小凤摸了一把脑袋:“小方,你可算醒了。”第20章风雪山庄(二十)陆小凤的样子非常可笑,方侵竹笑出泪来,不过他没办法出声,只好用捶床来表达自己的欢乐。最后,他觉得自己笑出了内伤。陆小凤走过来,在床沿坐下:“小方,听说你想下来走走?”方侵竹连连点头。陆小凤拍了拍胸脯:“以后这件事就交给你陆哥我了!”说罢他瞥了眼花满楼:“某个瞎子这时候就指望不上了。”花满楼坐在桌边翻着书:“方才小方捶床的时候我才后悔自己是个瞎子。能让他笑成这样,不得不说,连我都好奇了。”“花满楼,你这个样子根本不叫好奇,叫不为所动!”陆小凤大声指责。方侵竹发现花满楼竟轻轻笑了下。不知为何,这笑容就像一根羽毛落在他欣赏,方侵竹觉得自己被轻轻/撩/拨了一下。花满楼知道他笑得好看吗?感觉耳尖有些热,方侵竹只好撇开目光。他越发觉得自己在床/上坐不住了,于是扯着陆小凤的衣袖摇了摇。陆小凤立刻心领神会:“你现在就想下床?”方侵竹点头。看和对方小鹿一样期待的眼神,陆小凤立刻心软了:“你等着,我去给你找衣服。”他冲出房门,又不忘回头说一句:“小方,你带衣服来了吗?”方侵竹露出“我根本记不得”的神情。陆小凤走了之后,方侵竹靠在床头闭目养神。说是养神,只是为了让自己连接系统的时候看起来不那么痴/呆而已。他点了点面板,滑到武功那一栏,看着上面的名字,立刻露出见了鬼的表情。那天他被捅了一扇子,整个人都是蒙的,所以根本没有意识到到底自己选了什么武功。这下看清楚了,整个头晕目眩不想醒来。“葵花宝典,稀有度SSR,满级,必须配合绣花针使用。附加效果:一:淡化体/毛,二:皮肤滋润白/皙,三:宿主某身体部位暂时无法使用。四:宿主会特别喜欢红色。方侵竹默默问候系统无数遍,决定把这个SSR给卸载下来。他可没办法承受什么“欲练神功,挥刀自宫”!可是无论怎么点也没办法切换,那个讨厌的系统音又响了起来:“系统正在后台修复,无法使用切换功能。请宿主耐心等待。”等待个头啊!方侵竹在心里骂出来。“小方,你在想什么?”方侵竹蓦然睁开眼睛,发现花满楼不知何时已经坐在床边。他伸手撑在方侵竹身侧,侧耳倾听,神色有些着急。“我没想什么……”方侵竹说完了之后才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他连忙摇了摇铃铛。花满楼听到铃铛,这才放心一笑,伸出手来。他的手停在半空中,也不知道做什么。方侵竹很疑惑,只好把自己的手也伸出。果然,花满楼握住那只手:“只听铃铛,我还是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你可以在我的手心写字。”握着花满楼的手,方侵竹感觉很奇妙。这只手洁白如玉,花满楼想来很爱惜他的手,因为这也算是他的一双眼睛。很多时候,他需要通过手来认知一个东西。所以这只手也很敏感。方侵竹发现自己把指尖放在花满楼手心的时候,他的手像受不了痒似的,微微蜷缩起来。这个发现让方侵竹很兴奋。他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