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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叫得万分哀切,她似乎是受到难以想象的打击,几乎站立不住:“楚jiejie,我和陆风之间,真得没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误会我呢?”“误会?”楚莹莹冷笑:“白飞飞,我以前以为你是一只纯洁无暇的小白兔,那才是误会你。”“楚jiejie,你不能这么对我……当初,沈浪对我不好的时候,是你支持我……”“我现在才明白沈郎君为何那样对你!若我是男人,也会那样对你!”白飞飞听到这话,身形剧震,整个人瑟瑟发抖,竟咳出一口血来。楚莹莹只是能冷地看着她。“住口!”却是齐智忍不住:“不准如此说我侄女!”“齐前辈,你真应该好好看看,你们到底收养了什么样的人。”花满楼道:“楚姑娘,你这样说,可有什么证据?”“证据自然是有。”楚莹莹又恨恨地看着白飞飞:“她为了赢得沈浪的注意,竟什么都做得出来!白飞飞啊白飞飞,难道陆风一条命,竟比不上沈浪的一句话、一个笑吗?”“你够了!”齐智正要出手,却被陆小凤有意无意地拦住。陆小凤抱臂道:“楚姑娘,你若有什么证据,不妨拿出来。”楚莹莹虽然余怒未消,但知道口头纠缠并不能让别人认定她有理,说不定还会认为是她泼辣,而白飞飞还是一个受伤的白莲花。她走到陆风的棺材面前,道:“陆公子,你可以过来看一看。”陆小凤、花满楼、齐智和百里千都围了过去。陆风的尸体穿戴崭新,被摆放得很整齐。“我今天出门替他买了身新衣裳,没想到在换衣服的时候却看见这个。”楚莹莹拿起陆风的左手。那只左手握成拳,陆小凤仔细一看,见拳头缝里露出一丝白色的丝线。楚莹莹虽然不忍,但还是掰开了那只手。一块破碎的白纱出现在手掌中。众人皆是一震,连齐智也震惊地看了眼白飞飞。陆小凤小心地拿起那块纱布,递到白飞飞面前:“白姑娘,这是否是你衣物上的?”白飞飞惨白着脸摇头:“我不知道……”“哼,你则么会不知道?你唯一没有想到的是陆风是个左撇子,他的左手比右手还灵活!可惜,他永远没法用这招来震惊江湖了……”齐智似乎一瞬间老了几岁,皱眉道:“飞飞侄女,难道你真的……”白飞飞发现所有人都在望着他,他们有的不可置信、有的失望、有的痛恨。这样的目光让白飞飞难以承受,她摇着头,连连后退:“我没有……我没有……”“难道一群武林名侠,竟要这样诬陷一个无辜的小姑娘吗?”一个人大声说道。众人看向门外,见几乎是山庄里的所有人都走了过来。他们进了灵堂,原本并不狭小的灵堂顿时显得拥挤。方才说话的那人是百晓生。他朝齐智一拱手,道:“齐二庄主,你是白姑娘的二叔,怎么也听信外人谗言,不相信自己的侄女呢?”齐智的脸一红,不知是因为谁更加羞愧难看,别过头去。百晓生又对陆小凤道:“陆大侠,你一向善解人意,怎么今日竟如此咄咄逼人?”陆小凤觉得好笑:“我哪里咄咄逼人?”百晓生却没有再理他,而是转向楚莹莹。他的脸上顿时出现一种厌恶的表情:“楚姑娘,若是根据一块碎布便判断凶手,是不是太武断了?万一这碎布是你偷偷撕下来故意塞进陆风手里的呢?”楚莹莹脸色涨红:“我若真如此做,华山祖师在上,定让我终生再不能执剑!”百晓生摇了摇头:“这世上最可怕的就是嫉妒心。”楚莹莹并不是嘴皮子利落之辈。她怒极之时,反而会咬紧牙关,只是手已握上了剑柄。花满楼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的身边,此时楚莹莹感觉到衣袖被人拉了一拉,接着就看到花满楼悄悄摇了摇头。“静观其变。”他用只能两人听到的音量小声说道。楚莹莹深吸一口气,手离开了剑柄。这一屋子的人,若说还有谁可以相信,那么只有陆小凤和花满楼了。且看他俩会做什么?百晓生占了口头上的便宜,以为是在白飞飞面前露脸,甚是得意。他道:“白姑娘,你放心,我等会为你做主的。”白飞飞怯怯地点了点头。不过,她并没有多看百晓生几眼,而是悄悄站到容川身后。容川一身白色儒衫,仔细看来,也甚是英俊潇洒。他傲然道:“难道你们怀疑我的验尸结果吗?试问一个弱女子,如何有力气你将一柄剑推至胸腹撞断肋骨?”“弱女子?”楚莹莹不禁冷哼。“楚姑娘,我看你面色蜡黄,双目无神,眼底却尽是血丝,定是平时想得太多,却又不敢表现出来,才导致现在这幅模样。”容川暗讽楚莹莹容貌丑陋,本以为楚莹莹会当场发飙,没想到楚莹莹却连眉毛也没抬。容川道:“一个人总想些自己没有的,久而久之,就会在面上带出来。别人看不出来,我却觉得,你那些阴暗的小心思,隔着老远就飘出臭味了。”陆小凤觉得容川说得太过分了,正想阻止,却听楚莹莹说道:“容川,你说的不错。可是这话,有没有对着你自己,还有你身后的白飞飞印证一下呢?”经过方才的一番唇枪舌剑,再傻的人也知道容川定是喜欢白飞飞,而白飞飞却一心扑在沈浪身上,楚莹莹这话,问得当真不错。果然,容川的脸一个变色,道:“楚莹莹,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这样欺辱白姑娘,我定让你知道厉害!”他的手一扬,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就听一个声音说道:“若是有证据呢?”这声音虽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中。众人都望向声音的来处。却见一个少年趴在陆风的棺材上,整个人都几乎快要跌进去。“方五?你的酒醒了?”陆小凤连忙伸手把少年捞出来,疑惑地问。方侵竹脚步摇晃,歪歪扭扭地走了两步:“还没醒,不过,没问题。”陆小凤松开扶着他的手,无奈地笑笑:“你这是在打醉拳?”只见方侵竹扶着头走到众人面前,道:“陆风的死,并不是因为剑伤。”此话一出,灵堂里立刻炸开了锅。最终,是由慧音大师宣了一声佛号,道:“方施主,此话怎讲?”“陆风的死因,至少有两个。一个,是刺中胸口的一剑,还有一个,”方侵竹点了点脑袋:“是他头脑里的一根针。”“针?”“细如牛毫,漂如春雨。此针由太阳xue进入脑中,起初并不觉得有异样,但等察觉时,已将随针携带的毒素扩散至脑内,药石罔救。”方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