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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你父亲?我们是我们,你们是你们,戴莉是戴莉,你是你。” 苏叶心头微震,一时无言。 周母说:“你能分得清这一点吗?你们要在一起,周浦深,我了解,我从不担心,但是你真的能忘记?” 苏叶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问:“我爸爸的事,真的是周......伯父做的吗?” “是。” “那他真的是随我母亲而去的吗?” “是。” 苏叶沉默了好久,才说:“我真的很自私,即便是这样,我也不想放开周浦深。” 周母翻着相册,仿佛没在听,翻到一张照片,又抽出来,递给苏叶,“你看,这是他20岁的时候,在非洲创立子公司时剪彩的照片。” 照片上,周浦深在一众老员工之间格外亮眼,年纪轻轻,气场却盖过所有人,眼神之间的锐劲儿,已经足够慑人。 这样一个人,舍得放开,才是不正常。 周母说:“我这辈子,处处失意,最骄傲的事,就是有周浦深这么一个儿子。我知道你是戴莉的女儿,第一眼见你,谈不上喜欢,可是周浦深都喜欢的人,应该是不会有错,如果你真的为那些已经与你无关的事放弃他,那你真对不起他的青睐,现在看来,还可以。” 难得听周母说了那么长一段话,苏叶一个字一个字回头去想,一句话一句话地重复,最后说:“很早以前,这就是我的心愿,愿有一天,配得上他的青睐。” 他太耀眼,如果注定配不上他,那么至少,配得上他的青睐。 第二天苏叶起来,方智来接她下山,说是凌数醒了。 见到凌数,苏叶说不上自己心里的感受,他为她受伤,她却帮不上什么忙,进了病房,也只是问:“凌总感觉好些了吗?” 连感谢都说不出口,欠的东西,太沉重,连提起来的勇气都没有。 凌数没回答,反而问她:“苏小姐你能联系上玮伊吗?” 语气很急,苏叶愣了一会儿,“不知道。” 上一次闹过之后,两人就没再联系过,凌数没有音信,她没有勇气再面对赵玮伊。 凌数急道:“她是不是生我的气所以才设置了黑名单,你打试试看,试试看!” 苏叶见他情绪激动,赶紧拿手机,拨出去。 电话提示,空号。 苏叶的眼神已经表明了结果,凌数抓着被子就要下床,“空号对不对,空号!我得去找她!” 苏叶赶紧上前拦住,方智也上来帮忙,凌数的脚根本就不能动,除非想残废。 周浦深后脚进了病房,盯着凌数说:“冷静。”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长章结局。 会有字数可爱的番外。 但我现在左手又用不了了,手速有限,大家担待。 ☆、第72章 结局(上) 结局(上) 苏叶出病房,重拨赵玮伊的号码,空号无误。她坐在病房外,神色不是很好看。 想了想,拨了何陆北的电话。 机械的女声提示无法接通,她只好留了条言。其实留了言大概也是没有什么用,赵玮伊和何陆北联系的概率本就不大。 空号,那么有没有可能,赵玮伊已经离开非洲,注销了账号? 苏叶起身,周浦深正从病房里走出来,她急道:“你能不能去查一查玮伊有没有出入境记录,她注销号码,是不是已经回国了?” 周浦深抓过她的手,“已经派人去查,很快就会有结果。” 确实是很快就有了消息,周浦深把手机递给苏叶,她却怔了,盯着手机,迟迟不接,周浦深摸她的脑袋,“接吧。” 她犹犹豫豫地接过来,刚凑到耳边,那头孩童吵闹的声音传来,好久没有人说话,苏叶看着周浦深的眼睛,缓缓开口,“玮伊?” “苏叶。”声调低沉,语气平和。 苏叶愣了一会儿,找回自己的声音,“凌总,回来了。” 对方出乎意料的平静,淡淡说:“我知道了。” 苏叶说:“我们在香港,他...... 受了伤。” 赵玮伊说:“我知道,刚才方睿告诉我了。” “你在哪里?”苏叶问。 “尼日利亚。” “嗯。”苏叶一时不知道要接什么话。她想象过赵玮伊听到凌数消息时候的反应,惊喜,激动,甚至喜极而泣。现在这反差令她不知所措。 两厢静默间,电话那边传来小孩的声音,离得远听不真切,但苏叶捕捉到了一个称呼,“nun”,修女。 接着有小孩来跟赵玮伊说话,拉她过去唱颂歌,赵玮伊应付了小孩,回到电话里,对苏叶说:“还有什么事吗?” 苏叶问:“你在教堂?” “嗯。” 苏叶:“不在拉各斯了么?”拉各斯天主教徒少,教堂更少,几乎也没有修道院。 “嗯,没什么事我先忙了。” “等等,”苏叶急忙叫住,“你,不来看看吗?” 那边停顿了,良久说:“平安就好。” 电话被挂断了。苏叶眉头紧蹙,眼神飘忽,问周浦深,“这是怎么了?” 周浦深说:“Postunt.” Postunt,圣职志愿者,见习修女候补人。 “她已经见习一个月。”不是玩一玩,她是认真的。 苏叶这回是真的怔住了。她对修女的修成不是很了解,但知道修女不得婚嫁,要始终保持圣洁。 从她目睹凌数独自面对浅川的枪口,就知道,自己欠凌数的,这辈子都还不清了。在等待消息的日子里,她没多问,但日日夜夜在祈祷他平安归来。不仅是因为他是因她才生死未卜,更因为,她知道他是赵玮伊的希冀。 这段时间,赵玮伊经历了怎样的心理历程,选择了这样一条路,苏叶无从得知,但想来该是万念俱灰。 苏叶感到慌张,她觉得她必须做点什么,但是又觉得什么都做不了。 凌数的反应,更是让苏叶彻夜难眠。 他靠坐在病床头,仰头看着天花板,眼睛一动不动,颓垂的手心,还握着手机,页面上闪着赵玮伊的名字,没一会儿自动挂断,黑屏。 她没见过这样颓然的凌数,在她的印象里,凌数就像个生动的机器人,理性有余,感性不足,没有喜怒的概念,脑子里只有一项项程序任务。 凌数是赵玮伊的救赎,现在想来,赵玮伊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