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男炉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6

分卷阅读166

    “可我这里还……”殷寻问不满。

“不知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啊,年纪轻轻别整天想着怎么偷懒。”阮昧知无耻地摆出前辈样。

“……”殷寻问被哽住,苦逼得无言以对。

“要怪就怪你爹去吧!”阮昧知得瑟地拍拍殷寻问的肩,假笑着安慰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父债子偿,孩子,这个社会就是这么残酷,你早该明白。”

一盏茶后,阮昧知已然穿戴整齐地出现在了殷函子面前。同时出现在大殿中的,还有一个人——居誉非。

“不知掌门找我何事?”阮昧知抱拳问道。

殷函子微微一笑道:“阮昧知,真没想到昧.知你还有誉非这样的天赋异禀的旧友,不仅精通禁制阵法,连在问道修心方面也颇有建树。刚刚我与他交流了一番,自觉不如。索性你也与他熟识,不如我将你心魔之事交予他解决如何?”

“……”阮昧知一脸血地看向笑眯眯的掌门,心中悲痛逆流成河:掌门你到底是有有多恨我?!

“我最近忙着处理门中事物,也无暇顾及你心魔之事,还好遇上了居誉非,不然还不知道你这问题还要拖到何时才能解决。”殷函子欣慰道:“相信他一定能替你解决心魔之障的。”

阮昧知欲哭无泪:掌门,你还是给我个痛快的吧,别这么摧残小的了,成么?

阮昧知哭丧着脸,真诚道:“掌门,心魔这事儿我不急,真的一点都不急。完全不用麻烦居誉非,我已经有解决办法了。”

“小知,你跟我还客气什么?我一点都不觉得麻烦,真的。你就别逞强了,你要真有解决办法,又怎会被心魔魇住。”居誉非眉眼弯弯,笑得温文尔雅。

“行了,事就这么定了。居誉非,阮昧知的心魔之事就全权交由你来负责,若有什么需要报上来就是。你娘好歹也算是我族妹,你在我这里不必太过拘谨。”殷函子拍板。

阮昧知真想直接撞死在这大殿,溅殷函子一脸血。掌门你是真恨我,我早该知道。

“定不负掌门所托。”居誉非欣然领命。

阮昧知正欲再次开口,但眼角扫到居誉非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只得将满肚子的话都吞了回去,闷头认下了这个决定。毕竟居誉非手上还攥着自己的把柄呢,要是惹得他一个不高兴,将自己的过去公诸于众,那自己和小寻就连偷偷摸摸在一起都不成了。

越是在乎,越是小心翼翼畏首畏尾。爱在给予人力量的同时,也在无情地剥夺着力量。阮昧知在承认爱意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将被此束缚,再不得自幼。

阮昧知失魂落魄地走出混元殿,居誉非尾随其后。

“小知,你……”身后响起某人那欲言又止的声音。

阮昧知扭头,对着居誉非横眉竖目,恶声恶气道:“有何贵干?”

居誉非笑笑,摊手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你走错方向了。”

“……”阮昧知望着反方向上的玄明殿,忽然好心酸。小寻,你老公被你爹欺负得好惨,你怎么还不滚过来给予安慰。

“何必如此沮丧,你该相信我的本事才是。”居誉非每一个字眼里都透出他心情很好的事实。

“掌门怎么会想起让你来帮我解决心魔。”阮昧知清楚,殷函子可不是一个会草率行事的人。

居誉非微微眯起狐狸眼:“自然是为了他家儿子。殷寻问拿封灵珠做了金丹直接跳过了结金丹这一晋升关卡,势必留下心魔隐患。他束手无策,我却恰好有些办法,正好让你来我这里先试试水。”

“你怎么知道这些……”阮昧知愕然。

“你以为凭着殷掌门那种古板的行事思维,能想出将封灵珠直接作为金丹的主意?”居誉非轻笑,眉梢眼角隐隐露出几分傲然之色:“重新介绍一下,居誉非,混元宗首席炼器师,今后还请多多赐教。”

108、内含同人歌

“你什么时候混进宗门的!”阮昧知大惊失色,此番噩耗不亚于陡然听说城管总部已然搬迁到自家隔壁。

居誉非不紧不慢道:“就在你灭了玉仙门之后。因着我走的时候玩的把戏还算入得眼,一回归殷氏宗族就被召为了混元宗的炼器师。”

“没想到我们俩这两年待得还挺近。”阮昧知干笑,背后冷汗淋漓。自己能平安度过这两年还真是天道保佑。

“之前我从未想过外界盛传的那个筑基期侍者会是你,故而一直不曾兴起过在混元宗找你的念头。直到因为噬仙藤之事被你找上,我才顺藤摸瓜发觉你竟是阮昧知。”居誉非眯起狐狸眼,斜睨着阮昧知,笑道:“我千算万算也没能算到,为了获得自由能孤注一掷灭了整个门派的你,会自甘为奴再度卖身与人。”

“哈哈……”阮昧知尴尬地挠挠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不能说哥卖艺不卖身吧?这话在现在说起来,底气未免略显不足啊。

居誉非扯起唇角:“我也大概猜得到你如此行事的缘故,是为了殷寻问对么,那个被你当做阳气供应者的倒霉蛋。”

这话说得……好一针见血!阮昧知目光漂移,含糊道:“……不,不是啊。”

“我猜,殷寻问到现在还不知道他最亲爱的侍者修炼的是何种功法吧!要不我去给他介绍介绍?”居誉非似笑非笑地瞅着阮昧知,反派气场四处荡.漾,威胁意味十足。

“别,千万别。”阮昧知惊慌失措地连连摆手,继而沮丧地垂下了头,闷闷道:“行了,我认栽。说吧,你特意摆出这把柄,是想换点什么好处?”

“做我的研究助手。”居誉非答得迅速,显然这个企图在他心中已然酝酿很久了。

阮昧知重重叹息一声,到底还是一脸不情愿地点了头。

当然,这都是装的,让居誉非自以为捏着把柄,对阮昧知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他们就像在玩一场抽鬼牌的游戏,面对着宣判失败的鬼牌,坐在牌桌两端的他们——地位平等,谁先漏底谁就出局。欲.求所在即软肋所在,阮昧知谋求的是,在没有真正陷入危机前,看清居誉非的目的所在,为自己多添一张底牌。

“既然你已经有所觉悟了,那就跟我来吧。”居誉非彬彬有礼地扬起手,引向自家研究室的方向。

“嗯,我先通知殷寻问一声再说。”不等居誉非回答,阮昧知已是做好传讯玉简发了出去。

居誉非并无意见,毕竟他本就没打算对阮昧知做什么坏事。阮昧知的真正价值在于思想而不是rou.身,要是玩坏了,后悔的可是他。淡定地看着玉简的流光消失在天边,居誉非忽而开口道:“你吸收那小子的阳气用的是含宇篇里的功夫。”

阮昧知脚下一个踉跄,差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