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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穆起来,不敢有一丝的松懈。 但黑衣人很快发现,自己竟然一直被舒箐压着打,身上被伤了好几处,而他却一点都没有伤到对方。 黑衣人很快就露出一个致命的破绽,舒箐岂会放过这个机会,直接攻向黑衣人的脖子,本想直接把暗器射向黑衣人的脖子,但是不知为何竟会在最后关头手上微微偏移,只把暗器对准了黑衣人的肩膀。 不过舒箐最后发现自己的暗器在即将没入黑衣人肩膀时,一道玄色衣裳男子以rou眼几乎看不见的速度出现,将暗器打落。 男子脸上带着鬼王面具,在幽暗的房间内显得格外阴森,但是舒箐却觉得对方深邃的眼眸带着淡淡的笑意。 “多谢舒小姐手下留情。” 连那原本没有一丝感情的兵器相击般的声音都似乎带上一丝愉悦。 而被救了的黑衣人则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身旁的鬼王面具男子,眼神无比复杂,他总算知道了前几次自己任务失败为什么却没有被惩罚了。 舒箐听到厉无忧的声音,越发恼怒,干脆一言不发的甩出暗器攻击厉无忧,但厉无忧身手实在太快了,舒箐的暗器还没有碰到厉无忧,厉无忧已经带着黑衣人瞬间跃出窗户,消失在了她的房间。 舒箐看着外面漆黑的月色,越发懊恼,她感觉自己方才像是魔怔了一般,在要杀黑衣人的那一瞬间想到黑衣人是厉无忧的人而犹豫起来,明明厉无忧和黑衣人是来要她命的,她却想起来厉无忧在伢行外面那天,不顾自己被百姓们惧怕和异样的眼光,特地给她送地契的一幕。 舒箐知道自己太傻,别人对自己的一点好,她就会牢牢记在心中,甚至还下意识的不愿用恶意揣测对方,就像上一次那般,秦婉儿和舒安氏等人,只要对她稍稍释放出善意,她就傻傻的相信了她们,最后落得悲惨的下场。 舒箐想到自己上一世的惨状,脸色一凛,说服自己不能再心软,她若是还像上一世那般傻,最后的下场也会和上一世那般。 下一次黑衣人再来,她不会再手下留情,最好能一次要了黑衣人的命。。 被厉无忧带着离开的黑衣人不知道自己的命已经被舒箐给惦记上了。 他此刻被厉无忧提着后领在京城无数屋顶上飞跃,脸色的表情有些奔溃。 第一百六十一章 :出事了 他家主子每一次在他去刺杀舒箐时,都在暗处阻止他杀掉舒箐。 可是这样,直接撤销追杀令不就可以了吗?还是主子和舒箐在故意拿他当消遣? 黑衣人很想问主子缘由。。 但他显然没有机会问。一盏茶的时间不到,当他被厉无忧带回天枢阁七楼后,直接打晕扔回其中一间房间,然后厉无忧消失不见。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 将黑衣人送回之后,宫无殇回到太子府。他看向床头悬挂着的追月图,眼里闪过一丝柔意。 但又想到舒箐是因为他厉无忧这个身份所以才会对他下属手下留情。眼神又瞬间一黯。 一直安分着的内息,有种要失控的感觉。 宫无殇立刻去了将军府的书房的暗室。 将自己用铁链锁住。不过这一次,奇异的是并没有完全失控,只是有小股破开了皮rou冲出来。宫无殇等了一炷香时间,内息已经安分下来。 他猜想应该是舒箐画作,每次靠近舒箐作的画,就能感觉内息安分下来,身体通畅。 宫无殇沐浴完。重新回到太子府,再次看了眼床头的画作就睡了。 莺歌燕舞之中,宫无殇猛的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正坐在宴会之上。看周围的摆设,是皇后的寿宴。宫无殇微微一侧头,看到的是穿着太子妃正服、梳着太子妃发髻的舒箐。 舒箐似乎感觉到他的目光,抬起绝美的小脸,看向他的澄澈双眸里,是满满的爱慕之意,清泉般灵动的声音小声又带着害羞之意喊了一句: “太……夫君~” 喊完舒箐似乎感到害羞,微微垂眸,在烛光的照映下,细腻的眼底映着一片阴影,他却能清晰的看到舒箐弯长的睫毛轻颤。 那一瞬间,他感到自己的心不受控制的狂跳,让他有种想要伸手揽进怀里的冲动。 这样的舒箐让他回想到起几个月前,梳着克夫发髻,脸上涂抹了乱七八糟脂粉的舒箐,那时候舒箐也是这样,眼神充满迷恋的看着自己,他目光若是扫过舒箐,她都会害羞的低下头,复又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 “你……”宫无殇想问她为何会穿着太子妃正服,为何会坐在自己身边,只有成了亲的皇子或者太子妃,才能同席,否则就算是大臣,男女眷都要分开坐。 可是他才刚开口,就发现自己不受控制的别开脸,发不出声音。 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旁的舒箐变得失落的情绪。 他很想转头看一眼舒箐,但却只能目光淡漠的看着宴会中某个大家闺秀的琴艺,比起好友琴画来差的远了。 “夫君,臣妾待会儿也要上去献舞。” 宫无殇正在想办法弄清现在的情况时,却感觉舒箐小心翼翼的靠近了自己,她身上传来淡淡幽香,很好闻,却不属于任何一种胭脂水粉的香味。 他知道这是舒箐本身的味道,每次她稍微靠近他一点,那幽香就会让他身体变得燥/热,不受控制,再加上舒箐充满缠/绵的那声“夫君”,差点让人失去理智,所以他下意识的微微移动身体避开了些。 宫无殇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用“每次”这个词,因为他记得他只在马车上和舒箐共处过一次,那一次,他就记住了舒箐身上的味道。 但宫无殇现在没有在思索下去,因为他看到舒箐黯然下来的脸色。 他很想说,他不是嫌弃她靠近,只是他不喜欢身体被她轻易影响而已。 可舒箐已经退开了,低着头有些无措的扭捏了两下案桌下的衣裳下摆。 宫无殇从来不喜欢浪费口舌对什么人解释,可他现在却想对舒箐解释,可他最后却只是抿了抿薄唇,端起酒喝了一口。 接着场景一变倏地一变,全场都响起了吸气声,他看向场中间,一个身穿红色纱裙,身子曼妙、脸上带着面纱女子正在转圈,红纱飞扬旋转,三千黑长发丝微微飘起,不盈一握的纤腰在红纱下若隐若现。 他感觉到自己胸中怒火升腾,转头看向旁边,果然不见人影,因为她此时正在宴会中间,舞着轻易能拨动人心惊鸿之舞。 舞名惊鸿,曲张有度,或刚或柔,众人随着她的舞心忽高忽低,忽紧忽张,一举一动都被她所惊动。 他知道舒箐的出众,但却因此而更生气。 舒箐怎能在他未允许的情况下而做那身打扮,那又怎能在别人面前舞的如此惊艳,他本该只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