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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到,却要离去。白俞再按捺不住,突然起身追向白玖,拉住他,“等等……”白玖停下了,却未转身。白俞继续说,“别杀人了,已经够了,放过那些人吧,他们罪不至死……也放过你自己好不好?严兵已经查到你头上了,连国际警、察都插手了,收手吧……我不想再看你受伤了,就当为了我,别再冒险,别再杀人……”白玖终于转身,低头看着被拉住的手,“不,我要杀死他们。一个都不能少。他们夺走了我的一切,我也要让他们尝尝那种痛苦的滋味。”他说着,似乎想到什么美好的事情,竟勾起一抹愉快的微笑。白俞悚然一惊,抽回自己的手。这令白玖收起自己的微笑,神色越发阴沉。在白俞反应过来前,白玖突然上前一步,将他双手紧握,迫使白俞近距离地看着他,只能看着他。“这样的我,是不是令你觉得害怕了?是不是后悔,曾救我一命?”白玖的声音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咄咄逼人,不容反抗。白俞讨厌白玖这副要吃人的模样,更讨厌被压制被恐吓,是个男人都讨厌这样。他皱眉,毫不留情地踢了白玖一脚。白玖却灵活地侧身躲开,顺势绕到白俞身后,右手成爪扣住白俞的脖子。白俞算是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领教白玖不加隐藏不加克制的杀人功夫,不得不说,真的很可怕。白俞额角都渗出一丝冷汗。白玖却凑到他耳边,暧昧地咬了咬他的耳垂,“别怕,我不会杀你。我爱你。”白俞想挣扎,想脱离被钳制的危险状态。白玖却没有放手,搂着白俞,扣着他脖子的手移到他的下巴,迫使他侧头,迎接白玖的亲吻。“我爱你。”每亲吻一次,白玖便重复一次。直到白俞被压到沙发上,直到已经很久未被光顾的身体被一点点重新开发……但是在沉迷之前,白俞拿出了枪。“停下。”白俞的声音带着一丝性感的沙哑,几乎让白玖更加狂热。白玖听话地停下了,在枪口下不听话等于找死。他很听话,可惜只维持了半秒。半秒后,他将白俞翻了个身,令两人相对,也令白俞拧着手举枪的别扭姿势得到缓解。然后他低头,含住白俞的唇,继续他想做的一切。“我爱你。”他眼里带着不要命的疯狂。似乎等着白俞扣动扳机,在他脑袋上开个洞。就算白俞杀死他,他也要继续下去。白俞举枪的手都开始颤抖了。此刻的白玖,简直迷人到能杀死他的心脏。甚至激起白俞的好胜心。“放……放开我……”白俞没想到自己激动到声音都颤抖了。他都禁欲好几个月了,难免干柴烈火把持不住。白玖自然没有放开。反而更加放肆。撕开白俞的衣服,剥开白俞的裤子,然后照顾他的每一寸肌肤,为他制造前所未有的快乐。然而,最后他还是停下了,放开了。因为白俞拿枪指着自己的脑袋。这种威胁,显然比要了白玖的命更加有效。白俞看着白玖颓丧且阴沉地坐到沙发的一边,顺便加一条——衣衫不整。胜利的喜悦让白俞从内而外地舒爽起来。他举着枪,枪口距离自己的脑袋不过两三公分。他从沙发上起身,手指抖动间,令白玖一阵心惊rou跳。白玖真怕枪、支走火,白俞真把自己给打死了。白俞起身后,并没有规矩地坐好跟白玖谈条件,而是一鼓作气,跨坐到白玖身上,与他面对面。这举动显然出乎白玖预料。见白俞坐不太稳,本能地出手扶住他的腰。然后看着白俞,等着白俞的指示。白俞对此似乎很满意,眼中带上一丝笑意。他凑近白玖,宣布他的胜利,“我在上面,听我的。”在白俞暧昧的呼吸间,白玖觉得自己什么都听不到了。冷战以前白俞偶尔也会故意做出诱惑举动,甚至做出强势的样子,采取主动的姿势。但是真正令白玖感到压迫感,这还是头一次。“吻我。”白俞命令道。白玖服从命令。“衣服脱掉。”好让他们肌肤相贴。“裤子脱掉。”为最终的结合做好准备。“抱我……”细致地抚摸,贴心地润滑,一步步开拓……两人经历重重磨难,终于合而为一。那一刻,他们似乎都得到了真正想要的。却永远不会满足,所以急切地律动。但白玖始终担心那颤颤巍巍的枪口走火,不敢放开地做。而白俞也注意到白玖不时往他手里的枪瞄去的视线。狡黠地笑了笑,对着白玖说了一句,“再见。”然后他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不要!”白玖惊呼着扑倒白俞。然后两人一上一下,就着连接的姿势,彻底安静下来……刚才的“枪声”,听着像打火机点火的咔嚓声。而从枪口中出来的,似乎也确实是一株小火苗而不是夺命的子弹。此刻枪口冒出的轻烟也很好地为白玖讲解了一切。“噗……哈哈哈哈……”白俞不合时宜地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连续扣扳机,就见枪口的火苗亮了又熄熄了又亮。白玖的表情呆呆的,令白俞更觉好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白玖心思却是千变万化。担心和恐惧在知道白俞安然无恙的时候变成劫后余生般的欣喜,他松了一口气;意识都自己被耍后,前面的所有情绪通通转化为一种——愤怒。一种被惊吓后,很容易产生的愤怒。白俞还在笑,没有发现白玖的表情变得凶残,危险即将降临。作者有话要说:好了白俞应该也不会再担心白玖对他的感情是不是伪装的了。可惜白玖还在纠结,白俞对他是同情没有爱情。不过很快就会开窍的。☆、暗夜的终结17去往澳洲的飞机顺利起飞,旅客纷纷解开安全带,以更舒适的坐姿迎接接下来的八小时旅程。白俞也在飞机上,拿着自己的小包和机票跟一个旅客换了位置。坐下后,他伸了个懒腰。他很困,也很疲惫,昨天跟白玖做了一夜,早上几乎误了这趟航班。机票是早订好的,白俞跟甄道师约了,在澳洲著名的圣母玛利亚精神病院见面。走的时候,白玖早没影儿了。只留了张字条,跟之前每次离开一样。此时坐在白俞旁边的人,拿着报纸,挡住自己的脸。陌生人当然不会这么做。只有认识的,却不想见到白俞的人才会这样。白俞换位置,就是为了这个人。“好久不见,云锡。在机场我就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