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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生硬的问了句：“你是谁？” 因为她和张国庆有一段距离，加上手机的关系，她当时只是模糊的听清，说话的是个男人，而且很有可能是个年轻男子，因为他话音清脆，没有那种饱受风霜的沧桑感觉。 那边的男子只是简单的说了两个字：“是我。” 张国庆的脸色就发生了微妙变化，走近了里屋。 当时她听到说话的是个男的，对张国庆的细微举动也就没放在心上，临走的时候，张国庆满脸都是兴奋的笑容，说是和朋友出去打麻将，等赢了钱后，给她买个戒指。 却没想到张国庆这一去，竟然成了永别，一想到这里，她眼泪就不断地往下流。 “如果让你再听一遍那个人的声音，你能不能把他认出来？”陈锋试探的问了句，那人虽然用的是陌生号码，但单凭两个字就能让张国庆放松戒备，而且从她的叙述中，陈锋猜想张国庆应该和那个人有什么交易，而且他们事先肯定有过联系，不然张国庆不会那么轻易的出去。 听到陈锋的话，她抬起头目光有些躲闪，说或许可以。 陈锋很了解她的心理，单凭着两个字能把一个人认出来，那双方肯定很熟悉，刚才陈锋询问的时候，她应该就可以直接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她对那通电话没有足够的重视，大脑自然会忽略这个细节问题。 张国庆的老婆说，张国庆那几个要好的朋友，她都认识，原来经常在一起聚餐，她虽然没把握听出那人是谁，但可以肯定不是张国庆的朋友。 这点陈锋早就想到了，那凶手是警校的人，不然他不会这么了解韩倩三人，也不会让李勇放松戒备。 “冯明，帮我查查警校图书馆的录像，看看在这三天之内，张国庆都是跟什么人接触过，有什么特殊的举动。”这种运用电脑技术的事情，陈锋毫不客气的交给了冯明。 冯明咽了口唾沫，每天进出图书馆的人那么多，每个人都有可能给张国庆传递某种信号，这么一一排查，可是非常耗时间的。 而且监控中只能看到图像，听不到声音，因此就算凶手和张国庆交谈，他们也无法知道内容。 “看张国庆的面部变化，就可以判定出他的心情。”陈锋告诉了冯明排查这监控录像的办法：“只要找出了可疑人物，他们谈话的内容就容易解决了。”陈锋记得孟青君懂唇语，到时候让孟青君翻译出来不就行了。 “那就好。”听了陈锋这话，冯明脸上的忧虑消退了不少，，拍着胸膛说：“你等我的好消息吧。”多一分钟探查，这困扰警方多时的案子就有可能早一点破了。既然在张国庆妻子这里找不到什么线索，冯明立刻离开，先去了警校，把这边的善后工作交给了陈锋。 见到陈锋风风火火的离开，陈锋心说，这冯明的性格再沉稳一点就好了。对张国庆的妻子说了几句节哀顺变的话。 人家张国庆的妻子，却是紧盯着陈锋：“你不用拿这种话来安慰我，只要能尽快的找到凶手，就已经是对我最大的安慰了。” “您放心吧。”陈锋目光坚定的说了句，看到她那期盼的目光，陈锋感觉自己肩膀上的责任更重了，如果自己不能破案，怎么对得起，这些受害者的家属。 离开张国庆家的时候，陈锋还调取了这小区的监控，从监控画面中，陈锋能清楚地看到张国庆上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这里。 他暂停了录像，并且将定格的录像放大，记下了这出租车的号码。给孙浩打了电话，让他帮忙调查一下，这出租车的主人。 陈锋又往下看了下，张国庆坐上出租车后，就立刻离开了这里，之后的监控中，再也没有出现过张国庆的身影。 回到警局后，陈锋让人帮忙调取了张国庆三天之内的通话记录，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细细的打量。 顾宁的身手很好，但刑侦水平就差了点，遇到这种线索极少的案子，顾宁感觉十分压抑，好像有劲用不出来。 见到陈锋的举动，顾宁也好奇的过去查看，这打印纸上都是张国庆与旁人的通话纪录，但顾宁搞不明白的是，陈锋为什么只调取三天之内的通话纪录，凶手和张国庆联系也很可能在这之前。 陈锋解释了下：“张国庆如果和凶手早就有过接触，那听到韩倩的命案后，应该对凶手有所警觉，纵然张国庆想拿着线索威胁凶手给自己好处，也不会选择在那荒郊野岭交易。”所以陈锋猜测，他们两个人是最近才接触的，而是应该是凶手主动找的张国庆。 而张国庆并不知道自己所掌握的韩倩的事情有多么重要，不然在听到韩倩等人死讯的时候，张国庆应该就会有所行动，不管是报告警方也好，还是攥着线索威胁凶手，他肯定会有动作，不会像先前那样默默无闻。 陈锋感觉凶手应该是用什么东西，把张国庆诓出来的，到了荒郊野岭之后，凶手撕去了和善的面具，对张国庆展开了刑讯逼供，所以才会有自己在荒草从中看到的那血腥的一幕。 顾宁点点头，暗说陈锋的推测倒是很有道理。 这三天内，张国庆的通话记录不多，而且都是一些张国庆的熟人，并没有警校的人。 “怎么这通话记录上没有？”顾宁见陈锋分析的头头是道，好像亲自到过现场似的，但探查之后的结果，却让人有些不满意。 陈锋倒是没有失去信心：“或许凶手和张国庆不是通过手机联系的。”通过手机联系，这等于是缩小了警方的调查范围。而在警校的图书馆里面，每天进出的学生那么多，交谈起来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正想到这里，孙浩就打来了电话：“那出租车的信息查出来了。 第38章 思维转变 第38章思维转变 听了这话，陈锋立刻来了精神，直接站起身体，迫不及待的询问，那出租车的身份信息。 孙浩说，那辆出租车的主人姓周，并且把他的家庭住址说给了陈锋。 陈锋把那通话记录放下，就往外面走。 “等等我。”顾宁招呼陈锋一声，出了警局的大门，她呼出一口气，那办公室里面沉郁的气氛让顾宁很不舒服，如今闻着清新的空气，顾宁整个人都感觉轻松不少。 带着陈锋快速的去了那周师傅所在的小区，顾宁对陈锋的观察力和缜密程度很是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