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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煞白,嘴角却得意地翘了翘。沈彻瞅着那个得逞的小动作,胸口不争气地漏跳一拍,吸吸鼻子抬头望着暗色的天空,怎么办,突然觉得自己前途好灰暗…….秦修揣着药心满意足地走出公园,沈彻在背后瞅着那道步伐轻快的背影,有种时空倒错的错觉,前一秒还病娇得不得了,各种让人怜惜,吃了药转眼就原地满血复活,纯爷们气场全开。校花果然一朵奇葩。秦修走了一阵不耐烦地转身招呼他:“走快点啊,你是短腿企鹅啊?”看吧,沈彻怏怏地快走两步,十多分钟前还耍无赖求他搬回去,目的达成翻脸不认人,没叫他腊肠犬算好的。秦修跨上机车,瞄一眼拖着脚步走上来的卷毛青年,声音听上去挺自得:“你走再慢,时间也不可能暂停。”沈彻一脸茫然,好好的我干嘛要让时间暂停啊?秦修将安全帽递过去:“我先送你回友谊花园。”难得秦修主动提出要送他,沈彻顿时被感动得不轻,笑着说:“不用了,又不顺路,前面就是地铁站,我坐地铁就成。”“反正也绕不了多远。”秦修将帽子塞给他,自己也戴上安全帽,扣下挡风镜。你上次不还说差了十万八千里吗?沈彻心中咋舌,这双重标准得……认命地戴上黑色安全帽上了车,这才注意到今天秦修没有戴风镜,而是戴着另一顶崭新的碳色安全帽:“哎,你又配了个安全帽啊?”对方似乎没听见,兀自发动了车子。74晚上八点,秦修推开公寓大门,男人销魂至极的呻吟声从门缝里漏出来,一只卡趾拖鞋从眼前飞过,欧哲伦如同羽毛球国手般用脸将那只拖鞋接了个准。“贺兰霸你特么竟然用拖鞋扔我的脸!”“老子瞄准你的胸肌你自己特么犯贱非要用脸接!”“啊……康姆昂卑鄙……you’resohot……kickmyassharder……啊……啊……啊——”秦修看着眼前荒诞剧般的一幕,默默走上楼梯,站在二楼最后看了一眼楼下隔着茶几玩羽毛球的宅男和小天王,以及沙发上一脸严肃地研究GV的凯大手,淡淡地说了一句:“沈彻月底搬回来。”客厅里闹腾的一幕像被按了暂停键。贺兰霸举着还未脱手的拖鞋抬头朝楼上道:“……你说什么?”回答他的是一声利落的关门声。客厅里蓦地响起亨德尔弥赛亚的唱段:“哈——利路亚!哈——利路亚!哈利路亚!哈利路亚,哈、利、路、亚!”凯大手走到阳台接听手机,举着拖鞋的贺编剧和仰着鞋印脸的欧天王面面相觑,同时露出了欣慰的笑脸。麻麻再也不用担心我没有人欺负/被人欺负了。.贺兰霸为防夜长梦多,隔日就发动全公寓外出聚餐,以提前预祝沈二早日回归。为了安抚某人受伤的心,此次聚餐还特别邀请了任海出席。七点整,包厢的门推开,沈彻扶着一脸麻木目光呆滞的任海兄走进来。正磕瓜子的贺兰霸忙抬手招呼:“沈二,这边!”沈彻正要扶任兄过去,脖子上忽然一个激灵,鬼使神差朝桌子右侧一望,秦修坐在那儿也没怎么看他,低头默默玩着神庙逃亡,只是表情略阴沉。沈彻杵在原地正有点左右为难,身后凯大手推门走进来,边脱夹克边道:“今天都挺准时啊。”然后径直走到贺兰霸那个位置坐下。沈彻松了口气,这才小心扶着任海往秦修旁边的位置走过去,贴心地帮哥们拉开椅子:“你喝茶还是喝饮料啊?”任海张大嘴,老年痴呆一般咕哝着什么,沈彻耳朵伸过去:“不行不能再喝酒了,喝饮料得了!”说着让服务生拿了大瓶鲜橙多,帮任海满上,又看了看低头玩手机的秦修,嘴贱地问了一句,“你要不要?多C多漂亮~~”秦修面色不豫地抬起眼。“……”沈彻也搞不懂自己哪根筋抽了非要加上那句多C多漂亮,果然接下来就听见欧哲伦趁机揶揄:“人家已经够漂亮了好不好!你还想他多漂亮啊?”沈彻闭了嘴,老老实实给自己满上一大杯。欧哲伦端详任海,惊愕了:“他这是怎么了?前两天不还好好的?”贺兰霸磕着瓜子:“突然要面对双倍的房租,受点打击人之常情。”“没事,”沈彻帮任海碗里加了点蒜,“出门前喝了点酒,这家伙一喝酒就入戏,习惯就好了。”欧哲伦伸手到任海面前晃了晃,任兄像盲人一样毫无反应,小天王不由感慨:“特么我大表演系果然都是人才啊!他这是入了什么戏啊,还是?”把任海安顿好了沈彻才坐下来,伸长脖子瞅了一眼的进度,见对方似乎没有排斥,便放心凑过去看,这一看秦修就GAMEOVER了。“啊,死啦。”卷毛青年冲抬起头来的冰山美男露齿一笑。对方没什么反应,只是默默收回手机,拿了筷子开始下锅。沈彻有点摸不着秦修的心思,自己一个劲献殷勤,但是对方的反应真是不给力。难道刚刚是他会错意了,人家并没有一身寒气地命令他坐过来?任海开始敲碗,沈彻忙起身帮任海捞吃的。秦修有一搭没一搭地夹菜,但是吃得不多,自己碗里堆满了,就开始往沈彻空着的碗里夹。沈彻正帮任海兄抹嘴,没注意自己碗里的状况,倒是欧哲伦瞄见这一幕大惊小怪起来:“我靠你居然在帮沈二夹菜?”“他没空,我坐在旁边帮他一下有什么奇怪的。”秦修单手托腮,兴趣缺缺地捞着格子里的东西。“不奇怪,就是怪体贴,女人都没你体贴,不愧是校花啊,”欧哲伦贱兮兮地道,“也来帮师兄们夹夹啊!”沈彻侧目看向秦修,大魔王没说话,不过“校花”两个字肯定记进去了。“哎!鱿鱼!鱿鱼!我的我的!”欧哲伦见贺兰霸一勺子捞起一条鱿鱼丝,忙伸了筷子过去,两根筷子噼啪一夹,却夹了个空。鱿鱼丝被秦修夹走了。“哎!那鳝鱼是我的——”话音未落鳝鱼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