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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算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崇高的思想觉悟吧。小插曲过去之后,我便去了趟影城,售票小姐热情地问道:“看哪一场?”我说今天晚上9点左右的有哪些?她问道:“和爱人一起看吗?”我想了想,说了个是。她果断地出了两张票,我接过一看当时就崩溃了,上面赫然印着六个大字——暮光之城(国语)。我向她提出异议:“我这个年纪看这个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她愉快地陈述了完结语:“这是今年最感人的爱情故事,预祝您和您的爱人度过一段美好时光。”最后我便提着一袋牛排一瓶红酒外加两张年度感动全球爱情大片的票,圆满地回家了。煎牛排是个技术活,首先要敲得恰到好处,筋全断了口感不劲道,筋不断太考验牙口,然后是大火煎的时候必须锁住rou汁,如果锁不住的话,那前序工作就全废了。折腾到傍晚总算是摆上了桌,就在我摘掉围裙打算喝口水的时候,淮远一个电话打来,说今天晚上有事,叫我别等他了。“就不回来了?”我追问道,“去哪?”“工作上的事情,你别管了。”听口气他似乎是急着想挂电话。“不是,你什么意思?”我觉得自己被愚弄了,“老子是你分管领导,你跟我说什么工作上的事情,还叫我别管了?”“……”他吸了口气,“那好,我现在告诉你不是工作上的事,是我的私事,可不可以?”“是不是去见杭其?”我说出了这个推测。“这是我的私事,林检。”他的话里有强调的成份。“你给我回来,现在。”我压低了声线,给出了明确的警告,“立刻。”“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就这样吧,我先挂了。”马丅勒戈壁,老子现在的心情谁能懂?这一夜,我守着客厅墙上那面挂钟扔了一地烟头懒得收拾,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在我面前的地毯上,投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圈。那里是光明的,外面是黑暗的——站在外面的时候我们总这样想,但这也正是我不愿跳进去的原因,黑暗永远存在,不会因为你暂时的看不见而消失。就像淮远背着我与杭其有了往来,我又该如何告诉他这些难以启齿的真相呢。二十分钟后,我拖着沉重地躯体来到检察院大楼,推开办公室门的时候,惊愕地发现有人等候在墙边的沙发里,他的脸上乌云笼罩,他的眼中布满血丝。这种情况下,我当然会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此刻的这种预感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得强烈。作者有话要说:倒数第三章,贴张蒲扇画的人设感觉这个总裁头很……牛逼啊捂脸为毛我萌了杭其和寒川呢这两人有猫腻!{众你滚CP都出来还叫毛}----------------------------------------------第三十九章俗话说得好,人在江湖飘,迟早见领导。我一脸若无其事地倒了杯热茶递给他:“您这是刚醒还是没睡?”他左边的嘴角微微抽动了大概零点一秒,而并不伸手来接,我立刻意识到这是个典型的愤怒表情,但是很显然,他想掩饰这种愤怒。我不知道有什么事情会让温摩如此兴师动众的一早就守在我办公室里,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件事百分之百与我有关,然后我阴郁的想,要是老子今天不来上班呢?“寒川,今天我来不想跟你兜圈子,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听口气好像他并不占上风,“你自己说说,这些年,我待你如何?”册那,当你的上司把这句话跑出来的时候,背后的意思就非常明显了,这是典型的秋后算账啊。我稳住情绪真诚地肯定道:“那肯定是比亲爹还要亲。”“这些年你在外面如何,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私生活上的事,我也管不着。”他顿了顿,接下来的话便有些艰难,“但我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你竟然……”“我竟然?”我下意识地重复道。“淮远……他是我……儿子……”不知道是不是我幻听,好像他有些哽咽了?不妙啊,堂堂副厅级干部在我面前哽咽了,这他妈要传出去,谁面子上比较更挂不住?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感觉十分明显。然后我说了句十分傻丅逼的话:“我知道他是你儿子,但我没打算让他也喊我爸啊。”老爷子腾地从沙发垫上弹了起来,大步走到我面前,我不经意下暼的目光扫到他紧握着的右手,那是另一个典型的愤怒信号。说实话,这事被老爷子知道是迟早的事情,毕竟淮远住在我家的事实本身就过于招摇,但此刻我无暇去体会老爷子的愤怒,因为我的心乱如麻比起他只会多,不会少。老爷子渐逼渐进,我已经能接收到他瞳孔中释放的强力的压迫磁场,但并没有感到一丝惧怕。“开个玩笑而已,您别动怒啊。”虽然如此,我还是不自觉地后退一步。“你可能不了解,带大一个孩子有多不容易。”他的语调却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强硬,“再过一两年我也就退二线了,说实话到了我这个岁数,生活重心早就转移到儿女身上……”这种话,叫我怎么回答?是啊,老子没有子女不懂父母情深,老领导一心栽培,提携至今也算有些脸面,本该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