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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那自发的本能。我很久没有如此尽兴,温淮远的身体和三年前一样,搂着温暖,抱着安心,但用着也是同样的不省心。此间,我一直在企盼着那个最后的释放,淹没在幻觉中,只想着那可能是我唯一的出路。就是这样念念不忘,却又不敢上前,前前后后花去三年,若没有横生枝节,或者将会三年又三年,谁知道呢,只因为我心里放着的那个总不该是他。于是我知道自己实际上怕的是,再玷污了他。我庆幸自己在清醒的最后一瞬,没有忘记用力推开他的身体,抽出自己的欲望,释放在黑暗的虚无之中,最后才无力地瘫倒在床边上。还能说什么呢,罪已诏,只KAN玉帝老爷子是个什么态度了。没想到他窒了两秒,却贴着我的耳根,吹来两个字:“寒川。”就像一把三九天的冰刀子,扎在老子的心尖上,又往里没了两寸,反而不晓得疼了。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完毕第九章身体很疲惫,精神很疲惫,老子疲惫得很彻底,连抬根手指的力气都散了尽。恍惚中是一场梦境,分的清却走不出,一直都是这样,我想说我真的不贪,却总被认为是欲求不满,落得个一腔怨愤无处可泄,只因为那一桩桩一件件,全部摆在眼前,让我连道台阶都找不着下。梦里头,温淮远一身锦袍,立在我面前晃着把檀香扇,眼睛眯成两道弯:“寒川,奈何桥上风景好不好?”好你妹啊!我的粗口还没爆出来,倒真的KAN见林寒川负手走来。也好,他们置我于画外,我就正好当个KAN客。“淮远,你在等我?”温淮远扇出几缕凉风:“不然,你以为我在等谁?”这是要开年度古装大片吗,我倚住石栏笑KAN他们这出蹩脚的相见欢。林寒川还是当年的林寒川,自以为老成圆滑,一开口也还是那副官痞作派:“淮远,你是不是太过想念我的身体,因此舍了红尘事追我至此?”温淮远唇角淡淡一扬,手中折扇腾地收起,敲在掌心中:“有我追你,已经是赚了,你放眼四处,有没有瞧见哪一个是你认得的?”那林寒川仍旧嘴硬:“我本意欲孑然此世,你倒说说我赚在何处?”老子实在忍不下去,编剧是不是刚磕过半斤甲基苯丅丙胺?这词儿写得也嗨过头了点儿吧。于是整了衣衫,顺了乱发,快步上前,推开林寒川,执起温淮远的手,说了句:“淮远,其实我……”一阵阴风糊住双眼,我打了个激灵,竟然醒了,半坐起身才发现落地窗有一扇开了缝,晚风正灌进来,与起身下床的我,撞了个满怀。黑暗中一抹更暗的黑,坐在那道风口边上开了口:“醒了?”我方才记起自己所处的三次元,剧情回放下应该是老子没把持得住,又把温公子给上了。啧啧,怎么办?要不逃了算了?老子将要拔腿,身上一阵清凉,鸡皮疙瘩铺了两层,这才意识自己是光的。“刚才是你说我变了?”黑暗中那声音听着分明,“吃完了准备跑路了?寒川,你倒是没变。”一语中的,没成想老子换了张皮,又被KAN了个对穿。幸得黑灯瞎火,照不出在下一脸满满当当的尴尬,我一面故作镇定,一面在床上摸索着:“你认错人了吧,我怎么会是林寒川呢?试你也试过了,有没有区别你心里最清楚,林寒川能比得过我年青力壮身强体健?”黑暗中那声音静了片刻,方才夹在一丝冷笑中又开了口:“去年生日当天,有人送来一张启功的字,家父KAN后赞不绝口,偏我一眼就KAN出是张赝品。”我便假装诧异:“竟然有这种事?”温淮远顿了顿说道:“彻头彻尾的赝品,笔迹是仿的,就连这猗兰cao本身,也是仿的。”?我笑着问:“假成这样,你爸KAN不出来?”“家父一辈子就好个字词书画,我都KAN得出,他能KAN不出?”他的声音转成一道自嘲的笑,“那时他对我说,送你这幅字的人用心很深,不管怎样,是个值得交的朋友。”作为一个床上床下无所不能的高手,我已经在他感怀往事的空隙里穿好了衣服,并且顺手打开了房灯。“君子之伤,君子之守,这八个字我念了整整一年都没念明白,那个人究竟想告诉我什么。”光线洒下来时,我才发觉他坐在窗前的身影隐约有些落寞,但又不得不说了句实话:“字是我仿启功的,词是韩愈仿孔丘的,这种赝品我家里还藏了十几张,曾经轮着送过许多人,大多官阶要比你高出几个档,里面的内容都是我翻唐宋词鉴翻出来的,也只大略上扫了一眼,确定不是情诗我就抄上去了。送的人太多,当时还真没在意送给你的是哪首了。我知道实话听着不舒服,但说出来起码你踏实了不是。”我认真地KAN着他的眼睛:“既然已经穿了,那也没什么好装的了,我猜你大概有些什么打算,不妨说出来大家探讨探讨?”温淮远怔了怔,才说:“你倒不关心自己是怎么穿的?”“比起那个,我还有个更关心的问题。”我一眼扫过去,他的表情倒像是真的疑惑,便打趣说,“温处能不能说一说,什么时候开始跟秦曙光交熟的?是不是也像今晚同我干的一样,也有些私下里偶尔怡情的共同爱好?”我承认这话说得太欠了,不过对付温淮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