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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在网上的学校图书馆查了一下有关容若的书,真的不多,几乎没有。 刚刚社里的副社长学姐打电话来跟我说其实我没必要这么费劲地找所有关于纳兰的资料,我说是这样,与学姐客气了一番便挂掉了电话。 我就是要趁这个机会把有关容若的所有所有都整理出来,弄个清清楚楚透透彻彻。尽管我知道,结果肯定不会令我称心如意。 该不清楚不透彻不明白的还会是不清楚不透彻不明白。(改) 他的家世背景,他的人生仕途,他的感情经历,都像是一团迷雾。而他,就是那个站在迷雾最中间位置的男子,身上始终笼罩着重重迷雾。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才会有这么多人迷恋他吧,包括我。 (在图书馆看有关容若的书,抄下来有关容若的所有资料。以后写。)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我带着准备好的所有资料站在了报告厅门口。 看着门口硕大的喷绘牌子,上面绘着容若的剪影,写着容若的名字,门外的人潮随着大门的打开汹涌而至,他们都是为公子而来吧。 容若公子。 倘若我和你恰好共在一世,我一定要做那个对你最好的人。 你承受的太多了。 (讲课过程。) 大概是我讲的太动情,亦或许是我把容若讲得太凄绝,直至结束后五分钟,报告厅里大多数人还是在沉默不语。 我只好又鞠了一躬,向台阶下走去。 也许因为脚下的线路太多背景光又太黑,也许因为我转身太快猝不及防,总之,在我想做出应有的反应能力的时候,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摔下台阶去,在这一刻我意识到,虽然台阶不高,但是可能要摔到头部了。 怎么办!我在心里重重地呼喊。 一个穿着清朝衣服的清秀俊逸的男子向我走来,我下意识地躲了躲,以为他认错了人,可是他还是向我走过来…… 我身子一摇晃,忽然惊醒了。 原来刚才做的是梦,他和我说了什么话,我怎么什么也都不记得了,我后来还梦到了很多很多事,具体是什么,我居然都忘了。 也无所谓,反正我经常做各种稀奇古怪的梦。 “小姐,该用早膳了。” 一个不远的声音传入耳中,我缓缓睁开眼。 蓦地一惊,我掀开身上的覆盖物,“腾”地一下,站在了地上,这室内装潢,明明就是完全仿照清朝装修的啊。 “小姐,今天您这是怎么了,昏昏沉沉的,我都是第二次催您了。” 一个比我矮一些的女生同样身着清朝服饰站在我面前。 难不成?! 我穿越了?! 虽然我心里有一万个不相信,但是为了保证不出纰漏,还是微笑着回答道:“没事,你先出去吧,我这就去。” 她前脚刚出门槛,我就连忙拿过来看准了的镜子。 “呼~”我长舒一口气,幸亏还是我自己,但是…… 衣服确确实实是清朝服装,我的心里没有一点点紧张,却泛出莫大的欣喜,难道我在期盼着什么? 来不及管那些,我整了整衣服,想着最重要的是一会不管遇到什么人都要瞒过去才好。 而且,还要弄清现在是什么朝代。 对,现在是清朝,要弄清的是哪个时间。 我淡定地迈了门槛走了出去。 “小姐,您这样可不行啊,您回去,我再给您整理一下头发。” 刚才那个女孩表情严肃地挡住了我。 “我适才照了镜子,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确实啊,虽然睡了一觉,但是头发丝毫没乱,可能是今早才穿过来的吧……我这样胡思乱想着。 “不行啊小姐,这样太过简单了。” 我看她丝毫不退让的意思,只好回去乖乖地坐在化妆镜前,看她开始给我弄头发。 到此,我已经完全相信我穿越了,因为没见过现代编头发还这么复杂繁琐的,不就是吃个早饭么。 ☆、睡醒之前,梦醒以后 17岁那年,我高二,学校好像是为了评什么优秀学校,需要这些硬性指标,突发神经似的,几天之内便号召组织起各种各样的社团。 我不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女孩子,因为我也一向不爱喜欢别人。所以我认真挑选了一个我觉得会十分冷清的社团。因为这个社团的名字太过古怪了,叫“北落师门 25.13”。 事实上,这个社团也非常冷清。 这天是班主任所说的,去社团报道的第一天,在之前,他忐忑不安地看着我们,仿佛我们会在社团内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还嘱咐我们化学或者物理实验的时候,一定要按社团老师的指导去做,一定不要自己偷偷动手。这件事他前前后后叮嘱了八遍,我数得清楚着呢。 放课后,我抱着一摞书来到了这个叫“北落师门 25.13”的社团所在教室。 从班主任发给我的字条来看,这个社团的教室在实验楼的最顶层。 实验楼我们学校平时都根本不怎么用,只一门心思地提高成绩,哪有什么机会来做实验?也就是有时候碰到考试,教室短缺,才拿实验室充数而已。 我气喘吁吁地来到最顶层,最顶层是五楼,连走廊地面上都积了一层灰尘,倒是有鞋印在上面走过的痕迹。 我漫不经心地敲了敲这个教室的门,同时心想我下次不会再来了。 “请进。”一个男生的声音。 哦对了,顺便说下,除了划归化学、物理类的社团,有指导老师和社团建设人同时管理外,其他的社团都是只由社团建设者自己管理的,叫做社长。 不过后来我得知其实我们的社团也该属于物理,只是老师们不太懂,便认为它属于地理。 打开门,我太惊讶了,只有刚才说了“请进”的这个男生在认认真真地擦拭桌椅,讲桌(老师的试验台)上,摆放着几个我完全看不懂是什么的仪器。 “请问这是……”我讲到一半,掏出字条,艰难地读出来:“是‘北落师门 25.13’么?” 他耐心地听我读完,说是。 此时,我的好奇心突然就爆发了,像奇点一样爆发了。 “那么,你是这个社团的建设人?” “是的,你好,我叫祁阳,你是叫宋星么,我们社团的只有你和另一位同学。” 我欲言又止。 “另一位同学是个男生,我认识,他上个月选了之后便转学了。所以,现在这个社团只有你和我了。” 我目瞪口呆,这哪里是冷清,简直可以称得上是萧条了。 我问:“可为什么,学校不把它解散呢?” “是我再三坚持的,最后没有办法,老师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