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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我并不想玄冥教的人这么快就找上来。”壁流花想想也是,好不容易脱身。靳秋意拾起桌上的果子放在鼻尖嗅嗅,“你对玄冥教很熟悉?连这个都知道能吃。”“以前吃过。”壁流花道:“这间屋子,我们以前曾住过。”靳秋意放下果子,“原来如此。难怪你会问我为何带你来这里。”壁流花苦笑着,“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这里的事?”靳秋意负手看向窗外,“我只记得我要上昆仑杀一个人,他叫壁流花。”“那你知道你为什么要杀我吗?”靳秋意道:“不知道,邵柔说是因爱生恨。”壁流花朝他摇头,“不是。”靳秋意失笑,“那又是为何?谁会心狠到想要杀曾经的情人,谁又会莫名其妙给情人一剑?你我之间,怎会是一句对与错就能说清。”壁流花听着靳秋意条理清晰的话,眼神微变,他很奇怪,性格奇怪,说话奇怪,壁流花看他的眼神试探道:“我们本就没有对错,秋意,你恨我是怪我没有动手让你解脱,把你归还给玄冥教。”靳秋意的脸上没有波澜,他平静的说道:“是吗,既然如此,也无话可说了,既然你送我回到玄冥教,那就很清楚彼此各自一方,迟早会有这个结果。”壁流花轻笑着叹息一声,“那又如何。即便是被你恨,即便是要看你娶妻生子,我也不后悔当日的选择。秋意,我只要你活着,就够了。”靳秋意再没有说话,他沉默的看着壁流花,忽然,他伸手用指尖撩起壁流花的长发,默默的将它们放到壁流花身后,这样才好看清他的容颜,靳秋意的手掌在壁流花脸颊上,壁流花朝他轻轻笑着,然后闭上眼蹭蹭他的掌心。今夕是何夕,三载离愁,思君不见。靳秋意抱着壁流花坐在茅草屋上看着天上那半轮勾月,壁流花靠在靳秋意的肩上,问道:“我在昆仑的这三年里,一直想着玄冥教这里的月色,就像是想起了你。”靳秋意低头亲吻壁流花的额头,温柔的说道:“花花,答应我一件事。”壁流花“嗯?”了一声,专注的看他。靳秋意道:“在我疯的完全不识人前杀了我。”壁流花无法应允,也无法拒绝,他握紧手,心中百感交集。靳秋意道:“这三年来,我浑浑噩噩,癫狂时要以杀人来发泄,无人能够左右,花花,我不怕自己疯了,我怕自己失手伤你。”靳秋意抱紧壁流花,“答应我,别让我到最后连自己也要恨。”壁流花道:“有没有法子能够救你?秋意,我会想办法消除你的魔性,万物相生相克一定有法子,玄冥教中难道没有弥补天罡地煞的武功?”“慕容棠创下这套武功时,原本就是为情所伤。他没想过为谁留下生路,要不然他也不会只授予我,而不曾教给师兄,他始终舍不得师兄受苦。”靳秋意道:“呵,我一生做他手中的棋子,活的生不如死,他还不肯罢休。他把自己的雄心抱负强加到他人身上,天下间最大的魔头本就是他自己。”壁流花心中记着靳秋意这番话,原来天罡地煞是慕容棠创的武功,可他在什么要创这一套害人的武功,难道他就是为了折磨别人才想到这个法子,可为什么白鹤钱庄中他又执意救下秋意,他对秋意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花花,我以前一个人的时候,就喜欢坐在这里,看满天星辰……”“小时候,我爹经常抱着我在君山赏月。”“从巫教回来后,我恨所有人,我恨我爹把我送给慕容棠做男宠,也恨师兄对慕容棠用情太深,更恨慕容棠百般折磨我。整个玄冥教都被神秘的大护法cao控,九琴陪伴我左右,而我却把他当大护法的眼线,加以防范,甚至故意羞辱。”“花花,直到他死,我都没对他好过。”靳秋意道:“他一生都为别人而活,我却连为他报仇都做不到。”壁流花心中明白靳秋意的感受,他环住靳秋意的腰,靠在他怀中,“天极峰已经沦落到这步,容锦与你的仇怨,我无权干涉,但是秋意,我不希望看到你手上沾血,冤冤相报何时了。”“就算我不动手,展鹤也不会罢休,这就是轲戎的劫数。”靳秋意承诺道,“不过,只要你不想要的,只要是我还清醒,我都会做到。”壁流花笑着闭上眼,双手搂紧他的腰,两人相互依偎,靳秋意不住的低头吻着壁流花的头发,恩爱之状如旧时。靳秋意点燃烛火,他牵过壁流花的手,笑道:“花花,我不懂情,也不会说甜言蜜语哄你高兴,可我一直想要好好和你在一起,尽管返教在即,哪怕是一日的夫妻也好,你愿不愿意?”壁流花笑着把腰间的扇子放到桌子上,笑骂道:“傻子,连个媒人都没有。”靳秋意牵着壁流花的手跪在窗前,发誓道:“有生之年,只愿与君相伴相随,永不相负,若违此誓,甘受天打五雷轰顶。”壁流花握紧靳秋意的手,看着他,温柔的说道:“愿你早日恢复过来,不再受魔性控制。待昆仑万事安排妥当,我壁流花天涯海角都追随你而去,绝不推脱,在此之前,你再等上几年,虽然不能朝朝暮暮相随,但壁流花此生决不负你,若违此誓,夜夜不能寐,噩梦缠身,思君不见,肝肠寸断。”靳秋意轻轻吻上壁流花的嘴唇,烛泪落下,壁流花闭上眼任由靳秋意吻过自己的身体,从今往后,生死相依,不离不弃。靳秋意一件件褪下壁流花身上的衣物,颈吻相交,恩爱缠绵,两人仿佛是初次情动般,抚摸过对方的身体。靳秋意勾起他的下巴吻上他温热的唇,微微张开的口迎来靳秋意炽热的吻,壁流花不断抚弄靳秋意,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直到靳秋意按耐不住将壁流花推倒在床上。靳秋意抽出发籫,壁流花笑道:“偷一个送一个,不知道你玩的什么花样?”靳秋意失笑,“你说的是这个发籫?”壁流花用脚勾住靳秋意的腰,笑着把他往自己怀中一带,靳秋意抓住壁流花的脚踝,壁流花道:“你一会记得,一会又不记得,不知道该对你说什么才好。”“说你钟情于我就够了,别的都不用说。”靳秋意侧过脸一寸寸轻咬着壁流花的大腿,温柔的吻落在最柔软的皮肤上,壁流花舒服的脚趾头都要翘起来。壁流花恶意的用另一只脚蹭蹭靳秋意的,“你不来就换我来,大爷我今天不伺候你。”=====☆、画仙展鹤正在情浓时,小小的拌嘴也不过是情趣,壁流花弄着弄着就放开了靳秋意,笑道:“良夜苦短。”然后他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