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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该我给你生,你这话分明就是故意作弄我。”壁流花连忙挡住他,开玩笑道:“对啊,你又不给我生一个,何必问我喜欢不喜欢。”轲戎牙要咬碎了,恐怕没人如此调戏过他,着实让人吃不消,壁流花大笑起来,“容锦啊容锦,今日我才知道你如此不解风情。”轲戎想想壁流花说的那番话,直摇头,“算我怕你,流花,世上几人吃的消你这样的性情,真是让人爱极又恨极。”“哦,我知道你爱我,也不必这么快招出来。”壁流花说罢,更是笑的放肆。轲戎真算是见识到壁流花无赖的一面,跟在他身后道,“难怪齐阳总被你欺负的还不了嘴,我看你这性子确实磨人。”壁流花走到一卖发籫的店铺门前,他挑来拣去的选,忽然有位男子凑过来,壁流花拿起一根发籫,男子道:“这是我家公子挑中的。”壁流花轻描淡写的看他一眼,拽拽的说道:“你没看到这是我先拿到手的?别和我抢东西!”那位男子愣了一下,硬是没想到壁流花斯斯文文,满脸正气又身穿剑袍,说起来话来如此蛮横。男子轻笑道:“这真是我们家公子挑中的,连定金都下给掌柜了,君子不夺人所好,还请公子见谅。”壁流花把发籫拿起来,笑道:“要是我不松手了?”老板为难的左右看了看,劝道:“两位少侠稍安勿躁,不要为了一件小东西伤和气,我们这里有很多发籫,再挑再挑。”壁流花挑眉,把发籫拿在手上,肯定的说道:“我就看中了这个,你们不愿意也得愿意。”“唉,你这人,还真是不讲道理!”男子把桌子一拍,冷笑道:“你是哪个门派的,报上名来!”壁流花拍怕自己的剑袍,意思就是你不认识这是哪个门派?男子又问道:“哪里来的!”“赤悠,不得无理。”身后和煦的男子把赤悠拉到一边,上前一步,站到壁流花和轲戎面前,低伏着笑道:“壁掌门、轲峰主,邵柔见过二位。”棋魔邵柔……他发冠冲天,面如美玉,说话并不似武林人那般蛮横不讲道理,有书生的气质,所谓邵柔,人确实如齐名,柔中带刚。“你的朋友说这是他家公子看中的,如果现在我说这个我要了,你给不给?”壁流花依旧不退让,依旧在发籫上做文章。谁知邵柔笑的人畜无害,他从怀中拿出银两给老板,老板忐忑的收了下来。“这发籫本就是教主要赠给壁掌门的物件,壁掌门若是喜欢,就再好不过。教主知道了一定非常高兴,还有,这里有一封信教主要邵柔转交到壁掌门手中。”壁流花接过来信,邵柔立刻带着那位赤悠离开。轲戎皱眉,有些担心壁流花的立场。“靳秋意为何送你发籫?”壁流花把发籫收进怀里,“大慨是良心发现。”壁流花紧接着拆开信函,一个缘字占据整张纸,再没有多的话。轲戎道:“这个缘字,意境说的太大,是福还是祸?”“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比起发籫和信,我对刚刚那位棋魔更感兴趣。”壁流花分析分析道:“他的武功深不可测。”“所以才能打败少林、武当。”轲戎下结论。“他的心计比武功更深。这种人,往往都不会有很好的结果。心比天高的人,大多数命不久矣。”壁流花道:“采阴补阳并非好法子。”“几句话,你就能看出来他是练的采阴补阳。”“他一来就把那位赤悠护到身后,钰鎏府养钰鎏傀儡,大多数都是出于一个目的,那就是合练武功。”“他或许活不久,也许可以活很久,只看他舍不舍得杀了他身边那位人。所以,我对他很感兴趣。”壁流花说罢,幸灾乐祸道:“我乐于看别人在痛苦中徘徊。”轲戎又是被壁流花给绕进去了,轲戎道:“我才发现你的心,是黑的。”“偶尔你也会发现,我的善良。我乐于助人,也乐于害人,这就看我是面对什么人。像是对容锦你,我从来都很善良且乐善好施,见义勇为。”“说的好像也有几分道理。”轲戎笑道,“就是不知道容锦何德何能,让壁掌门如此抬爱。”“因为容锦你勉强算得上是个美人,我对美人从来于心不忍。况且你还是我的知己好友,帮你也是应该的,你不必感激我,以后会有你报答我的时候。”轲戎负手笑道:“壁流花,你的聪明让我钦佩,天下间没有几个我服气的人,除了毕方顾芩凨,你是第三个。”壁流花“唉”了声,笑道:“我该是第一个,容锦,我是越哄越卖力,你的话说的甜了,我自然就为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必了!你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是要我五马分尸来偿还,不敢不敢。”彼此早已看穿对方的个性,这嘴皮子耍的厉害也全是一种苦中作乐,天极峰沦落到如此境地,轲戎仍是乐观,壁流花对他钦佩不已。而壁流花的自信与洒脱也让轲戎深受感染,愿意为此把俗世中的烦恼抛之脑后,江湖儿女,岂可为一点失败和挫折一蹶不振,这不是逍遥自在的壁流花所为,更不是豪气冲云霄的天极峰主所为。壁流花同轲戎两人闲聊互嘲的走过这一段路,四面八方尾随的人已不是三帮就派可以概括,他们互相忌惮,又一心拉拢壁流花,或是观察壁流花和轲戎站的阵营,武林局势凶险万分,这二人还有闲情逸致买发籫讨价还价,让跟踪的人百思不得其解,莫非壁流花和轲戎早已有自己的安排,才会如此从容不迫。☆、四面楚歌壁流花回到客栈时齐阳已经默默的吃着午饭,他也不看壁流花,自顾自的吃着。壁流花坐到他身边,“两荤一素,搭配得体,只是没有酒。”“哼。”齐阳看着他,拿着筷子使劲的撵饭,壁流花失笑,“你这是有何不快,大可以说出来。”齐阳眼睛一眯,“把我的发籫还给我!”壁流花笑着抽出来给他,齐阳立刻接过来,齐阳瞅瞅壁流花头发上还有一个,不以为然道:“早去买不就得了,非得抢我的,师兄你真不厚道。”“师兄代表昆仑的面子,当然不能蓬头垢发出门,辛苦师弟了,不过这发籫并非我买的,是别人赠的。”“谁啊。”齐阳扒着饭吃。壁流花笑道:“靳秋意!”齐阳一口饭差点喷出来,被壁流花一拍一式给全部咽了下去,差点没把齐阳给咽死,壁流花瞧着齐阳的样子,端正的坐好,给他倒杯水,齐阳接过来一口气喝完,这才把气顺了。“师兄,人吓人,会死人的!”齐阳把桌子一锤,“你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