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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走上前一步,推开门,只听咿呀一声,门缓缓打开,屋子里正在说话的两人起身,一见赵寒,秦芳立刻向他奔来,“赵公子!”赵寒见到秦芳也有几分激动,连忙往里去,“秦芳,你怎会在这里。”钰鎏傀儡相见,分外亲切,靳九琴在一旁看赵寒面露喜色,满眼温柔的侯着,阮儒在屋里防备的看靳九琴,怕他耍花招。赵寒回头看靳九琴,靳九琴叹息道:“你们慢慢谈心,我还有事。”赵寒目送靳九琴离开,眼神很是复杂。秦芳关心的询问赵寒过的如何,赵寒面露难色,“一言难尽,这位是……”“这位是阮郎,是我的……夫君。”秦芳羞怯的看阮儒一眼,赵寒高兴的点头,“那真是太好了,玄冥教一别,本以为再也见不到你。”“赵公子,那个靳九琴古怪的很,他不会是想要利用我们逼你做什么吧。”秦芳担心靳九琴对赵寒威逼利诱。赵寒否认道:“没有。”秦芳点头,“那就好了,我就怕会拖累你。”“怎么会呢。你们是被靳九琴抓来这里的?”阮儒道:“是,原本我和秦芳是打算在这里抓几味药解毒,没想到被玄冥教盯上。”赵寒盘算了一阵,看看门外,低声对他们说道:“你们有逃出去的法子吗?”阮儒和秦芳一起摇头。赵寒道:“我和天极峰有联络,正在想法子逃出去。”“玄冥教这里看守严密,如何能离开?”“所以需要里应外合。”赵寒道:“为了取得靳九琴信任,我忍辱负重,如今,我等不了了。”=====壁流花和靳秋意回房时,看到若水真的乖乖的坐在桌子前吃馒头,壁流花打趣道:“哪里来的馒头精。”若水不客气的回答,“大荒。”壁流花掩面低笑,“齐阳要是见你被撑死了,那得多伤心。”若水放下馒头,“都是银两买的,最近我没银子,心疼。”壁流花坐到他身边,笑道:“我请你帮我一个忙,我给你银子。”若水轻笑一声,“你和我之间,这么生分干嘛。”我和你,可不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壁流花想着他是不把他拖回恶鬼这条路就不甘心吧,于是,壁流花道:“你心术还是这么不正。”“彼此彼此。”若水不客气的回答,他递给壁流花一个馒头,“吃饱了好商量。”壁流花接过来啃一口,“帮我找到阮儒,重赏。”“我只杀人,不救人。”若水道:“恶鬼也是有规矩的。”“那就帮我杀了对阮儒构成威胁的人。”壁流花说完就觉得不行,要是轲戎或者靳九琴其中一方抓走了阮儒,若水岂不是要杀他们其中一个,不行,不可取。壁流花立刻反悔,“算了,你不愿意,我找别人,杀人不是我这种人会做的事。”若水干笑两声,壁流花已经从靳秋意和若水的表情读出来不要脸这三个字,不过壁掌门一向心宽,不和他们一般见识。若水道:“作为恶鬼,我不救人。但作为朋友,我可以帮你。”壁流花叹息道:“那就多谢你帮忙了,好友。”若水眯起眼睛笑道,“不客气。”靳秋意在一边看不懂他们的关系,上次见面还打的你死我活,现在就好友相称,莫非这就是恶鬼的友情。=====齐阳坐在秋千上,若水推着他荡来荡去。“我听掌门说你要帮我们找阮儒?”齐阳笑着问道。“是啊。”若水应道。“我早说了嘛,你是个好人。”若水无奈的笑笑,表示对齐阳的宠溺。齐阳回忆道:“每年这个时候,昆仑山已经大雪封山,这里还是深秋,连一片雪花都没有。”“你喜欢吗?”齐阳摇头,抱着秋千上的绳子,“我是想家了,也想阮儒。不知道他会不会想起来昆仑呢,他都有秦芳了,肯定不会无聊的想我和师兄。”若水负手站在秋千旁,齐阳朝他笑道:“你肯定觉得我很闷。”若水摇头,温柔的笑道:“不。一点也不闷。”齐阳摸摸头,“是吗?我是没什么大本事了,也就是跟着掌门师兄混,虽然有时候被他气死了,但遇到大事,他从来不会推脱。之前我骂他,他完全没提,可我心里总是觉得我欠他好多。”“还有阮儒啊,臭小子见色忘义,丢下师兄,以前说好了一起作伴,永远留在昆仑的。”秋千停下来,齐阳难过的说道:“他就这么走了。”若水弯下腰拍拍齐阳的肩膀,“不是答应帮你们把他找回来吗,你不相信我吗?”齐阳木讷的点头,“我相信你。”若水笑道:“年纪轻轻,为什么留着满脸的胡子?要是把胡子剃了,还是个英俊的少年郎啊。”齐阳捂住自己的胡子,“这个不能随便剃,我和阮儒下过赌局,得看结果再说。”“唉,那太可惜了,我想看岂不是要等上很久。”齐阳笑道:“你等上三年,就会知道结果了。”“三年啊……有些长……”齐阳把若水的鼻子一弹,“三年算短了,我的胡子从来没刮过呢。”“那是我入昆仑的那年,齐阳就没刮胡须。他说他要等我入剑冢,正式成他的师兄再剃。”壁流花黯然的转身,“我就这两个宝贝师弟,却总是不能让他们安心。”靳秋意道:“齐阳,有赤子之心。”“傻人有傻福。”壁流花道:“但愿这辈子都不要明白过来。”“明白什么?”靳秋意不解。“他的掌门师兄,其实没有那么厉害,他不过是个凡人,也有七情六欲。”壁流花道:“这样他或许会好过一些。。”“秋意,你说办完这些事,回昆仑赶的上腊八节吗?”“也许可以。”靳秋意道:“天极峰已经昭告天下,冬月二十八,与靳九琴相约天极峰。”壁流花道:“那也快了,也是该做个了结。”=====☆、但为君故月黑风高,若水翻过一面面墙直达靳九琴他们落脚的地方。据江湖风声、小道消息说,秦芳和阮儒就在此地。若水在回廊里走动时,远处传来脚步声,若水立刻躲藏起来。靳九琴拖着赵寒从屋子里出来,赵寒不情愿的推搡着靳九琴,靳九琴不耐道:“耍性子也是看场合,赵寒!”啪的一声,赵寒甩了靳九琴一巴掌,“无耻!”靳九琴摸摸脸颊,笑道:“亲你一口就是无耻了,你又不是第一天做钰鎏傀儡,哪里来的贞节牌坊!”赵寒气的眼眶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