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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点头,“你休息去吧。”靳秋意和壁流花刚走,赵寒脸上的笑意便褪去,他冷冷的问道:“他身边那个人,是靳秋意吗?”那小厮咬牙切齿道:“正是靳秋意,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出来。”赵寒的目光定格在壁流花的房前,小厮愤恨道:“就是靳秋意杀了于掌柜,此仇不共戴天。”“靳秋意和壁流花……哼……”赵寒坐下来略有所思的说道:“他们二人本应该井水不犯河水,壁流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小厮见赵寒犹豫不决,低声道:“千载难逢的机会,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先别轻举妄动,他们二人武功高强,不是你我二人可以应付。”“可是……”“难道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我知道了,属下会听公子的话。”====门刚关上,壁流花便扶住了额头,靳秋意轻声问道:“没事吧?”壁流花道:“扶我过去坐下。”靳秋意立刻把壁流花安顿坐下,壁流花道:“这酒名叫烛欢。”靳秋意静静的看着壁流花,壁流花失笑,“我早该猜到,这里不是普通的地方。”靳秋意听着那清脆悦耳的铃铛声,按着壁流花的肩膀转身就要出去,壁流花抓住他的手,“你别去,钰鎏傀儡从不单独出没,况且你与他们有仇,让他们认出你来,不把你五马分尸不足以泄恨。”“那你怎么办?”靳秋意回头看他,壁流花握紧靳秋意的手,“你陪在我身边,过了今夜,就不会有事,切忌掌灯。”靳秋意立刻上前抱起壁流花,将他安置到床榻上,壁流花此刻脸颊皆是红艳,如桃花绯色,他不安分的拉扯着衣物,黑发散落在床榻上。靳秋意坐在床沿,问道:“烛欢可会伤你?”壁流花摇头,“烛欢是钰鎏傀儡破身所用,熬过这一夜,就没事了。”靳秋意打量着壁流花,突然他伸手摸摸壁流花的嘴唇,壁流花当即狠狠地瞪他,靳秋意道:“要是熬不过这一夜,你会死。”壁流花难受的蹭着身体,靳秋意低下头说道:“干脆我给你找个泄欲的人来。”“坐下来!”壁流花双手握紧成拳,喘息道:“你这样出去,我不放心。”“都什么时候来了,你还管别人的死活。”“你可不是别人啊。”壁流花轻笑着看他,“你是我壁流花……”话说到一半,壁流花痛苦的弯下腰,只听他低声道:“去关上窗!”靳秋意立刻起身去把所有的门窗紧紧关闭,待他回到床边时,壁流花正趴在床沿,靳秋意站在一旁看他痛苦不堪,道:“……壁流花……”“千万不要让赵寒……知道我受不住烛欢。”壁流花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靳秋意听到骨节作响,弯下腰,他抚摸着壁流花的额头,guntang的身体像火炉子一样,靳秋意记得在山洞的时候,他浑身冷的发抖,就是这具身体靠近他,给他取暖。虽然,他是挺多管闲事的。“秋意……弟弟……”壁流花喘息道:“你能不能抱我一下。”靳秋意毫不犹豫的将他抱起来拥入怀中,壁流花靠在他怀里,喃喃自语道:“赵寒是钰鎏府的人,也许他已经知道你,我给你解开xue道,这样……你的武功就恢复了。”说罢,壁流花顺着靳秋意的胸口往上摸着,似乎像是给他解xue,靳秋意抓住了他的手,轻轻咬了咬他的指尖,壁流花立刻像是被毒蛇咬了一般收回手,靳秋意也不恼火,而是低下头在他耳畔问道:“你后悔救我吗?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壁流花在他怀中蹭蹭,伸出手臂搂住靳秋意,他睁开眼看他,忽而笑如春风,“若我说后悔,你是不是就打算弃我于不顾?傻子,你要是我……会说后悔吗?”靳秋意苦笑着摇头,“壁流花,有时候你说过的话,真是够残忍的。”说罢,靳秋意低头封住壁流花的嘴唇,他把壁流花放到床上,手指穿过他的黑发,温柔的与他唇舌相贴,壁流花丝毫不反抗的张开嘴接纳他,两人吻的缠绵如水。壁流花唇边都是笑意,他伸手抱住靳秋意,越抱越紧,恨不得将他嵌入身体。靳秋意感受到了壁流花的主动,手顺着他的颈往下脱着他的衣物。壁流花道:“秋意,……秋意……”“我在。”靳秋意轻点他的嘴唇,“我不会鲁莽伤你。”“你和你家男宠……是上还是下……”都到了这个时候,壁流花还不忘问他一句,这醋意可见一斑。靳秋意笑的温柔,他伸手抚摸壁流花脸颊,“你猜?”☆、草木皆兵“唔。”壁流花思索着,“你这么柔,肯定是被人采的。”刚说完靳秋意就把他胸口的咬了一口。壁流花立刻仰起脖子。靳秋意低笑道:“错了,再猜。”壁流花捧住靳秋意的头亲了几口,郁闷道:“你采了多少人……说……”靳秋意叹息一声,笑道:“傻瓜,我没有鼎炉,也没有男宠,你指望我采谁。风月之事,我和师兄也不过是相互体恤,却从未越界。”壁流花一听满脸的笑意,但是想了想他又不信,胡搅蛮缠道:“怎么可能,你是慕容棠的徒弟,谁不知道他放荡不忌,你这个小美人他怎么可能放过,当年他抓你回巫教,肯定动了坏心思。”“壁掌门如此嫉妒,莫非是吃醋了。”靳秋意带着笑意调笑道:“嗯啊,慕容棠带我回巫教,就是给他练功泄欲用的。”壁流花一听,顿时满脸的心疼,他抓紧靳秋意的手臂,问道:“他有没有折磨你,我知道你肯定不好受。”“是师兄救了我。”靳秋意道:“师兄把我要过去做他的男宠,让我陪着他,但是我和他没有越界过,所以我没有屈居人下。”壁流花闻言脸上绽开笑意,“原来是尧清护着你。”靳秋意抚摸着壁流花的脸颊,温柔的问道:“你为什么对我好,临死关头了,还要记着我?”壁流花微微一怔,忽然笑道:“因为……你是个美人啊。”靳秋意抱紧他,问道:“那我毁容了,你还会对我好吗。”壁流花伸手牢牢抱紧他,脸上满是情动,“只要你是靳秋意,我壁流花就会对你好,我喜欢你。”喜欢……这是个多么奢望的词他的爹为了玄冥教亲手把他赠送给慕容棠做男宠,离开玄冥教时,他恨死了玄冥教的所有人,为什么被选中的那个人是他,因为他的脸太过女相吗,人为皮相所累,没有自尊没有自由,那时,他便活在恨里。初到巫教,慕容棠百般折磨他,要他低头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