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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壁流花灵机一动,药房里肯定有好东西,随便抓个方子让他活血也好,有了这个主意,壁流花就在院子里转了起来。他跃上屋顶,闻着一股清香往前去,落到后窗,壁流花偷偷推开窗,只见屋子里有个背影,应该是个男子,正对坐在窗前抚琴,他手边有药,书童打扮的少年低声朝他客气道:“教主,药冷了,趁热喝。”那人听完话后,立刻停下了动作,冷冷的说道:“我说过,别喊我教主。”少年立刻俯首认错。壁流花听着他的声音,觉得有几分耳熟,那人回头起身端起汤药,问道:“下去的人,有消息吗?”少年摇头,恭敬的说道:“没有,靳秋意下落不明。”“好个下落不明,他倒是如愿以偿,终于丢下了玄冥教这个包袱。”男子失落的说道:“继续找,除非找到他的尸首,要不然,我绝不相信他会死。”哼,他当然没死,不过他也没有打算回来,马上,他就要和我回昆仑,壁流花心里得意的想着,对这阴郁的男子,壁流花实在不感兴趣,随即往前去找药房。玄冥教的格局一清二楚,稍稍转了两圈,壁流花就找到了药房,他摸进去赶着最好的药石拿,挑挑拣拣,倒是能熬上三副好药。然后他又去厨房顺了只烤鸡,想着靳秋意见到一定口水直流,抱起来兜着,壁流花觉得心里暖呼呼的,随即他翻墙出院,在回去的路上,壁流花发现了昆仑派留下的暗号,壁流花知道他们就在附近寻找他。壁流花这才发现自己这事做的不靠谱,自个把自己门派的人丢在这里不管,反倒尽心尽力去救一个外人,不就是有点美色吗,天下间美人那么多,缺他一个不成?那倒也不是。再说了,那个臭家伙天天冷着脸像个石像一样,一点也不懂风月。壁流花摸摸怀里的烤鸡,靳秋意几番求死,必有缘由,但无论是为了什么,一定不是好事。想起来他在寒潭里看着自己时,眼睛里湿湿的样子,那时壁流花觉得他真惨,要是放着他不管,倒也是死的快,反正在火龙阵里他没救的人多的去了,少救一个他也不会愧疚,可是壁流花还是救了他。后来,知道竟然是尧清要杀靳秋意,壁流花想起寒潭的事,那时靳秋意应该是真的非常难过才对,毕竟他看样子还是很依恋尧清的,而尧清却不管他的生死,就那么走了。这样想着,壁流花更加不放心把他一个人丢下,他说过,他要带他回昆仑,让他改头换面,重新开始,昆仑虽然不比京都,也不比巫教,但那里可以给靳秋意一个家。于是,壁流花蹲下身做出了一个方向完全相反的暗号,这样子,他就可以暂时把昆仑派的人支走,以后等给他买了□□再带他回昆仑,以免节外生枝,这种事情,当然越少人知道越好。抱着热乎乎的烤鸡推开门,壁流花一进去就发现靳秋意披着披风睡着了,壁流花把烤鸡放到桌上,没打搅靳秋意休息,这些天靳秋意根本没有好好休息过,虽然是躺着,但都是假寐,现在终于睡着了,就让他好好睡会,只可惜那热的烤鸡终是吃不了热的了,这样想着,壁流花把烤鸡放到桌上出了门去。靳秋意醒过来时,已经月上中天。他一睁开眼就顺势摸摸身边,壁流花竟然不在,靳秋意立刻从床上下去,他眼神一动,便知道屋外有人。推开门,只见壁流花靠在屋外的树上抱着他的剑闭着眼睛在休息,靳秋意走到树下抱臂看他,突然,壁流花睁开眼低下头看他一眼,轻笑道:“醒了?”靳秋意问道:“你去了玄冥教?”壁流花应着,不在意的笑道:“嗯啊,烤鸡吃了吗?”靳秋意摇头,道:“你身上有香气。”壁流花翻身下树,嗅嗅自己的袖子,问道:“我竟闻不到。”“这是玄冥教中独有的,若是不尽快消弭,很快就会被人发现你的行迹。”壁流花有些不信他的话,怀疑的看他。靳秋意光是看壁流花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不禁嘴角扬起,道:“你靠近点,我就给你解开。”壁流花身体往前一靠,靳秋意就从怀中掏出东西,壁流花立刻伸手抓住靳秋意的手制住,壁流花笑道:“我倒要看看藏着什么宝贝,快给哥哥看两眼。”说完他就要枪,靳秋意哪里是这么好说话的人,立刻反手挣脱壁流花道:“壁掌门堂堂名门正派的掌门,却用抢的,也不怕别人笑话。”说罢,靳秋意趁壁流花分心,旋身后退两步,伸手一抛,壁流花避之不及,白色的粉末瞬间就落了壁流花一身。“哈秋!”壁流花连打两个喷嚏,靳秋意收手站定,“无色花香无色无味,不易察觉,无色花粉就是解药。”壁流花把自己的脸一擦,结果倒像是爪子印留在脸上,只见壁流花脸上一片雪白,惨不忍睹,壁流花生气的说道:“花粉闻闻就算了,你居然用泼的,你你你……故意的。”靳秋意挑眉,道:“怕少了对你没用,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会加害于你。”“我呸!”壁流花当即还击,“我要你信你的话,就算是白混江湖这么多年了。”靳秋意却不生气,还轻笑着看他,眉间都是笑意,可谓是风流倜傥,婉转流波,壁流花微微张嘴看着靳秋意的笑容,心口一跳,靳秋意瞧着壁流花痴痴的看他,更是笑的动人,转身他在壁流花眼前推开门进屋。壁流花摸摸脸,喃喃道:“这美人胚子,可惜心眼太坏。”果不其然,到了夜里,壁流花全身都开始奇痒难当,他在屋子里蹦上蹦下的跳,嘴里不停的骂着靳秋意,只差拿剑砍死他。“你到底给我泼了什么药,痒死了痒死了。”壁流花气的浑身出气不顺,躺在床上滚来滚去,靳秋意蹲在一边生火熬壁流花给他抓的草药。“无色花粉稀有,有一丁点不适很正常,等会香气消弭,去洗个澡就没事了。”靳秋意边乖乖的熬药边回答壁流花。壁流花眯着眼看他,满脸的表情都是我要是再相信你的话就是我蠢。靳秋意嗅嗅草药,念道:“归中一味,这药是活血的。”“靳秋意!!”壁流花痒的痛苦不堪,发髻都被他自己弄散,他在床上痛苦的翻动,伸手就要抓自己,可是不管怎么挠都没用。靳秋意无奈的放下树枝,起身走到壁流花身边,壁流花立刻把他抓过去,质问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亏我还怕你饿肚子,早知道就该让你饿死算了。”靳秋意任由他发脾气,不冷不热的说道:“我本来就没要你救我,是你自己要浪费药石,你要是后悔,现在杀我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