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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什么时候生就什么时候生。” 第39章 “这是你的自由, 没有任何人可以左右你。” “可是你明明在生气。”白璐抿了抿唇,有些委屈的瞅着他。 “是。”景言肯定的应了一声,双眸依旧紧紧盯着她,黑得像是外头深沉的夜。 “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却总是一副准备随时抽身而出的样子。” “我难道不应该生气吗?” 景言反问她,往日里的柔软温和消失殆尽, 浑身像是竖起了冷冽的棱角, 刺破了白璐的理所当然。 她哑口无言, 说不出一句话来。 两人良久对视, 在一室温暖的橙色光辉下,片刻,景言收起了面前的电脑, 掀开被子下床。 “我还有事,你先睡吧。” 白璐看着他的身影走出卧室, 须臾, 隔壁书房门传来‘啪嗒’一声脆响。 一直到她睡着, 景言都没有回房。 翌日, 白璐在他怀里醒来。 接下来的情况和昨天别无二致,全程到公司楼下,两人就交谈了一句。 “好了吗?” “好了。” 那是景言起床晚了几分钟, 白璐弄完准备出发时站在门口问了他一声。 依旧是忙得团团转的一天。晚上下班她准时回家做饭,炒菜到一半的时候景言回来了,没有和她打招呼就顾自上了楼。 不多时,白璐做好饭, 朝着楼上扬声叫他。 “景言,吃饭了。” 没人回应,但很快就传来了脚步声,白璐站在餐桌旁开始给他盛饭舀汤,两人相对而坐,各自动筷,静默无言。 诺大的客厅只有筷子不小心敲击到碗面的声音,咀嚼和小心翼翼的喝汤声。 白璐偷偷抬眸打量着对面的景言,那副漂亮的眉眼依旧清寒冷冽。 亦或者说,是没有一丝表情。 白璐在心里打了无数腹稿,却到唇边又咽下,被他浑身散发出的气质给震住。 直到景言放下筷子。 “我吃饱了。” “啊,好。” 景言说完起身,白璐看着他怔愣的应了一声。 默默在厨房洗完碗,白璐擦干手上楼,卧室空无一人,旁边书房门紧闭。 她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一直到晚上十点,景言都没有回房的迹象,白璐默默的关了灯准备睡觉。 这种异样的冷战持续了三天,景言的脸色越来越阴沉,白璐每天都好像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家里的气氛也十分压抑,没有了以前的轻松惬意,白璐此刻无比怀念那个笑得温柔阳光,如沐春风的景言。 内心两股力量在拉扯,一边觉得自己没有错,另一边又在愧疚自责,最后往日种种浮上心头,耳边仿佛传来了滴水的声音。 那是坚冰被融化动摇之后,发出的最后挣扎。 晚饭的时候白璐特意做了松鼠鱼,这是景言最爱吃的一道菜,但因为工序繁琐又极其考验刀功和厨艺,她一般不会给他做。 因此吃饭的时候景言脸色稍缓,但他很快就察觉出了白璐是在刻意讨好他,于是那抹缓意又飞快收了回去。 白璐努力的找着话题和他聊天。 “这个鱼好不好吃啊?太久没做了有点手生。” “还行。”景言淡淡的应了一声。 “哦。”白璐低下了头,手背有些灼痛。 那是方才煎鱼时,被溅出来的油不小心烫到的地方。 吃完饭景言例行去了书房,白璐洗完澡拿了烫伤药膏,里里外外把手涂抹了一遍,然后下去帮他热了一杯牛奶。 轻轻敲了两下门,里头传来景言的声音,低沉平静。 “进来。” 白璐推开门进去。 房里景象一览无遗,摆放工整的书柜,红木桌椅,一台银白色笔记本电脑放在上面,景言端坐在电脑前。 “我给你热了杯牛奶。”白璐含笑走过去,眉宇间都是柔意。 她俯身把手里的杯子放到了他面前。 “不要忙太晚了,你最近总是熬夜,脸色都差了很多。” “嗯,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景言纵然不太想和她说话,语气也不由缓和几分。 白璐笑了笑,转身出去,顺手帮他轻轻掩上了门。 景言照例在深夜才回去,白璐已经睡下,床头给他留了一盏灯。 她半张脸掩在被子里,眉眼被勾勒得更加柔和,看起来温软动人。可景言知道,那具身体里有着一颗最坚硬的心。 他脚步轻轻的走过去,小心掀开被子躺在她旁边。 温暖的气息从旁边涌来,夹杂着淡淡的香味,和他身上的一模一样,教景言一时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香。 景言闭着眼睛沉了沉思绪,翻身刻意的背对着她。 只是没过几分钟,又平躺了回去。 眼前都是黑暗,脑海却被刻意放得空白,仿佛用着浑身上下的自控力在克制着自己,景言放缓呼吸,慢慢准备睡去。 倦意渐渐涌来,景言迷迷糊糊间翻了个身,找寻着最舒服的姿势,他伸出手,惯性的把旁边的人搂到了怀里。 温香软玉,浑身上下由内而外都在叫嚣着满足,景言舒展了眉头,在她身上蹭了蹭开始坠入梦中。 这是个美梦,梦里有女人柔软的身体和湿热的唇。 仿佛是本能般,景言控制不住的亲吻着她,热烈激动,双手贴着那具身体自发的探索。 感觉越来越真实,直到最后,这个女人变成了白璐的脸。 景言猛地睁开了眼睛。 近在咫尺的,便是白璐炙热的呼吸,和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身躯。 察觉到他动作停住,白璐仰头凑了过来,再次贴上了他的唇。 景言身子僵住,顿了几秒,抬手推开了她。 “白璐。”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得不像话,语气冷硬,完全不复方才的热情。 “你不能总是这样。” “我哪样?”白璐委屈的不行,虽然是自己主动亲上去的,可他不也立刻回应了吗? 况且,明明是他先来抱她的。 “你不能撩拨我。” “你知道我抵抗不了你的。” “那之后,我的生气就变得毫无意义。” 景言的声音很严肃,严肃到方才的沙哑都消失殆尽,吐词清晰坚定。白璐低下头,把自己的大半张脸埋到了被子中。 “那你生气的意义是什么……”白璐声音细细的从棉被中传来,又嫩又软,只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舒心不起来。 “我为什么生气你不知道吗?”景言反问她,未等白璐回答,又继续开口:“我生气是为了什么你也不知道吗?” 景言深吸了一口气,耐性告罄,提高音量:“白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