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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国公府去赔罪吧。”路瑶想了想道,她也不愿意这般,虽然人家说不计较了,但姿态还是要做出来。 “不用,这事情我已经跟汤兄赔过礼了,孩子们也没有什么大事,都是皮外伤,也没伤筋动骨流血之事。”在马励的心中并没有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大家都是武将之后,若是这点伤都受不住,日后上了战场,那还不要命。 “那可是信国公的孙子。”路瑶出声道,“而且这里面可不只有世子的儿了,还有信国公府二爷和三爷的。再如今,信国公府还有个继国公夫人呢。”三爷是庶子,可世子和二爷却是嫡子。 路瑶提醒着马励,虽然他们觉得简单,可人家府里复杂啊。不说人家看到孙子鼻青脸肿的是什么心情,她自己看了自家的孩子也同样的心疼。 只不过她的几个孩子经常在府里跟一帮孩子打闹,她都有些习惯了,而这点伤在马励的眼里真没有什么大事。 马励最终还是点了头。路瑶便开始吩咐王mama准备礼物,想着国公府的情形心里还是松口气。虽然现在的继国公夫人跟世子夫人面和心不和,但至少不是原配国公夫人在的时候。原配汪夫人对路瑶可不喜。 也是运气好,路瑶带着孩子们去了信国公府上。继国公夫人见到她脸色是不郁的,但信国公发了话了,继国公夫人也不好再计较。 路瑶也没有想到,信国公汤和昨晚回来了,人家根本没有把孙子受伤的事情当一回事,只是问打赢还是打输了,听到几个孙子打架没打赢马励家的几个娃,信国公还把几个孙子罚了一顿。 路瑶听了世子夫人转述。当下哑然,这信国公对孙子也很严呢。 这事情就这么过了,但第三日,信国公便邀请了马励和路瑶带孩子过府,让大军二军三军跟他的孙子比试。路瑶心里不安,也不知道信国公这是什么意思,想秋后算帐不成。 虽然路瑶天天念着几个小子调皮捣蛋,可到底是心疼自家儿的,做父母的心中都不愿意自己的孩子受委屈。 路瑶几次看向马励,却见马励坦然。再加上身在国公府,也不好问出来,只有静默。说不担心是假的。万一自家的孩子在国公府上被欺负了,她们能如何,跟国公府对上?这胳膊拧的过大腿嘛。 马励许是看出了路瑶的不安,伸手在路瑶的手上轻拍了拍,路瑶心也跟着定了定,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不少。 信国公府最大的嫡孙便是汤鼎之子汤晟,汤晟比大军大三岁,如今已经十二岁了,是个小少年了。但信国公常年在外。并没有时间在府里教孙,只是请了武师。 而大军几个孩子都是马励亲自教导的。而且也是放养式的,并不拘着孩子。所以这一比,自家的孩子还是小胜了。 路瑶看着马励努力压下的嘴角,面上自豪地看着自家的几个孩子,可却不敢表现出太过高兴了。 “爹娘,我们赢了。”三军一脸高兴地跑了过来,大军和二军跟在后面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孩子的世界是简单的,而他们的家庭也没有太多的勾心斗角,看着孩子们脸上洋溢的喜悦,路瑶心里是开心的,只是目光还是不自觉看向了汤家的人,特别是信国公汤和。 汤和的面前正站着几个小子,都低垂着脑袋,显然都怕被训了。 路瑶和马励也觉得尴尬,这个时候人家没有开口,他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而且不知道汤和是什么态度。 只见汤和哈哈大笑,朝着大军二军三军向个招了招手,“马贤侄,你把几个孩子教的很好,你长子很有大将风范,若好好培养,假以时日,又是栋梁之才。” “国公过赞了,犬子年小气盛,不及几位公子气量宽宏。”马励谦虚道。 “马贤侄不必过谦,你的本事,我了解着呢,若马贤侄不嫌,我家几个小子就麻烦马贤侄教导,可愿。” 汤和的话一落,众人一静,这意思居然是要把几个孙子给马励教养。 这事情马励自然不好推迟,汤国公都这么说了,所以也就顺势地应下了。汤和当场便让三个孙子跟马励拜师,汤府里没有一个人敢有异,只是看向马励和路瑶的目光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 这之后,路瑶觉得信国公府里的人对她更加的客气和善了,虽然以前也客气,但人家到底是国公府的,怎么都是高人一等些的,如今国公府的女眷们好似把她引为知己一般。 第二日一早,汤和便离京了,世子汤鼎亲自把国公府的大公子汤晟、二公子汤锡、三公子汤旭送了过来。 汤晟、汤旭是汤鼎的嫡长子和嫡次子,汤锡是汤鼎二弟汤载的长子,汤国公府长房和二房都是汪夫人所出的,汤和对这两房的嫡子也非常的重视。 “马老弟,这几个小子就拜托你了,若他们不听话,该怎么打怎么罚,你也别客气。这几个小子平日里皮实的很~”汤鼎一脸的笑意和轻松。好似摆托了一样。 马励无语,“你倒是轻闲了。”汤鼎是世子,汤和不在。这教导家族子弟的事情自然是汤鼎管的。倒也不用汤鼎亲自教导,国公府里都有请武师教导。而国公府的几个公子输给了大军他们,汤鼎便顺势把马励推了出来了。 汤家的几个小子对马府本来就不陌生,再说他们对马励的本事也是佩服的,再加上与大军他们也熟悉,所以很快便在马府这里打成了一片。 时间过的很快,一晃又是两年过,路瑶觉得这日子过的也太快了,而她也步入了三十了。 这几年来。朝堂上看起来都很平静,朱元璋登帝也有十三年了,可却在今年爆出了胡惟庸案。胡惟庸是明朝的开国功臣,也是中书省丞相,如今被告发造反。 这事也是从去年九月说起,占城国来进贡,胡惟庸等人不报告朱元璋。宦官出来见到了,便进宫奏告朱元璋。朱元璋大怒,下敕令责备中书省臣。惟庸和汪广洋叩头谢罪,但暗暗地将罪过归咎于礼部。礼部大臣又归咎于中书。朱元璋更加愤怒,将各臣僚全部关押起来,究问为首主持的人。不久。赐汪广洋死,汪广洋的妾陈氏为他陪死。 朱元璋得知陈氏乃是被没入官的陈知县的女儿,大怒说:“被没入官的妇女,只给功臣家。文臣怎么得到?”便颁下敕令命法司调查。于是胡惟庸以及六部属官都应当被判罪。 今年正月,涂节便将祸变上报,告发胡惟庸。时被贬为中书省吏,也告发了御史中丞商皓当胡惟庸的阴谋。朱元璋大怒,下令廷臣轮番讯问,词语连及陈宁、涂节。廷臣说:“涂节本来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