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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担忧,已经料到了东疆定会有所动作,所以方睿也早早安排了避难的宫殿,就是用来给宫里其他没有武力的人避难的。 她虽然都不说,还是担心方睿的,这大婚会血流成河,她也已经猜到了,并没有什么感伤,只是她担心的是外面那个杀敌的男人。 如德安所说的,不出去才是最明智的选择,若是出去了,那必定是愚蠢的,人家男人在前面杀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跑出去,就算是必胜的仗,也有可能成为一场败仗。 做男人背后的女人可以,但千万不能做一个蠢女人。 黎明鸡啼,天边泛了鱼白,外面的打斗声才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大元殿的大门终于开了,带着浓重的血腥起气,看到那个身穿着黑衣红边衣袍的男人提着剑出现在殿门口,沈玉才松了一口气。 “阿玉,没事了。”方睿的脸上有有血,却不是他的。 走到了沈玉面前,正想把沈玉抱住,沈玉却先一步倒进了他的怀里面。 方睿面色一紧,随即听到沈玉均匀的呼吸声,才露出了淡淡一笑。 从大婚前的几日,沈玉就少眠,总共睡的都没有五个时辰,再加上一夜的心神不宁,所以一松懈,便沉睡了。 把沈玉抱起,吩咐其他人道:“或许还有余孽隐藏在皇宫之中,接下来了这一天,还要辛苦各位。” 在殿中的将士纷纷跪了下来,抱着武器,异口同声道:“吾等尽听差遣。” 把人抱进了内殿,放到了榻上,盖上了被子,轻柔的抚摸了一下她的侧脸。 没有几个女子能忍受得了在自己大婚之日,大开杀戒,但沈玉就能理解。 俯下身,在沈玉的额头之上落下一吻,随即吩咐殿中的宫人:“好生伺候娘娘。” 随即又走了出去,现在还未全部清理完东疆的叛军,他暂且还不能松懈。 前边从大元殿的门一开了,德安就神色着急的跑了出去,在人群之中寻找温陵的身影。 找了一个又一个都不是,眼眶都快急红了,突然肩膀被拍了一下,一转身,看到了温陵的脸,眼泪瞬间决堤,猛的抱住了温陵,温陵身体一僵…… 这、这刁蛮任性的公主怎么就抱住他了?! “温陵,我告诉你,你生是我的驸马,死也是我的驸马!” 突如其来的告白,直接弄懵到了温陵。 正在检查人员伤亡过来的楼阿九,看到德安如此直白,眼眸一暗,似乎是在想些什么。 容泰原本见到的是德安公主,还有温陵,正欲上前提醒,叫他们注意场合,却一看楼阿九也在一侧,似乎在想些什么,脚步一顿,便没有继续往前走,默默的退出了她的视线范围。 楼阿九是个很好的姑娘,他不能耽误了她,且他也不配。 忙了整日,宫中的血腥味才淡了许多,睡了一日的沈玉也醒了过来,换了身上的嫁衣,也随着宫人出去查看,听人说,也不知道东疆的余势会不会继续闯如皇宫,更不知道宫中到底隐藏了多少的东疆的人,所以有一部分的人留在了宫中驻扎,轮流替换。 皇宫戒备森严了起来,金都城自然也森严了起来。 大元殿中无人,寝殿中也无人,沈玉就猜到了方睿还在忙活。 正在去找方睿的时候,却老远就看到楼阿九与容泰,楼阿九似乎要拉容泰的手,容泰倒退了一步。 沈玉略微思索了一下,还是没有去打扰他们。 她从宫殿中走过,都一一的像她恭敬的行礼,喊一声“皇后娘娘。”叫得沈玉浑身不自在,却还是端起了高冷的范。 最终找到了方睿,在临时搭建在宫中的篝火旁,不知道与湛王还有恭王商议什么,一派的认真。 她也不去打扰他,就静静的在远处看着,大抵是方睿耳朵好使,从沈玉过来的时候就听到了脚步声,多交代了两句,便让他们先去休息一会。 “怎么不多休息一下?”方睿走了过来。 沈玉无奈,她都睡了一整天了,还怎么休息,倒是他。 “别把自己累坏了。” 方睿嗯了一声,谴退了其他人,把沈玉拉到了无人的角落。 “朕确实累了。”说罢躺了下来,枕在了沈玉的腿上。 呼吸渐渐均匀了起来,看来他也是两天一夜没阖眼,真的累坏了,沈玉心疼,便也随他枕着。 天上被乌云密布,慢慢的开始散去,露出了一轮皎洁的明月。 ☆、露出苗头 三日后, 皇宫中的军队也陆续的出了宫, 但御林军还是没有放松警惕。 为了先发制敌, 方睿任命恭王为主帅,征战东疆。 是夜。 三日来方睿都没有回紫宸殿一趟,累了就找个地方休息片刻,或者就在大元殿休息一两个时辰。 三日的处理, 皇宫基本恢复了安宁,方睿回了紫宸殿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别的, 就是为了补回洞房花烛夜。 快速的沐浴后, 回到紫宸殿中,脚步放轻, 就想看看沈玉在做些什么,进了殿中,只见沈玉在书台边上认真的看着桌面上的书籍, 有几缕发丝散到了白皙的脸颊前, 顺着发丝看下去,露出了纤细的脖子, 微抬眼眸,只见平日里的粉唇添上了诱人的色彩, 看得他喉头一紧。 沈玉原本还在查阅有关东疆的书籍,看得认真,且方睿走路向来如同无声一样,所以丝毫没有察觉到方睿回来, 直到一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不偏不倚的正正的罩在了她的前方。 这皇宫谁会色胆包天亵渎刚刚册封的皇后娘娘,除了皇上之还能有谁? 沈玉脸一红,推着方睿的手:“别闹,天还没黑,且我还有东疆的事情与你说。” 谁知方睿根本不听她的,把头埋在了她的颈窝处,用力的嗅着她身上的馨香,手上的力道也不曾减轻。 “你就当它天黑了,东疆的事情,稍后再说,朕只想洞房花烛。”声音极为沙哑低沉。 说着,把书桌上面的东西全部推落在地,发出哐当的声音,即便是殿外也听见了,有内侍正欲敲门询问,却被容泰制止住了。 看了眼殿门,无奈的叹了口气,要是这回陛下再被打断,他们可全部都没有好日子过了。 殿中,方睿把东西全拂在了地,放开了沈玉的同时,在沈玉转过身的时候,揽住了沈玉的腰,往桌面上一提。 “方睿……” 才喊出名字,方睿就欺身压了下来,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 带着急切,想要把她的呼吸也从她这夺走,一双手游移在她的身上,似乎很急躁的要得到她,充实自己。 一次又一次的伸入,方睿在沈玉的耳边道:“上辈子,朕真是个傻子。” 因为是傻子,所以上辈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