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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量还是不是个爷们?!快,回去继续喝!” 欧阳公子闻言,笑道:“这就回去。” 见了方湛,两人都没有再在意帐篷后的声音,都回到了营中央去。 方湛视线落在帐篷看不见的转角处,勾了勾嘴角,也转身走向篝火宴上,只是自喃自语道:“今晚的月色还真是好。” 方睿听到了方湛的话,抬头看了眼刚被乌云遮掩的月亮,顿时明白方湛这话是用来嘲讽他的。 他的这个皇弟,似乎真的已经变了。 外面终于没有了动静,沈玉才觉得像是活了过来一样,推了推方睿的手,恼怒道:“这总得放手了吧?” 方睿吐出了一个“好”。 沈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替刚才的自己狡辩道:“方才我说的有意,你别……” 话还未说完,“别”字一下子被淹没在了唇齿之间,自个的唇瞬间被狠狠的嵌住…… 沈玉:…… 她明白了一个道理,那便是这世界上最不能相信两种人,一种是丧尽天良的人,另外就是像方睿这种,一个字的话更是不能相信。 沈玉开始的时候,拍着方睿,让他放开自己,但心中有意,意到浓时,亲密些,也只是虚张声势的反抗几下。 秋风正高,可这地方刚刚还燃起了一挫小热浪。 方睿唇舌长驱直入,霸气得不让沈玉有些许的反抗,却在半响之后,猝不及防的,方睿像是没有了意识一样,瞬间整个人倒在沈玉的沈玉的身上。 沈玉徒然一惊的喊道:“方睿?!” 从方睿离席之后,容泰就一直关注着自家的陛下,毕竟陛下现在的身体状况还不宜多喝酒,今晚喝了那么多的酒,他也放心不下,看见自家陛下把沈玉拉到了黑灯瞎火的地方,容泰觉得更不能走开了,便躲到远一点的地方给他们把风。 方才欧阳家的那公子主仆过来的时候他就倒抽了一口气,辛亏还是湛王出现得及时,外面的人走了之后,容泰想这人应该也要出来了,可左等右等都没有看到人出来,顿时怀疑是不是已经不在帐篷后了,迟疑观望了半响,还是走近帐篷,打算去查看一番。 才刚走到原本欧阳二公子站过的地方,就听见沈玉的一声惊呼声,容泰脚步不再迟疑。 一息之间走到了帐篷后。 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看不到脸,沈玉戒备的道:“谁?” “沈大人,是我,陛下怎么了?!” 听到是容泰,沈玉这戒备才松了,急道:“陛下昏过去了!” 容泰走到前侧,把方睿的重量挪到自己的身上,临危不乱道:“沈大人,切莫声张,只当是陛下不胜酒力,醉倒了,相信个中原因,沈大人你也明白。” 沈玉道:“我明白,快些把陛下扶回帐中,看看怎么回事!” 两人特意的避开了热闹的人群,绕了道,虽还是有碰上巡逻的士兵,两人装出把醉酒的陛下扶回帐中的假象。 回到方睿的营帐前,沈玉心底焦急,却面色不变的对守在帐门外的侍卫吩咐道:“陛下喝醉了,下去准备解酒汤。” 吩咐侍卫之后,沈玉进了营帐,走到了屏风后,看着容泰刚把方睿扶到了床上,随后抬起方睿的手开始搭脉,半响之后,只见容泰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沈玉的视线落在方睿的颇为痛苦的脸上,都想把人叫醒,狠狠的训斥一顿,明明都到这地步了,方才还硬撑这,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都督,陛下怎么样了?” 容泰升为东厂的都督之后,旁人都称之为都督。 容泰松开了手,叹息了一口气,转头抬眼看向沈玉,语气肯定:“看来,陛下也把身上中毒的事情告诉沈大人你了。” 沈玉点了一下头,再重复的问了一遍:“陛下这次严不严重?” “陛下只是被水潭中的寒气伤及了,再加上饮酒过量,一时毒发而已,现在没有什么大碍,但若是这几个月再找不到药引的话,就很难说。” 容泰这语气极为的沉重,越听,沈玉的脸上的紧张之意就越重。 默了半响,沈玉问:“这要用到的药引是什么?” “天山的雪蟾蜍。” “能解百毒的雪蟾蜍?”这慢心锁到底是多厉害的毒,竟然要用到雪蟾蜍? “江湖上都传雪蟾蜍能解百毒,其实也没有这么神奇,只不过是真的有解毒的成效,只可惜找了两个多月,还是没有找到关于雪蟾蜍的消息。” 沈玉沉思半响,随即道:“我以往在江湖中也认识一些人,他们或许有人知道雪蟾蜍的下落,明日一早我就去找这些人,陛下这边劳烦都督说一声了。” “沈大人,此事还是三思,陛下不会同意的。” 沈玉看了眼躺在榻上,双眼紧闭的方睿:“所以才要先斩后奏。” 沈玉已经决意如此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上的是假车,真的车还在站,还没到点发╭(′▽`)╭(′▽`)╯ ☆、第71章 千机楼主 翌日, 天还尚未亮,沈玉便骑着马,准备出营, 到了营门前,却被守营的士兵拦了下来, “何人要出营?!”守卫高喝了一声,随之举着火把靠近, 待看清楚是陛下身前的红人后,态度立即转变。 “原来是沈大人呀,这天色尚早, 不知道沈大人这要去哪?” 沈玉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守卫,语气疏离:“出去自然有事。” 守卫露出了为难的表情:“沈大人现在还未到卯时三刻,除非有陛下的令牌, 不然不能放沈大人你出去。” 守卫话落之后,沈玉从怀中拿出了令牌, 挂在了手中, 对着守卫道:“现在可以出去了?” 昨夜容泰与她说了慢心锁的事情,随之出去和其他人交代一声, 说陛下不胜酒力先会帐中休息了, 沈玉就是趁着这空隙,从方睿的身上顺走了令牌,因为沈玉知道,容泰是不可能私自给她令牌的, 再者等天亮之后,方睿也该醒过来了,他醒来之后,也定然不会让她一人前去调查雪蟾蜍的下落,而会和她讨价还价,说去可以,但一定要他伴在她的左右。 可现在正是秋猎,他是万万不得离开的。 昨夜听了容泰的话之后,沈玉回到自己的帐中,整晚都辗转反侧难眠,整整一个晚上睁着一双大眼,脑子里边都是在想方睿的事情。 “既然沈大人有陛下的令牌,自然可以出去了。”守卫转身对两旁的守卫道:“打开大门,让沈大人出去。” 大营的门一被拉开,沈玉刻不容缓的挥起马鞭策马出了营。 沈玉昨晚想了一整晚,实在是说服不了自己,说服不了自己对方睿是没有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