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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就在林寻门口敲门。过了很久,门被缓缓打开,林寻里衣带子没系好,衣服松松垮垮的,胸前的肌肤完全暴露在外。巫雀感觉嘴上沾了什么腥甜的东西,原本要说的话尽数重新吞回肚里。洁白的手帕递到他面前,见巫雀没反应,林寻蹲下身,大片春光垂眼可见。林寻一边给他擦鼻血一边想着是不是礼盒里的药材补过头了,瞧这孩子脸都快涨红了。巫雀从小养在观中,接触的都是特别保守的人,哪里想到人世间还有这种视觉冲击,嘴巴动了两下,眼前一黑——咚咚咚。门开后,林寻抱着巫雀,打了个呵欠,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你徒弟好像晕过去了。”巫雀虽说昏迷过去,脸蛋还红扑扑的,千江月看他时候理所当然望见林寻敞开衣领下,大片雪白的肌肤,就是上好的玉石也不可能有这种光滑。林寻将巫雀扔给千江月后就回去补觉,千江月将巫雀放在床上,本要去拧条冰毛巾,谁料巫雀直接抱住他的胳膊,砸吧着嘴喃喃叫着‘美人’。千江月看了他一会儿,直接用符将巫雀定在了墙上挂着。鸡叫三声,林寻准时起床,出去活动身体时,看见巫雀一瘸一拐的走过来,“腿怎么了?”巫雀红着眼:“差点被师父打断。”说完,愤怒地指着林寻,“妖孽,都怪你!”林寻背过手,嘴角一动。巫雀后退一步,又来了……昨晚的那种笑容。一定是故意的,万里云早就料了自己会去找他,才特意来了那么一出。林寻温柔的帮他揉揉手腕,疏通筋脉,温和道:“今天我准备继续教你阵法,可能还会到很晚……”巫雀哭丧着脸:“多晚都没关系,你想住多久也都行。”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乖,走,我带你去吃早餐。”“走错方向了。”巫雀道。“老人家起得早,想必南老早就用过餐,我已经让人将饭单独送到其他地方。”“……”饭桌前相当安静,连夹菜的动静都很小。千江月基本只吃青菜,巫雀啃着鸡腿,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对同样在啃鸡腿的林寻道:“你不去别馆,呆在这里会不会惹人非议?”“外面的人可都以为我是医仙在世,这个节骨眼上,谁会轻易开罪皇上眼前的红人。”希望破灭,巫雀放下碗筷,说了声‘我吃饱了’,便跑去无人的角落学习抚慰内心的创伤。饭桌前只剩林寻和千江月两个人,气氛变得诡谲。林寻解决完鸡腿,专注欣赏千江月的颜。“专心吃饭。”林寻眼睛眨走不眨,一直盯着他看:“我从昨晚起就在想,为什么你会这么大方让我留下。”千江月将碗里的最后一粒米吃干净,才开口道:“皇上原本就对我有诸多忌惮,此番你来,必定会加深他的更多猜忌。”林寻一点也没有被识破后的尴尬,反倒全盘托出:“是要皇帝一起疑心,为难于你,其他道士难免会有唇亡齿寒之感,道观和皇权间的矛盾便会加深。”“你能看穿,我并不奇怪,”林寻凑近了些,“只是顺着我的意来,不像是你的作风。”千江月身子往后靠了靠,避免直接接触到林寻的呼吸。太近,太热,像是能灼烧人的心肺。林寻突然一拍手,故作恍然大悟道:“不会是我之前托你去查的事情有了眉目,皇帝趁乱抓走了一部分道士,想要借机铲除。”千江月抿了口茶,“不要装糊涂。”林寻:“当日我卖出了五幅鬼王图,除却你那里两幅,如果我没猜错,剩下的如今都在皇帝手上。必要时他会主动联系我,想借我之手铲除那些过于优秀的道士。”他附在千江月耳边低低道:“就像当年在落日山一样。”千江月双眼一眯,放下茶盏的时候力道有些重。“所谓的赏花宴,大概和鸿门宴没什么区别,”林寻用手指勾了勾他洁白的下颚,“不过你放心,我也受邀在内,只要有我在,没人能伤你一分一毫。”抓过筷子一扫,茶盏直接朝着林寻的后脑勺飞来。林寻只比杯子的速度快了一秒,茶盏失去目标,砸在墙上,摔得四分五裂。“何必这么粗暴,”林寻闪电一般地重回他的面前:“我就是表表决心。”“师……”巫雀从门外跑进来,看到这一幕,顿时尖叫道:“父——”尾音拖得格外长,不知道的还以为千江月出了什么意外。“何事?”千江月推开林寻,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大师兄回来了。”巫雀失魂落魄道。“你们聊着,我先回别馆,”林寻居然主动告辞,临走前对巫雀道:“要是来得及,我晚上再来指点你。”巫雀:“……你走。”林寻走到大门口刚好和冷安撞了个正着,不过只是点头示意便离开,弄得冷安一头雾水,似乎不相信对方就这么无声无息的离开。一踏入门槛,就见巫雀双眼放空站在一边,像是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将疑惑暂且放到一边,冷安来到千江月面前,“扬州的事已经告一段落,徒儿不负师父厚望,得到了大部分人的支持。”千江月:“此为造势,你做的不错。”“此外,我收到消息,田梵已经从观中离开,回到田家,他自称失忆被落灯观搭救,回去的时候弄出不少波动,田广原也只好欢欢喜喜迎接。”关于田梵,很早之前冷安也听说过他少年天才之名,之前听到南珩一说吃田梵的遭遇,也是一阵唏嘘。巫雀道:“那他岂不是很危险?”冷安觉得他年纪小,也不知道该不该说这些,又耐不住巫雀一再发问,叹道:“你二师兄的原话说是田广原性子狡诈,一心想往高爬,得知田梵和落灯观扯上关系,非但不会害他,还会把他往高的捧,加之田梵又是主动回田家,他很可能会认为对方是真的失忆了。”巫雀点头:“这倒也是,一般受害者是不可能主动回到加害者身边。”他想了想:“不过田梵好不容易脱困,为什么还要回到那个灭绝人性的家族?”“田梵不缺能力,从前落得那般田地只是缺少了些心眼和手腕,”冷安道:“现在的他,不是没有可能重新在家族中获得举足轻重的地位。”巫雀惊讶:“你的意思是说他回去是为了追名逐利?”冷安失笑:“家族里的天才,有可能引领这个家族获得荣光,也有可能带它走向覆灭,关键要看这个天才怎么想。”明明是夏天,巫雀却无端感到一股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