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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环伺,弟妹不曾嫁娶,你也霸业未成,我一生抱负不能实现,若是现在死了,也死不瞑目。可是,父亲的养育之恩,弟妹的棠棣之情,史大哥的手足之谊,与你的知心相交,我这辈子得到的比失去的多,即便现在死了,也不敢有怨。”萧韫曦心中大震,痴痴地凝视着他愈发温和坚决的双眼,喃喃道:“静思,我贪婪无度,此生不但要稳坐江山,还要与我心爱之人执手共老。”说到此处,他好似着了魔,魂不守舍地道:“静思,这几个月见不着我时,你想是不想我?”闻静思觉得他言辞举动大为异常,正疑惑不解,听他这样问,心中直呼:“我时刻挂念着你。”可话到了嘴边,只颤声道:“想!”萧韫曦心头狂跳,绷紧了脸,握紧了他的手,缓缓向他贴近道:“静思,静思,你不知道这些年来,我心里一直想着你……”闻静思见他深沉的眼眸中,毫无遮掩全是爱慕之情。惊喜骤然来临,他没有半点防备,看着心爱之人渐渐靠近,激动地屏息凝神,全身微微发抖,江山百姓再不入脑,只觉得此刻就算死了,也无半点遗憾。萧韫曦的目光太过热烈,闻静思不敢直视,便看向他的下颚脖颈,那素色内衫上的龙纹仿如有灵,乍然入眼,直钻脑海,忽的一个激冷,瞬间清醒过来,掩口歪在一旁咳嗽个不停。萧韫曦经这一扰,如梦初醒,一边拍背安抚,一边暗骂自己太心急。闻静思咳了片刻,终于勉强镇定下来,轻轻拍了拍萧韫曦的手道:“王爷,不知药是否熬好,请帮我去看一看。”萧韫曦收整了心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好,你等着。”闻静思望着他出门的背影,内心五味陈杂,难以辨别,长长叹了口气,盯着床帐满目惆怅。——————————————————萧大爷第一次告白以失败为终。萧:难道你不知本王是愈挫愈勇之人?闻:作者说我是灭火小能手!萧:本王那是三昧真火。白(摊手):这我可搞不定,闻大人,你多保重!徐谦果然一点儿也未辜负师父在杏林中的美名,闻静思醒后第二日就能自己端碗吃粥喝药,到了第六日,果然如他所说,可以让人扶着下床走动了。这些日子徐谦将萧韫曦的一举一动看在眼中,只是他看得越多,疑虑越深,看得越清,惋惜越重。萧韫曦对闻静思虽是关怀备至,亲力亲为,却往往止乎礼,行为亲昵却不狎昵,看似良友而非爱侣。若不是得他亲口承认,徐谦还真看不出一星半点的断袖之心。这边徐谦疑惑不已,那边闻静思也日日自省。他将与萧韫曦相处的日日夜夜略略回忆了一遍,实在想不透何时开始对自己有情,幸而萧韫曦从那日之后并未出现异举,闻静思也就慢慢放下心,两人相处如初了。禹州的深秋寒冷潮湿,这几日下了场雨,更是冷得刺骨。闻静思看着柴房靠北,十分阴冷,拿出银钱让吴三吴四购置了一张新床睡下。几间厢房都安置了炭盆,晚上暖和不少。这一日,难得有个晴朗暖和的午后,闻静思喝完药,与萧韫曦、雁迟与明珠人围在一起谈论沿湘子江开凿水渠,徐谦对这些事漠不关心,把自己关在房内,抱着医书午睡。他们还未说上几句,就听吴三在门外报禹州知府前来探望。萧韫曦虽然不曾见过江淮,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他想了想,脱去靴子坐上床,明珠把床帐放了下来,又将靴子藏在箱笼里面。闻静思笑了笑,拿起桌上萧韫曦的杯子,泼去余茶,塞入书桌的抽屉内。他们刚收拾完,江淮才被雁迟迎进屋来。闻静思昏睡时江淮探望过一回,醒后还是第一次。此时见闻静思站在桌边,一身普通的鹅黄棉衣,长发盘髻,插着一只白玉簪,人比初见时瘦了一圈,眼中的神采却未减一分。他上前几步,受了闻静思的拜见,双手托起他的手肘,上下打量了一番,叹道:“贤侄终于大好了,我也能放下心做事了。”闻静思请江淮上座,让吴三重新沏了好茶。“我醒后听雁将军说大人来过一回,这几日手足还有些乏力,本想着过几日上门拜见,没想到大人竟亲自前来,真是惭愧。”江淮摆摆手,叹道:“闻公子为我禹州百姓解困,为禹州治旱出力,病倒之后我禹州竟无一位郎中能医治你,真正惭愧的是我。”闻静思淡淡一笑,转了话题道:“江大人,我听雁将军说车马场与城隍庙中的避难百姓准备返乡,这事现在如何了?”江淮想起那一张张男女老少或迷茫或期盼或冷漠的脸,沉声道:“禹州各地都来了文书,这段时间时常有雨,河水充沛,旱情已解。我将你们借来的剩余粮食分给避难的百姓,让他们沿途返乡有粮可依。又给各城、镇、县大小官员发下文书,让他们尽力帮助无家可归的灾民。这些日子陆续有人回乡,也有人愿意留在建昌另建家园。闻公子大可放心,好好养病。”闻静思听他安排的稳妥,心中安定下来,忽然想起一事,道:“杨驸马还在建昌么?”江淮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道:“杨驸马在殷州救济粮到的第三日,就回京城了,闻公子不知道么?”见闻静思摇头,心道:“他那样看不起闻静思,不告而别也是意料之中。”面上却半分不露,只问道:“此次闻公子病重,殷州那边知道不知道?可有消息传来?”闻静思心中惊讶,江淮骤然提起萧韫曦,也不知他究竟有何意图,斟酌着答道:“我病重之事,宁王或许知道罢。”江淮淡淡地“哦”了一声,便无下文了。两人说到此处,暂时无话可谈。闻静思捧着杯子暖手,江淮低着头盯着地面。过了片刻,闻静思开口朝明珠道:“劳烦你帮我燃个碳盆来,我坐着有些冷。”明珠意会,应了声“好”,朝雁迟使了个眼色,走出门外。雁迟跟着站起身道:“我去看看吴三的水烧得如何了。”待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闻静思才和声道:“江大人是否有话要私下与我说?”江淮点点头,看了闻静思一眼,叹了口气,缓缓道:“这事,实在叫人难以出口。”闻静思不知他有何目的,既不能催促,又不能提前应承,只好等他自己说出口。江淮沉默了片刻,终是放下老脸,拱手求道:“贤侄,我与宗太师是同榜进士,高中之后授予翰林院纂修。当年宗氏兄弟文采斐然,在朝中深得庆帝器重,拉拢了一帮大臣,表面是兴办诗画社,内里是结党谋私。我那时仗着是范丞相的学生,虽偶有参与节会,始终不肯与他同流合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