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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者们匹配系统的规律来看,他的系统很有可能跟造反有关。虽然这一点只是猜测,王五也没有拿出什么超前的武器出来,但暂时拿不出来不代表日后拿不出来,按照皇后他们的经验,系统奖励一般都是需要刷任务才能得到或者兑换的,也有可能王五是没有攒够积分。如今的大魏还做不到在边境每一处都驻军守卫,若王五要逃往它国,是拦不住的。不过这一切都是最坏的推测,或许王五被邵岩几个吓住,不敢再随意冒头,也没有孤注一掷敢去它国发展的勇气,在普查没有结束,确定找不到人之前,一切都只是猜测。邵岩将目前调查到的跟肃王通了气,继续进行他的巡查,他的工作要完成还早,恐怕年前也结束不了。肃王回京的时候带了云喜一道,原本云喜坚持要留下照顾高晏,但她怀了身孕,又遭了那样一灾,怀相不是很好,加之精通妇产的梁平安又在长安,便在高晏的劝说下随着肃王回京了,也因为带了她,一路走的慢了些,等到京城已经是十二月中旬。进了城,命属下护送云喜的马车去高府,肃王顾不上风尘仆仆,径直进了宫。肃王来的时候元清帝正跟户部和兵部两位尚书商讨着推广管控车牌号的事,车牌和公交这两样,目前在长安城进行了小半年的实验,已经做得有声有色,施行中遇到的各种问题也都得到了有效的解决,是该推广到全国了,还有长途客运,原本只在长安相邻的省县通行,如今也可以开始扩大。原本元清帝还打算等一等,等过完年之后再提,但高晏的事叫他不想再等,决定提前施行,至少车牌号这一项可以立刻着手进行,若早早推广管控了车牌号,或许便不会有这次的意外发生,即便有,调查起来也会容易许多。“车牌号便按照身份牌的排序来,不过前头得多加一个字,用来更清晰的区别省份……”元清帝将他整理出来的章程递给两人,有穿越者耳濡目染,加上他自己也有在学现代知识和常识,这类小问题他已经可以不用穿越者帮忙自己总结出来,“公交和客运设置专属的号码,跟寻常车辆分开来,具体如何管理这半年你们也都有了经验,应该不需要朕再多说什么。”兵部尚书看完道:“车辆管理方面臣会写份详细的章程呈给陛下,只是关于公交车辆的置办还有日后收入的记录,得需要户部配合才行。”户部尚书点头道:“这是自然,新式记账法已经传播开来,臣会督促各府各县派人来轮番学习,记录不成问题。”元清帝便道:“此事朕便交给你们两人去办,若有疑异随时来向朕禀报。”“是。”接着又就他写的章程进行详细商议,正说着,夏恭轻轻走进来,回禀肃王到了。元清帝几乎立刻开口:“快宣进来。”兵部尚书和户部尚书只当他是因为高晏的事,想要知晓具体情况,两人相视一眼,识趣的行礼告退。元清帝便也顺水推舟,挥手让两人走了。十二月一到,长安便时不时飘起了雪,今日也是,肃王进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落了一层,落在黑色的披肩和头发上尤为显眼。元清帝蹙了下眉,顾不上别的,立刻朝夏恭道:“命人备好热水,去将朕的便衣拿来。”肃王一如从前,进门的瞬间目光便落在了元清帝身上,黑沉的眸子紧紧锁着他,目不转睛,眼底含着笑意,在离元清帝五步远的距离停住:“我身上带着寒气,先不过去,免得传给你。”【一日不见,如三秋兮,终于见到元元了。】元清帝打量皇叔,许是冬日养人,这一趟回来倒是没有像之前那样瘦,又恢复了原本的样子,看着宫人帮皇叔脱去披风递上手炉,不免赞许的点了点头:“这般正好,皇叔先前瞧着太消瘦了些。”肃王解了外衫捧着手炉去了寒气,又接过宫人递来的姜汤喝了,这才走上前来:“臣谢陛下关心。”等宫人退下,才含笑绕过桌案,在龙椅前曲膝半跪下来,握起元清帝的手,目光灼灼的凝着他,喉间发出一声喟叹:“臣回来了,臣甚为想念陛下。”【真想永远在元元身边不离开。】元清帝心里不由也染上了喜意,坦诚道:“朕也甚为想念皇叔。”这是事实,尤其夜里,十分想念。想着脑海里便不由浮现起某些画面,尤其皇叔又是这样的姿势,心头蠢蠢欲动,不过目光触到皇叔眉间的倦意,忙将邪念压了下去,伸手抚了抚他的眉心:“此去辛苦皇叔了。”肃王自然看不出来他一瞬间的歪念,正沉浸在见到人的愉悦中,一眼不眨的盯着元清帝的脸,仿佛要将人看出一朵花来,毫不避讳眼中的炽热:“能得陛下念着,便是再辛苦也值得。”【为了你,我心甘情愿。】元清帝心跳漏了两拍,竟有些不敢直视皇叔的目光,皇叔这样念着他想着他,他却更多是念着那种事,相比之下衬得自己心思不正甚至龌蹉猥琐,按夏婵的话说叫什么来着,渣,是的,有点渣。咳咳,轻咳一声,正经道:“我自然是念着皇叔的。”不管怎么念,念着是事实,反正皇叔又听不到他的心声,具体怎么念他也不会知晓。肃王忐忑了几日的心就放了下来,他至今都不敢相信元元接受了他的情意,愿意与他尝试,当初感情摊开的太突然,而刚摊开就出了事,好不容易亲近了一些又分开,让他觉得仿佛一切只是他的一场梦,是他自己的幻想,毕竟他时常会有这样的幻想,甚至比这更深的都有,或许这一次也是,只是比以往真实一些。如今见到人,碰触到,才终于确定不是梦。真好,他站起身,恨不能将元元抱住,压在龙椅上肆意亲吻,表示自己的激动,但怕吓到他,努力叫自己克制住,只探出指尖碰了碰他的脸颊,含笑凝着他,“陛下这样说,叫臣真心欢喜。”然而随即又不安起来,男人最了解男人,他临走前那样做除了担心元元会有阴影,还有故意的成分在,为的便是让元元明白,只有他才能带给他那样畅快的感觉。但他当初出宫后就后悔了,皇后的事他已经知晓的很清楚,元元先前不在意不热衷,很有可能是因为没有尝试过,但现在不一样,他尝试过了,万一一时兴起,临幸了别人怎么办?虽然元元说过不会,但他就是忍不住会想,甚至连各种细节都会幻想出来。比如他风尘仆仆赶回来,却见到元元正在与妃嫔念诗习字,只挥挥手就打发了他,又比如他进了殿,元元面无表情告知他,他纳了男宠,他们的事只当没有发生过,又或者干脆连他见都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