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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些是品牌商的赞助,哪些是代言的商品,哪套衣服适合哪种场合穿,她都记得很清晰。 快速收拾好衣帽间,她就转战到了卧室。 目目看到床头柜里的东西有些羞耻,又有些脸红。她不知道江川什么时候购置的这些玩意儿。 狐狸尾巴,润滑油,毛笔,还有一个没有拆开的圆不溜秋的球状物体,是日本产的,包装上大部分的字她都不认识,但“振動卵”这三个字跟汉字很像,她明白过来之后,直接丢在了床上。 这个死江川,不知廉耻! 目目感觉脸有些烧,拿着手机出去倒水,打算一会儿好好教育一下未婚夫。 只是这一杯水没喝完,电梯门就已经叮得一声打开了。 江川冷不防看见目目站在客厅里,丢下行李箱,跑过去抱住了她。 他的声音里难掩激动,“不是在陪你mama逛街吗?就那么想我,竟然抛弃了你mama。” 目目脑子里还是刚刚看到的各种羞耻的东西,也没理会他的调侃,用了劲儿把他推开,说:“我有事情要问你。” 江川见她一脸严肃,一下摸不着头脑,表情也收敛了许多,问:“什么事啊?” 目目往卧室走,江川抬脚跟上。 他一眼就看见了打开的床头柜和丢在床上的东西,低头笑了笑,原来是这么好玩的事啊! 目目指着那一堆东西,清清嗓子问:“这···这都是什么啊?你什么时候弄的这些不可言说东西?” 江川憋住笑意,往前走了两步,拿起那支毛笔,说:“这怎么不可言说了,我可以亲口告诉你这怎么用,不,是亲自示范它怎么用!” 目目握起拳头捶了他一下,“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这话在江川听来更似撒娇,小拳头砸在身上软绵绵的,他用力把人搂住,在她耳边轻声哄:“好了,好了,我正经着呢,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做正经的事吧,别把这大好时光给浪费了,我晚上还得去准备电影首映礼呢!” 目目情绪冷静了许多,把脸靠在他肩上,问:“几点啊?” 江川回:“六点。所以,我有些忍不住了,老婆。” 没等目目反应过来,她已经被江川带着扑到了床上,吻密密麻麻落在脸上。 目目许久没有体验过情/事,脑子恍惚的更快,已经开始回应他。 江川情急,手不老实了一会儿,就来开始脱她的衣服。 目目的毛衣被褪下来的时候,感觉腰间被什么东西咯了一下,她把手背过去,揪出了那颗未拆封的羞耻物。 江川夺过去,把它丢下了床,喘着气说:“今天用不着它,人工的才更舒服!” 目目的脸烧的通红,指甲嵌进了他后背的rou里。 江川不觉疼,反而拿出桌上的那只毛笔,咬着柄把去扫目目的脸,继而往下不断移动··· 目目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亲自示范”。 一切结束的时候,她累的眼睛都快要睁不开,软绵绵地趴在床头,像一条垂死的鱼。 江川交了一身存粮,反而神清气爽,把目目抱在怀里,轻声地笑。 他看见桌上放着的毛笔,对着目目的耳朵说:“老婆,你看,它还湿着呢。” 目目不自觉合了合腿,想起刚刚那一幕,简直无颜以对,把脸埋在他胸口狠狠咬了一下。 江川吃痛,“我会咬回来的···” 目目把手附上他的腰腹,本欲掐一下泄愤,却摸到了一排还未愈合的平整的缝合伤口,便轻轻抚摸着,柔声问:“还疼吗?” 江川亲亲她对额头,温柔地回:“早就不疼了,就是变得不漂亮而已,正好以后不能拍半裸杂志了,老婆大人应该开心才是。” 目目心疼,还是笑着回:“是,我很开心,以后只给我一个人看了。” 江川对上她对脸,“不止给你一个人看,还给你一个人摸呢。” 目目笑着拍他对脸,江川作势就要上去咬她。 只不过还没闹起来,他对手机先响了。 是A市公安局对陈警官打过来的,他负责目目之前的被绑架案。 “江川,魏晋阳找着了,只不过是个尸体,你过来跟我们一起去辨认一下,顺便配合做些结案笔录。” 江川握紧手机,缓了三秒才回:“好。” 陈警官又说:“在C市郊区的清水县公安局,那边根据系统里通缉的照片联系到了我们这边,根据发来的现场照片来看,是那小子没跑了,你过来跟我们一起去一趟。” 江川压着嗓子回:“好。” 目目看他情绪不对,担忧地问:“怎么了?” 江川对眼眶已经转红,“目目,魏晋阳他死了。” 目目倒吸一口凉气,抱住江川说:“在哪?我跟你一起去。” 江川跟陈灿说了一下情况,就带着目目一起去了C市。 魏晋阳选择了跟柳柳一样的方式结束生命,只不过他把自己泡在了清水河里。 这条河,是他救江川命的那条河。 他可真狠,用这种方式让江川一辈子不得安心。 目目全程握着江川的手,意外的是,他很平静,辨认尸体,做笔录,一切都做的有条不紊。 只在陈警官拿出那个证物袋时,情绪才出现了一些波动,但也仅仅是用力捏了捏目目的手。 “这是死者一直攥在手里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遗书。” 陈警官说完,把东西递给江川。 是柳柳留下的字条,仍旧是那几个令人心碎的字——我想要变得快乐! 江川的眼泪无声而落。 他痛恨他,又心疼他。 这种矛盾的情绪存在了太多年,现在终于随着他的离开,全部消散了。 以后,魏晋阳之于他,也仅仅是清明节时,会在墓碑前递上一束花的旧友而已。 仅此而已。 当天晚上,江川做了个梦。 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季,日头烤炙着大地上的一切。 他坐在一条呼呼冒着热气的小河旁边,看见两条鱼蹦出了水面,一会儿又落了下去,像是跳舞一样,欢快又奔腾。 七岁的他词汇量匮乏,无法形容这神奇的一幕,只能想到一个“鲤鱼跃龙门”,所以他认为只有鲤鱼能跳这么高。 便随口嘀咕了一句,“难道是鲤鱼吗?” 谁知那两条鱼,竟然开口说了话,回答他:“我们不是鲤鱼,我们是天上的精灵。” 说完,便缠在一起,真的跳起了舞。 江川看着这神奇的美景,笑的特别快乐。 那时的天很蓝,水很清,知了不停鸣叫,站在太阳下的孩子受不了热,扑通一下跳进了水里,随着它们一起游来游去··· 从未体验过的自由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