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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趋势,他又是第一个在国外闯出这么大名堂的,大势所趋,他就这么被拿来做典型了。阳光这时候穿着睡衣从客卧出来,开玩笑道:“严欢,这下我们三个加起来,也抵不上你一个。”严欢想起自己一路走来,不由地也感叹。“我只是很幸运。”巡演的时候碰到了格外热心的老粉丝本杰明,之后就像是星星之火再也停不下来了。自从在视频网站火了一伙,严欢又在各大社交网站出了一把风头。要知道这年头的人都是足不出户,拿着一个手机在网络上神交的。这下子可好,专辑不断重版再重版,一路突破百万。这个结果,便是连唱片公司的人都始料未及。虽然刚刚破百万的销量,比起真正的大腕来还是不够看。不过对于严欢这个初出茅庐的家伙来说,真的是一个很高的起点。恰好这时候伍德斯托克那边又发来邀请,于是他就彻底地火了一把。现在想来,严欢还是感慨命运无常。他在美国拼死拼活打拼了一年多,只能在一个小酒吧做驻唱。可就那么最后半年时间,却从国外红到国内,真是时势弄人啊。“付声呢?”从回忆中清醒过来,严欢四处找人。阳光笑。“一会没见到就想他了。严欢,你的相思病可不轻啊。”他这话说的似真似假,把严欢闹了个大红脸。那个雨天他只顾着和付声互相咆哮,倒是把门外的两个人忘得干干净净。可想而知就那个破环境,向宽和阳光二人在门外听了个清清楚楚。连严欢那疑似表白的对话,也一字不漏地听进耳朵里了。严欢现在想起自己说的那些话,还是觉得脸红,rou麻死了。可当时的那份心意,却是实实在在,没有半分作假。就连现在,他依旧是那么想的。他不能没有付声。付声对于他来说,是摇滚路上的引路人,是和JOHN一样的启蒙老师,是最重要的伙伴。“就没有别的意思了吗?”JOHN冷不丁地插嘴道。因为他好久没出声了,严欢竟然愣了一下。“其实我也不歧视同性之间的恋情。”JOHN又补刀了一下。这次可好,严欢的红得跟烧红的碳一样。“我、我去找人!”话音未落,就跑得不见人影了。阳光还在纳闷,难道是自己调戏得过头了。殊不知,比他调戏的更过分的某个老鬼,此时呵呵笑着,意味不明。严欢找到付声的时候,他正坐在阳台。酒店楼下,熙熙攘攘的车水马龙,付声就这么看着远处,不知在想些什么。像是听到严欢的脚步声,他侧过头来,脸上本来严肃的表情放松了很多。“过来。”付声冲他招招手。严欢虽然感觉这动作很像招小狗,但还是控制不住脚步地走过去了。刚一过去,付声就把他抱了满怀。“让我抱一会。”顿时,刚刚才冷静下来的严欢又闹了个大红脸。他刚想抗议,可是看见放在付声脚边的吉他,话到嘴边就变了。严欢小心翼翼道:“你……现在还行吗?”付声听见这话,挑眉看他。“你问我行不行?”他嘴角带出一抹笑。“你要试一试吗?”经过这几天的调养,付声的气色是好转了不少,此时一笑,衬上他勾人的容貌,一下子将严欢的三魂七魄都拐跑了。等他意识到付声的话中深意后,顿时整个人都僵住。不,不,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付声这是在调戏他?严欢磕巴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不成要回你行你上啊。上个头啊,菊花还要不要了!就在他纠结的时候,付声淡淡道:“不是不能弹,只是手指不听使唤,大概毒素对神经的影响还没有消除。”严欢一听,整个心都揪起来。这就是不能再弹奏的意思,付声做不成吉他手,他要放弃最心爱的摇滚了!?严欢想起这几天每每付声毒瘾犯时的样子,又不忍心说什么。可一想到那个拿着吉他就恍若天下地上唯我独尊的付声,再也不能弹吉他,他就恨不得把自己的手剁给付声算了。“但是如果我不能弹的话,某个人就再也不唱了。”付声又悠悠来了一句。“哪怕是为了全国人民,我也不能就这么放弃。”付声、付声这是在开玩笑,付声竟然会说笑话了!严欢风中凌乱。就在这时,付声捧起他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吻了一下。严欢听到他低沉的声音附在耳边。“为了你,我会再次拿起吉他。”两个人紧紧对视着,仿若眼中只有彼此。“不是为了我。”严欢回握住他。“是为了你的摇滚,我们的梦!”付声笑了,一眨眼,好像整个夜空的星星都沉进了他眼中。“你就是我的梦。”作者有话要说: 甜不甜!么么哒,感谢西西的手榴弹。-------------------------------这篇文写到这里,真的快完结了。这时候阿歪我还挺感慨的,严欢一步步的成长,分别,苦难,一幕幕地回现在眼前。话不说这么多了,其实我只是想说,这篇文写到快完结的地步,看得人也不多,依旧是小众,虽然我也很满足了,但却不忍心让严欢和付声,悼亡者的故事,就这么在完结以后石沉大海,再也没有人知道。于是想了想,去报了名参加新一期的鼓励创新奖——耽美分类的励志人生(推陈出新奖)。不期待能有什么收获,只是希望能有更多的人读到他们的故事。现在还在提名期,两个月后正式投票,如果到时候大家还记得声嚣,不介意的话帮投一票就可以啦。PS:最后再问一遍,说我虐的姑娘们,这一章甜不甜啊╭(╯3╰)╮☆、吻八月十五日,悼亡者准备出发前往美国,千辛万苦将所有人的出行手续办齐后,出发前却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问题。不,或许是在预想之中——付声的毒瘾犯了。付声的毒瘾其实并不严重,远远没有到必须强制在戒毒所的程度。然而即使是这种程度的毒瘾,想要靠个人毅力戒毒,也绝非易事。“登机还有一个小时。”向宽焦急道:“他这样子还能去吗?”付声不断着干呕,脸色苍白如纸,他甚至连自己坐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半靠在严欢怀里。严欢看着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