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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一起去,我一定要找到他们。”蓝翔看着他,几年过去,严欢变得成熟许多,但是唯一没有变的是他那份自始至终的执着。许久,他轻叹一口气。“好吧,我会帮助你找到阳光。”“还有付声。”“……”“付声呢!”严欢见他沉默,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我愿意等他!你告诉我他在哪里?”蓝翔被逼急了,忍不住吼道:“等等等!你等得及吗?只有半个时间你要去哪找他!难道要为了一个不知道去了哪的人,白白浪费这可能是一生唯一一次的机会!”严欢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不知道去了哪?他不是在看守所吗?”“他……”蓝翔苦笑。“我实话跟你说吧,现在没有人知道付声在哪。”“告诉我原因。”“将近一个月前,付声被无罪释放,具体过程我不清楚,只知道他大概是替警察做了暗线,帮助收集了刘正贩毒集团的罪证。但是,从那天开始就谁也找不到他。”蓝翔说:“无论是刘正的手下,还是我们的人,没有一个能找到他。”蓝翔苦涩道:“付声他……失踪了。”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了不虐的……哎呀,再虐一会会嘛,不然以后就没有机会了╭(╯3╰)╮三千大章!☆、找寻树上的知了声声叫着,令人心浮气躁。阳光刚刚出门接了个快递,回来就看到同屋的舍友带着一身臭汗,瘫倒在简易钢床上!“啊,你回来了。”这人翻了个身,恹恹地抬起手,算是和他打了个招呼。“我实在是太累了,借你的床躺一会啊。”阳光放下包裹,上去拽着他往旁边一扔。“躺自己的床上去。”“喂喂喂,你还有没有点同情心啊!”被他扔到一边的舍友哀嚎道:“大热天的,我好不容易跑完活回来,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非要折腾地我爬到上铺去吗?”“可以,躺一分钟十块钱。”“没人性,财迷!丧心病狂!”“谢谢。”阳光掀起床单扔到对方头上。“床单被你的汗弄湿了,去帮我洗。”“……”舍友已经对他无语了,只能认命地捡起床单。“阳光,不是我说你,你说说你这么刻薄,怎么能交到朋友?”他说着,瞥到阳光新买的包裹。“哎,这还是航空快递?你哪来那么多钱买国外的东西?”阳光还没来得及阻止,快递就已经被他抢了过去。“哼哼,一定是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好玩意大家一起拿出来分享嘛!”舍友忙不迭地拆开包装,在除去层层的垫物后,到手里的竟然是一张薄薄的CD。“给我!”阳光隐约有些怒意,一把抢了回来。“你这是……你特地买的航空件,竟然只为了一张CD”舍友瞠目结舌。“阳光,不要告诉我,你前几个月省吃节用,就是为了买这么个没用的玩意。”“这是我的事。”阳光一脚踹开他。“洗你的床单去。”舍友被他踢了一脚,揉了揉屁股,突然觉得不对。“哎,我怎么觉得,刚才CD封面上的那个人有些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阳光把他的话当做耳边风,不打算理会。可是舍友却是一拍大腿,兴奋道:“给我看看,再让我看一眼!嘿,阳光,我真见过这小子!就在今天上午,你出门的时候,这人还来找过你呢!”正在收拾快递包装的阳光一僵,缓缓转过身来。“你说什么?”嘚嘚,却在此时,敲门声响起。“有人吗?”一个阳光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从屋外传来。“我来找阳光。”门没有关严,就在阳光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的时候,有人推门而进。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面容,阳光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严欢?”严欢一笑,望着两年未见的伙伴。“好久不见。”两年岁月匆匆而逝,物是人非。严欢看着晒黑了又消瘦许多的阳光,脑中还记得最后一次见面时,贝斯手给自己弹奏的那曲钢琴曲,以及他最后离开时的背影。严欢吸了吸鼻子,突然只觉得喉头有些哽咽。“我来接你了。”他说:“和我一起重组悼亡者吧,阳光。”作者有话要说: 半更,下半章见付声。有要事去外地一天,回来继续!☆、毒作者有话要说:听伴奏,风味佳。下着雨,雨点从窗口飘进,像一个无处不钻的小人,打湿地板、桌面,沾染了屋内几乎所有的事物。屋里唯一不会被雨水淋到的角落,有一个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已经有数个小时。细雨飘到他的眉眼上,闭着的眼睛微微颤了颤,没有睁开。雷雨渐大,屋外的雨水倾盆一样浇落进来,让地板变成一片汪洋。然而这个人似乎并不想去关上窗户,或者说,他不能动弹。从心底蔓延出来的疼痛正像毒虫一样啃噬着他的身体,他的神经、他的每一寸皮肤,都在这种痛苦之下微微抽搐。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疼,它不嚣张,不明显,却像是一只恶鬼慢慢侵蚀人体,让整个人从内到外地腐坏。椅子上的男人紧紧闭着眼,没有吭声,疼痛却从身体的每一处表现了出来。实在忍无可忍时,他的眉头会微微皱起,双手握拳,青筋外露,似乎要与某个无形的敌人战斗。然而他十分清楚,这个敌人并不是其他人,而正是自己。这是毒瘾。犹如魔鬼的诱惑,一旦沾染了,别想能轻易地摆脱。这个人也会是如此吗?雨一滴滴地下着,时间也一分一秒地走过。然而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移动一下,单单凭借自己的毅力,与魔鬼进行一场残酷的拉力赛。汗水逐渐浸湿了他的后背,双手忍不住颤抖。当他试着去拿一杯开水时,水杯从手中掉落,砰地摔碎一地。一直沉默忍耐的男人,看见这一幕竟突然发起怒来,将桌上的东西都扫落下去!破碎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内不断传递,像是将心里的什么摔碎了,再也无法拼凑。忍耐似乎到此告终,喉头发出沙哑的呻/吟,他紧抓着椅子把手站了起来,摸索桌上一个黑色的背包,从中掏出用袋子装着的白色粉末。只要一点,他就可以从这无边的痛苦中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