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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却依旧坚定地宣布道:“这件东西我们不卖了。”然后恪守礼仪地解释道:“并不是我们想要这件东西,而是这件东西的主人不想卖了,而且这件东西的主人我们惹不起。”神豪怒道:“难道你惹不起他,就惹得起我吗?”作为深渊的十大家族之一的第三顺位的继承人,真名为莫卡·弗尔雷洛帝的神豪一生中还没有像今天这样遇到过这么憋屈的事。谁知负责人细细地打量了他之后,摇了摇头,说:“抱歉,如果不得罪您的代价是得罪他,那么我们宁愿放弃您。”“那个恶魔是谁?”出乎意料的是莫卡并没有勃然大怒,而是冷静地问道。负责人咽了咽口水,平静了一下自己过于剧烈的心跳,缓缓地说:“没有长恶魔知道他的真名,但我们一概称呼他为——美杜莎。”莫卡沉默,随着一起沉默的还有整个拍卖场的恶魔们。莫卡的手指微微颤抖,看着负责人淡淡地说:“为我之前的无礼向你道歉。”美杜莎之名在他们十大家族中所代表的并不只是一个掌握了深渊之域三分之一经济命脉的恶魔,更是一个可怕的强者,是深不可测而稀少的顶级恶魔,如果没有必要,他们对这种强者自然是敬而远之,乃至退让也没有关系。至于王虽然也是顶级强者,但与他们家族的利益完全对立,乃至于不惜一切为敌。在整个拍卖场都陷入一片诡异的沉寂的时候,唐渊两个人已经跟随一个神情冷淡,腰间横跨一把以色彩以黑金为主的剑,裹着一套贴身皮夹的俊美青年走入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布置得十分温馨,以色彩柔和的淡黄为主,床边的花朵似乎还带着晶莹的露珠,透出一股温暖的意味。但唐渊却注意到,俊美青年在看向这些东西的时候,眼中露出深深的戾气,似乎恨不得将这个房间毁得干干净净,连碎屑也不剩下了。紧接着,一个温和的男声就这样传了过来:“你们好,我是勒斯,很高兴见到你们。”然而不等唐渊和希拉回答,俊美青年却复杂地看了那个恶魔一眼,然后转身就走。勒斯皱了皱眉,对他们歉意地笑了笑,说:“抱歉,瑟雷德就是这样的个性,如果有什么无礼的地方,我代他像你们道歉。”唐渊打量了一下这个恶魔,人身蛇尾,不由挑了挑眉,问道:“美杜莎?”“噢,我一直以为你认识我。”勒斯笑道,然后似是不经意地问道:“怎么,你的父亲没有向你提起我吗?”“当然,没有。”唐渊恶劣地笑着回答道,他看到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勒斯的瞳孔微微一缩,指甲已经深深陷入掌心,血液的腥味逸散在空气中。这真是一种……很美好的味道,那么他和前任深渊之王是什么关系?和那个人是什么关系呢?还真是让他很好奇呢……勒斯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唐渊,忽地冰冷地笑了起来,也不再隐藏,冷冷地嘲讽道:“你和你的父亲真不像,你的父亲如此正义,仿佛太阳般的耀眼,但你的心却远比这深渊更暗。”还不等唐渊回答,希拉就用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冷漠地宣告到:“但在深渊中,太阳就是□□,被所有恶魔的恶魔们排斥,只有比深渊更暗的色彩,才能统治整个深渊,所以,他这样很好。”唐渊倒是有些惊讶地看着希拉,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希拉在外人面前露出如此激烈的感情,虽然很不高兴他在对他以外的人露出这么多表情,但一想到这都是为了他,又不自觉地有种诡异的满足感呢。所以他在那冷凝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说:“虽然不喜欢希拉在别人面前露出这种模样,但一想到是为了我,心中的剧烈跳动就掩盖了那些不喜欢,所以,这是给希拉你的奖励噢……”希拉脸上微红,无论是什么时候,他都并不是太适应这种不在乎别人随时随地秀恩爱的行为。勒斯看着他们沉默良久,才缓缓地说道:“你和他真的没有半点相似的地方。”他冷冷地看着唐渊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没错,我和你父亲的关系就是你想的那样,是恋人,但为了这个王国,你的父亲背叛了我,他和一个家族的女人联姻了,他还利用我对他的感情,让我发下誓言守护这个王国。”勒斯看到希拉的嘴角动了两下,却没有让他说出感想,而是挑了挑眉,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充满恶意的说道:“没错,我就是爱上了一个心中为了大爱而舍弃小爱的圣母,很可笑,对不对?”“可惜,我还为这个誓言守了百年,连他的死也没有让我放下,因为,我是,那样深深的……深深地爱着他!”他嘴角的笑意变得疯狂而诡异,眼中明明是冰冷一片,表情与肢体动作却透着那炙热的爱意。然后,他缓缓平静了下来,回复原来的表情,用一种波澜不惊的语气叙述道:“但一百年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终于磨光了我所有的爱意,我唯一剩下的感情就是刻入我每一寸血rou的恨。”“所以,我要毁了他最重要的东西……”“我要毁了这个国家,让深渊从此陷入一片战乱之中。”唐渊没有半点身为深渊之王的自觉,反而认同地点了点头,认真地建议道:“现在我在那些恶魔的眼里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正是搅乱深渊的好时候呢。”勒斯猛地抬起头看着他,恍然大悟地笑着肯定道:“你故意的。”作者有话要说: 唉……望天,没节cao的作者又延迟了发文时间,今天懒得求了,就这样吧☆、第19章(捉虫)唐渊漫不经心地看了他一眼,深色的眸子半阖,淡淡地说:“你认为呢?”勒斯嘴角的笑意愈发深了起来,最后扭曲成一个诡异而讶异的弧度。然后轰然爆发,他猛地大笑起来,冰冷的眼中似喜似悲,情绪完全迸发,种种交织混杂,似是癫狂,然而那般的畅快却又带着nongnong的悲怆。眼泪自眼角滑下,似是要将他脸部鲜明的弧线细细临摹……“真的,太好了……”恍惚中,他用轻若叹息般的声音呢喃道。真的,太好了,他在永恒的梦中如果知道这件事——他的后裔肆意颠覆他为之奋斗一生的王国,将其玩弄于鼓掌之间,那么他一定连梦做得也不会安稳,日夜被梦魇纠缠,永生永世不得解脱。他还记得他曾经说过,在他的孩子生下来后,一定会一点一点好好地教他,让他继承他的志向,成为一个贤明的王者。可惜这个人死得太早了,结果已经截然相反……真的,太好了……他将他的一片真心弃如薄履,用爱之名行使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