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睡在钢琴上的男神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7

分卷阅读47

    的酒宴,他可以有更多时间练习钢琴、提升水准。可是呢?这个口口声声说自己忙着作曲、忙着找灵感的人,竟然在这里陪人喝酒抽烟?

他不知道自己的酒量有多差吗?醉酒失身份的事,他干的还少吗?

他不知道吸烟不仅有害健康,还会损及形象吗?

许渊气得脸色铁青,待看到与之喝酒的人是洛成浩后,眼眸闪过一丝震惊。不过,他把这种震惊的情绪掩饰得很好,手指握成拳,转过身,对陆安森道:“麻烦陆总带程朗出去,我有点事想和洛先生说下。”

陆安森看了眼洛成浩,眼眸一转,扫了眼程朗往外走。

程朗识趣地跟上,走出包厢后,拉了男人的手就往一个方向走。

不用说,就是卫生间。

程朗前脚将男人拉入卫生间,后脚就踢上了门。这种急切的动作看得陆安森心脏砰砰乱跳,有种干坏事的刺激感。

不过,他隐藏的很好,即使下一秒程朗吻上他的唇角,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淡定。当然,袖子里的那双手握成了拳,身体也僵直的厉害。

他的靠近与亲昵,让他身体失去了所有感知能力。

多么诚实的反应!

他对他有莫大的吸引力。

程朗没有注意到他的这些异常,很认真地吻他。不是以前那张强势狂野的吻,有点蜻蜓点水的小心翼翼。两唇轻轻触碰,他舔了下他的唇角,舌尖往里探了探,又退出。如此往复,似是没有终结。

陆安森被他吻得心里火急火燎,可正主似乎沉迷了这样的游戏,在他想要深入吻他时,就退了开来。

故意的!

陆安森气得脸红脖子组,想推开他,又有些不舍。他任他吻了好一会,就见他趴在他肩膀,唇热热的,吻在他的脖颈。

他似乎醉了,低声问了句:“陆哥怎么会来?”

他还没回答,他又自己自说自话:“你不用骗我,你担心我。看我陪人喝酒,你就过来了,还通知了许哥。哈,怎么感觉自己像是小孩子,还被通知家长了?你说,你是不是把我当小孩子?”

自然是小孩子!

单蠢的小孩子!

陆安森说不出为什么,在视频里看程朗跟人喝酒时,他就不放心。这种不放心就像是自家娇养了闺女,怕被人占了便宜。

多么可笑的比喻。可确实贴合了他的心。他的程朗是只艳丽的孔雀,骄傲张扬,但单蠢的一塌糊涂。外面危险重重,他怎么放得下心?

陆安森扳住他的双肩,看他眼眸晶晶亮亮,红润的唇闪着光泽,鬼使神差地就吻了上去。不同于程朗先前的浅尝辄止,这一次,他吻的深入、吻得深情缠绵。

程朗舒服愉悦地闭眼享受着,所以,看不到那双深沉眼眸中温柔如水、快要决堤的爱意。他反复啃咬他的唇舌,竟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很干净的吻,一种新奇的感受。

程朗晕乎乎的,身体很轻、很自由。他沉醉在这种氛围里,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

“咚咚——”

卫生间传来扫兴的敲门声。

程朗如梦初醒,忽地推开他,靠着墙,怔怔地看向门外。

陆安森也有一瞬的慌张,但很快恢复平静。他整了整衣衫,走过去开门。

卫生间外,许渊脸色冷冷,扫了一眼陆安森,视线便放在了程朗身上。两个大男人躲卫生间干了什么好事,一想就明白。可恶!许渊忽然烦躁的想杀人,有种珍藏的璞玉被人夺了去的恐慌和愤恨。

程朗没这么激烈的情绪,看见来人是许渊,反而不慌张了。他笑着走过来,朗声问:“许哥,谈好了?你跟洛哥谈了什么?”

许渊忽地炸毛了,脸色冷冽如冰,还厉声喝道:“你这种乱认哥的习惯能不能改改?什么阿猫阿狗都喊哥,你也不怕跌了你的身份。”

程朗:“……”

这种吃了炸药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他好像没惹到他吧?

洛成浩比他大了六七岁,喊声哥以表示亲近,很正常啊!

程朗眼神无辜,低眉顺眼不答话。他好心情被那一声训斥给坏个干净,若是搁在别人身上,他早怼回去了。不过,面对许渊,他总是多了点忍耐的心。

他能忍耐下去,陆安森却是忍不下去了。他伸手揽住程朗的肩膀,脸色微寒,声音带着警告:“许先生,我希望你说话能注意下分寸。”

许渊脸色一僵,才反应过来他那句阿猫阿狗的比喻,似乎把陆安森也给包含进去了。他自知失言,正想着如何解释,便听陆安森道:“虽然程朗是你一手带出来的,但上级与下级,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

他不喜欢那种许渊cao控着程朗的感觉。

许渊默然,手指微微攥起来。他看向陆安森,又看向程朗,眼眸转了转,一抹讥诮迅速闪过,说出的话充满讽刺:“我和程朗之间的事,陆先生似乎没有发言权。”

他尊重陆安森的身份、能力,但对方不给他面子,他亦不会低头哈腰去讨好。

人善被人欺,他也不是善茬。

陆安森听了许渊略带挑衅的话,脸色也糟糕起来。他被人奉承惯了,很少听到这种刺耳的话。不过,他也没当场甩脸子,而是拉着程朗往外走。

“程朗,你给我站住!”

许渊喊出声,语气严厉中带着命令。

第35章他的爱,如信徒对神的崇拜

程朗停住脚,转过身,面露难色。一边是辛勤辅佐他走上高台的冷血经纪人,一边是他心心念念好些天的面瘫小情郎,还真是糟心的选择!

“程朗,咱们合作多年,我拿你当弟弟疼爱,自问是把你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你要知道,我虽然严厉的有些刻薄,但一直是真心为你好。”

这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程朗点点头,感激地笑笑:“许哥说的什么话,我自然知道,你对我极好的。”

许渊这个人偶尔严厉的过分些,不许他喝酒、不许他抽烟、不许他结交一些乱七八糟的朋友。但他确实一心为他好,给他介绍最好的生意、让他出席最盛大的典礼。最初的几年,还是他倒贴钱,资助他学习钢琴。

可惜,如果他不把他看做所有物就好了。

他们表面一团和气下,总会暗流涌动。他不是傻瓜,分得清利害。许渊对他,好,也不好。好与不好,以前他都能忍着、让着,但现在,似乎再也忍不了。

是他忘恩负义了?

还是他认为陆安森的大腿比他更容易抱?

程朗说不出自己是出于什么目的,接近了陆安森,一开始知道他会弹钢琴的欣喜和好奇,接着便是他的面瘫脸,惹他各种不爽,让他生了捉弄他的心。其中又穿插了两位母亲小打小闹似的攀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