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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乱想了一通,竟还觉得舒畅了许多。 “我没有躲着你,只是我们没有什么缘分,你来我家的时候我都在常富多金那儿待着。” 苏米米“噗嗤”地笑出声来,“没有什么缘分?你这话我听了可以笑你一年。” 沐恩微囧,有些懊恼未加思索就如是胡言骗她。 “好了,我不知道你究竟那夜发的什么疯,反正再过不久回了凌风山,你一定要好好地面对小铃铛,别让她伤心。” “这个当然。”沐恩拉开和她的距离,背向她,望着田地里一望无际的绿色浪潮,神思飞出好远。 苏米米看着他突然忘了心头积蓄了好久的狠话,一时间竟默然了。 很快,她觉得那不符合她的人设,立马一掌劈在沐恩的身上,“你别装深沉了,掰了苞谷我们去找常富多金,下个馆子?” 沐恩翻个白眼,回头道:“谁请客啊?” “当然是你了!难道还要我啊?你不理我一个多月了,都是我巴巴地跑来给给你送吃的,你还都不在,到现在不能吃你一顿啊?” 沐恩见她口中滔滔,比手划脚的模样,终于笑了出来,“得,赏你一顿饭。” 苏米米闻言作势就要打他,沐恩截住她舞过来的素手,不无认真地问道:“你真的下定决心要去追白狄了吗?” “嗯!我从小到大一直喜欢他,你们难道没看出来!?” 沐恩不再作声,瞎子都能看出来的喜欢,也许就白狄隐一人迟钝未察吧。 作者有话要说: 日常要结束了,慢慢步入正题。 ☆、终于重逢 后来的十多天里,沐恩和苏米米像从前一般四处玩耍,偶尔在池塘边钓鱼,偶尔在稻田里扎谷草,偶尔一起去小时候浪过的地方怀念童年。 后来又一路打打闹闹好不热闹地回了凌风山,由于此前已经派金鹰们通好了信儿,几人几乎同时到达了凌风山。 此时,凌岚峰上,一大片荣升中层弟子的少年少女正各自和各自的团队高谈阔论着,沉寂了两个月的凌风山终于重现往日的喧闹与繁荣的景象。 沐恩和苏米米两人很快找到了白莫梵三人,又在他们身旁看到了穿着不同服饰的安宁姐弟两。 热切地打了招呼拥上去,几人像是没有经历过那个尴尬之夜一般,一派和谐地聊开了。 沐恩作揖:“诶诶,好久不见。你依然一脸花花公子像啊梵星。” 梵星微笑还击:“那里那里,你也依然是个小白脸的样啊。” 沐恩转向,准备攻击白狄隐一番,后者在他未出手时便王者一般地道:“你我兄弟,不必行礼,平身。” “嗨!为什么你一说话还是会让我想揍你一顿。” 白狄隐:“别说了,快来吧。” 苏米米拉着两个姑娘顿时“咯咯咯”笑得欢畅。 很快,接管中层弟子的仙尊走上了凌岚台上,“肃静!” 台下的众人被这中气十足的一声命令,吓得立马规规矩矩地站好,恭敬地不敢再讲话。 这个元老一般的人物正是莫思予的师父,带了无数弟子的老仙尊,浣月。 他穿着银领的山茶华服,头戴九星琉璃冠,美须眉,一双苍鹰般的眼睛,不怒自威。 “原来思予的师父是管理新晋中层弟子的?”苏米米叹道,“总觉得这老仙尊不是真的老,为何留着这胡须呢?” 梵星点头道:“我们修灵者,能达到祭灵阶段便可以永保青春,总是不解他为何会当一个老者。难道这样显得有威严些吗?” 莫思予轻笑道:“祭灵阶段?以灵力为燃料修炼异术。我等都未曾突破,说不定将来真身也是老者模样。” 白狄隐颔首: “不错,而今离修得祭灵阶段还有一段路程得走。” 浣月仙尊招呼了一群弟子给他们发了中层弟子佩戴的茶花暗纹的蓝色腰带,便草率地将他们遣回了自己所属的宫里。 也是,新弟子的入学考试就要开始了,他得看看今年的这群孩子又是怎样的出挑,有没有好的苗子可收入麾下。 沐恩几个有两个月的鬼故事要掰扯,便一同去了鹤栖峰下的亭子里,搬出桂花酒,一边喝一边聊着。 沐恩和苏米米讲起两人呆在一起的那十几天,其实过得就像两个几岁的孩童一般,有时摸鱼虾,随便找个锅碗瓢盆,在家里偷点油盐就来野炊;有时两人来场比赛,射箭猎物,灵术剑术都不落下;有时一起去见见共同的朋友,串串家门,这样玩着竟然也乐此不疲。 莫思予和白狄隐最不擅长讲述这些,只在一旁专心听着。 “我这两个月过得甚是精彩,比你们的乡村生活不知道有滋有味多少。”梵星神气十足地道下去,“我时常在外寻些花草——” 他说到这儿故意顿了顿,沐恩和苏米米正想怼他恶性不改,谁知他立马话锋一转对着小铃铛道:“见到些珍稀的,就托金鹰送去给铛铛养着玩儿。” 沐恩和苏米米一腔的损话当即被咽回肚里,好不难受,梵星嘴角的邪笑不由加深几度,余下众人也忍俊不禁。 “这寻花问草之时,我偶然见到了一个人,当时就震惊了,你们猜那人是谁?” 沐恩见他说书先生一样吊人胃口,当即不耐地打他一拳道:“是谁?快说!” 梵星也不恼,故弄玄虚地俯下身来,作着手势把众人引近自己。 “我看到了断鸩!” “嗬!这有什么好稀奇的,你搞这么神秘!”苏米米一掌拍到他马尾上。 “呵!你们有所不知,若是寻常的断鸩,我也就不至于如此讶然,我见到的是病入膏肓,白发苍苍,老人模样的断鸩啊!” “什么!?”沐恩这才突地惊呼出声,“你可是搞错了?怎么可能?” “是啊,你定是认错了,断鸩乃是凌风山三星冠的弟子,怎么会在俗世被你遇见,还是病恹恹的老人样子?” “千真万确,小伙子,第一眼,我本来也没认出他是断鸩,可是他那邪傲的气质实在太惹眼,与那郎中告别的时候,又自称‘断某’,手中还拿着他那把鸩羽剑。” “鸩羽剑!?”沐恩这下已经有九分相信了,不由得默契与白狄隐相视一眼,发现对方也是将信的态度。 梵星接着道:“我们几个早就研究过凌风山的仙器排行榜,其中,仙剑类,鸩羽剑是上了前十榜的。” “传说那件剑非常认主,不是其人便会自动引毒,令持剑者暴毙。这就意味着什么呢?天下除了断鸩是无人能持此剑的。” “是这样没错,可我还是无法接受,究竟发生了什么,那家伙上次和我们比剑生龙活虎,嚣张跋扈的样子似乎就在昨天。”沐恩摇头,盘算着去哪儿询问下他的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