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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妹,你这可就没意思了啊,都是你胡,大家还玩什么呀。”三姨太性子小气,当即就有些不舒服。 五姨太也捂嘴半真半假道:“就是就是,财神爷光顾着你一家,那我们可是要跳桌了!” 胡了牌的九姨太一听这话,笑脸顿时一僵,恰好有一座三缺一,十二姨太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有人要跳桌,赶忙招手喊她过来。 “五姐,你快过来,咱们这正好缺人呢,瓜子都要磕完了你们还没空出位子来,再凑不齐人meimei我可是要上街逛去了。” 九姨太见五姨太真起身要过去,气呼呼啪的甩下一个牌,扭头就走。 其他另一桌上的四姨太见此,起身想去追,二姨太嫣红直接一把把她给摁住,嗤笑道: “爱玩不玩,小家子气的东西,你追她作什么?咱们玩咱们的,她爱去哪儿去哪儿!” “三妹你说是不是?” 这公馆府里又没有正经大太太,就属嫣红最大,三姨太还敢说不?自然是点头附和。 “二姐说得对,咱们自己玩还舒坦点。” 一旁等着的十姨太还乐呵道:“多亏九姐走了,这有空出个位置来,就只能先委屈十一妹再等等了,十二meimei,走,咱们上三姐那桌去,五姐您坐着歇歇,不用过来了。” 五姨太笑着点头,一桌又凑齐,只是刚刚还在桌上的十一姨太又给挤了下来。 不过她也玩了两把,又不敢得罪老的十姨太和新受宠的十二姨太,淡笑着主动退了下来。与听留声机的七姨太一起聊天。 大厅里吵闹声下去,又响起了搓麻将的声音。 停在楼梯转角的陶宝吃惊的看着下面的旗袍美女们,低声问张mama:“这些都是少帅的姨太太吗?” 算上被气走的九姨太,这里还剩下十个,加起来就是十一个,两桌马吊都还三缺一。最小那个好像排行十二,那就还有一个没出现在这里。 这都多少个了?十二个!这张少帅吃得消吗? 见陶宝一脸惊讶,张mama颇有点可惜道:“都是呢,咱们府里一共十三位姨太太,十三姨太和十四姨太是姊妹,暂且回娘家去小住两天还没回来。不过刘大帅家有四十二位姨太呢,咱们家少爷还得再纳几个才好。” 说着张mama又低声道:“只希望太太们争气点,给咱们府里添位孙少爷那就更好了。” 陶宝颇为诧异,扭头问道:“你们少帅还没有孩子吗?” “没呢,咱们少爷说了,不管姨太太们是生男还是生女,只要是生了就抬成夫人,老爷也为这事正愁着呢。”张mama说起来完全没有一点要隐瞒的意思,可见这事不是什么秘密。 “唉~,不说这个了,小姐您跟我从这边门出去吧,打扰到姨太太们就不好了。” 陶宝颔首,跟着张mama下楼,转过楼梯后面的后门出了洋楼。 去书房的路上,陶宝都在想这个张少帅是不是不行,或者是有什么隐疾。毕竟这些男人要面子,八成不会承认自己有事,只会拿女人顶包。 结果等到她来到书房,感受到她那种欲言又止,不可思议的目光,本来从早上到现在心情就美美哒张少帅瞬间炸毛了。 “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张新玉喝问道,语气要多冷有多冷。 “咳咳!”陶宝重重咳了两声,摸着鼻子低声问道:“听说你还没有孩子?” 瞧着也是三十岁左右了,正常结婚年龄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更何况这人还有十三房姨太太,一个都没怀上,这很有问题。 0708 我跟你说,其实我…… “跟你有什么关系吗?”张新玉冷笑。抱臂看着她,一副要你多管闲事的样子。 陶宝再次咳了两声,走到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在他错愕的目光中开口道: “我跟你说,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的,有时候不一定是人出问题,还有可能是风水有问题。” 看着面前这金发碧眼,正宗歪果仁长相的陶宝张口说出本土术士神棍的话来,张新玉承认,他有点想笑。 手握拳放在嘴边低咳两声掩饰笑意,两三秒钟后,一本正经的问道: “你还知道看风水?” 陶宝满眼真诚的点了点头,一副我只跟你说这个秘密,你要为我保密的表情,低声道: “跟你说实话吧,其实我从小就是孤儿,一直跟着一位算命的老爷爷长大,虽然我长像是英国人,但是我其实是在ZG长大的,也继承了我爷爷的一点本事,看风水算卦都不算什么,驱鬼去邪才是我最拿手的。” 再说一次实话,张新玉发现自己居然信了,这真是神奇。怪不得中文说得比他一个ZG人还溜。 “所以,其实你的真实身份是?” 陶宝站起身,整理整理头发,掸了掸衣服,一本正经回道: “二八年华,精通术术,美丽与智慧的化身,亚丽科.陶,陶天师!谢谢!” 手腕空间里的亚丽科:这个人类太不要脸了! 张新玉:三观被刷新,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女人。 “咳咳!”张新玉端正坐直,改变了自己之前让这个女人赶紧滚的主意,耐着心思询问道: “那依陶天师你看,我张家子嗣问题出在哪里?” 哪知他话落,这个女人居然问道:“你确定你自己没问题吗?” 气得张新玉浑身颤抖,拉开抽屉拿出一信封直接朝她甩了过去,咬牙切齿道: “你给爷好好瞧仔细!” 陶宝一脸淡定,不紧不慢的打开信封,把里面的报告单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嗯,这个张少帅原来叫张新玉,身体也很健康。 把报告单折好放进信封,微笑着还给张新玉:“你没有问题,姨太们也没问题,那有问题的就是这座公馆了,具体是什么问题,我还得观察观察。” “你要怎么观察?不是大师吗?看一眼就该知道了吧?”张新玉皱眉,如果这人只是个靠坑蒙拐骗混日子的,他绝对不予许自己被人耍了。 陶宝看他这样子,就知道自己是时候露一手了。 从手提荷包里取出一个巴掌大的铜镜,又取出一盒朱砂,一只十厘米长玉笔,一一在桌上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