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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日复一日,倒是折腾了四五天。。 唐志庸每天白日上班已经十分疲累,晚年还不曾享受软玉温香,便是要来陪这个混小子。 又想这人对自己闺女十分不善,存着坏心。越发的不满,每日便是来了也摔摔打打,唐士杰一样也是不能睡好。 唐士杰白天不敢睡,怕小瘪三上门掳人勒索;晚上不敢睡,怕这医院里的鬼祟,如此这般,几天功夫闹了个人不人鬼不鬼。 深夜。 唐士杰躺在病床上,身边并没有什么人,他眼眶发黑,双目无神的盯着棚顶的日光灯,日光灯发出白色的光芒,明明温暖明亮,可唐士杰就是觉得透着一股子凉意。 开着灯,鬼也不怕!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有节奏的声音突然间响起,唐士杰一个鲤鱼打挺,翻下了床,他哆哆嗦嗦的看着房间,房间里什么也没有。 可着声音还是奇奇怪怪的在屋里轻轻的响着。 唐士杰屁滚尿流,他哆哆嗦嗦的叫喊:“护士!护士!二叔,我要见我二叔!二叔啊……” ***。 唐志庸推开房门进屋,立刻觉得浑身暖融融的。 雕花的大床上铺着湖蓝色床幔,大床对面则是精致的西洋梳妆台,新潮又透着奢华。 胡如玉坐在梳妆台前,白皙纤瘦的身体披着真丝的洁白长睡裙,头发没有丝毫装饰,水滑的青丝落在纯白的长裙上带着娇柔的媚态。 她从镜中看到唐志庸,扬起了笑脸儿,立时起身。。 唐志庸的视线一直都在她身上,移也移不开。 两人眸光对视,胡如玉起身,来到他的身边轻轻拉住他,唐志庸伸手拉她。 胡如玉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的唇边,低语:“别动。”她凑近含住他耳垂,舌尖灵巧的钻进耳里,暧昧的轻轻吹气。 唐志庸果然不动了,但是身体有多激动却又是明显的。 胡如玉浅浅的笑,温香软玉整个贴了上来,那两团绵软由后恰到好处的揉着他,小手儿更是上下滑动,挑逗的动作不绝。 唐志庸剧烈的喘息。 胡如玉轻笑,褪掉了长长的睡裙,露出精致白皙的身体。 她媚眼如丝,莹莹绕绕的低语:“志庸,我好想你。” 唐志庸终于忍不住,一下子按住了胡如玉,胡如玉咯咯笑,扭着身子往他怀里钻,低吟浅唱。 房间内的气温越发的升高,一室春意盎然。 唐志庸箭在弦上,拉扯自己的衣服。胡如玉也控制不住自己,帮着他。 两个人都迫不及待等待下一刻。。 “咚咚咚,先生,二太太,医院来电话了。” 门口的婆子声音很平静,只是这声音却仿佛是一盆冷水,一下子从头浇下。 唐志庸恨恨的捶了一下床铺。 婆子继续:“先生,医院电话很急。” 胡如玉抓住了唐志庸,低声:“别走……” 唐志庸深深喘息,推开了胡如玉:“我去去就来!”。 他不管不顾的来到桌前灌了一杯冷水,并没有好很多,可是敲门声又第三次传来。 “先生……” “砰!”唐志庸的水杯直接砸在了门上:“听到了,催命吗!来了!” 他呼啦一下拉开门,第几次了? 唐士杰这个混蛋!。 深夜医院的走廊里格外的安静,唐志庸匆匆赶来,脸上余怒未消,他咚咚上楼,正要往四楼去,看到提着水壶的唐太太迎面而来。 唐太太诧异的看他,随即温柔道:“士杰又找你了?” 唐志庸拳头攥的紧紧的,想要平复心情,却是不能的,最后千言万语化为一句话:“这个混蛋!” 唐太太体贴:“你也抽空睡一会儿,如此身体哪里受得了?” 唐志庸僵硬点头,交代:“好好照顾阿呦。”。 话音刚落,听到楼上传来尖叫,他深深喘息:“我去看看!” 匆匆离开! 唐太太看着他的背影,慢悠悠的回到房间。 唐娇轻声问道:“父亲过来了?” 唐太太难掩面上的笑意:“来了。” 唐娇乖巧的躺好,同情的语气:“好惨哦,堂哥怎么能这么折腾父亲呢!” 唐太太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捏捏她的小鼻子,说道:“你个调皮鬼。” 唐娇撒娇的靠在唐太太的怀中,说道:“我要和娘亲一起睡。有鬼,我怕呢!” 唐太太笑意更深,“好好好,可不是有鬼,是小机灵鬼。”。 唐娇搂住唐太太的腰,开心了。 ***。 唐娇因着前几日被“伤害”了,内心受伤,几日也不来看唐士杰。 她晚上装耗子,白天补觉,真是觉得医院是最让人舒服的地方。 只是,好景不长,她到底是要出院的。 小姑娘穿着夹棉军绿小马裤,长长的小靴子,一身白色的衬衫外面搭着皮夹克。 十分的酷炫狂霸拽!。 只是不管如何打扮,那带着明媚笑意的脸蛋儿与小小的梨涡儿都是出卖了她本身是个小甜甜的事实。 唐娇要出院了,总算是来看唐士杰,她提了好些吃食,只是看到唐士杰倒是吓了一跳的样子。 她指着唐士杰道:“你你你,堂哥,你怎么造成这个样子?” 唐士杰怏怏的抬头扫了一眼唐娇,他没什么精神,头发乱糟糟的竖着,带着几分油腻,胡子拉碴,大大的黑眼圈跟当年她当年看过的熊猫似的。 不过这货可没有熊猫可爱一分的。 唐士杰连和唐娇闹脾气的力气都没有,颓废的摆摆手:“你出院了?” 语气里带着几分羡慕。 唐娇坐在床边儿,意味深长的说道:“堂哥,我知道你因为骂我的事情内疚,但是你也不能这么折腾自己啊!你看看你都给自己都折腾成什么样了。” 唐士杰好悬一口血喷出来,他盯唐娇,“我只是失眠。”。 唐娇温柔的笑,拍着他的手臂,认真:“别瞒我了,我知道你是好心。” 一脸的感动,转头与唐老太太说:“祖母,我看堂哥印堂发黑,该不会是被什么缠上了吧?” 这样一说,吓的老太太啊了一声,连道阿弥陀佛。 原本还不觉得,娇娇这样一说,竟是觉得果然有些! 唐娇循循善诱道:“可是之前堂哥还好好的啊,这失眠是从什么开始的?那日发生什么事儿了?原本都好端端的,是不是有人带了什么不好的东西过来啊?这里可是医院,不干净的东西最多了。” 唐娇声音软软带着几分蛊惑性。。 “堂哥病了,祖母整日陪着,您可得好好想一想。” 唐老太太寻思起来,半响,立时咬牙切齿:“那日胡如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