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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边的石头上坐好。 蹲下身子曲起单腿,解着她脚上滑雪板的绳子。 回过神的秦猫,想到自己竟然被啵的神魂颠倒,不由伸出双手捂住绯红灼烧着的脸,指缝却悄悄张开,水蒙蒙的双眸偷瞄着给她脱滑雪板的丁酉。 看到他不嫌脏的把自己的脚放在他的膝盖上,眼睛弯成月牙,甜意从心间漫到脸庞。 放下手,甜甜的问,“脱掉怎么回去呀?” 丁酉擦去她脚面上的雪,背对着她蹲下身子,“上来我背你,上坡用雪车太累,把衣服帽子戴上,别淋到雪。” “好。”秦猫坏心的大力扑上去,见他被自己的惯性扑的一个趔趄,五指张开撑着雪面才没摔倒,不禁咯咯笑出声,扯着他的耳垂轻轻晃了晃,“小酉子!起驾!” 丁酉听着她的笑声,眉眼浮上满足,喉间溢出沉沉的笑音,“那你坐稳了。” 站起身托着她的双腿弯处往上掂了掂,两条大长腿小幅度的活动着,随后陡然向上坡跑去,跑动间带出空气破空声。 “你、你别、别跑…” 秦猫被颠的话音断断续续,拍着他的肩膀让他慢点,虽说她不胖,可也快百斤了,背着她还这么跑,等会他会累的受不了的。 丁酉没回话,一侧嘴角勾起,速度加快,身子猛然向旁边倾斜,抓着腿弯的手松开。 “啊啊啊!”秦猫被吓得尖叫,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弯起小腿整个身子向上窜着。 丁酉大笑着正回身体,手也重新覆上背上的腿弯。 秦猫气的扯着他的耳垂晃动,“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坏?” 别看背上背着个人,丁酉脸不红气不喘,语气裹满了笑意,“你手臂搂紧,我带你玩点好玩的。” “1、2、3!” “3”音刚落,在半坡上转过身子,鞋底摩擦着雪面,前脚掌推动阻力,就着地势身体滑向坡底。 滑动的时候,还加大难度做着各种动作,比如倾斜着身子,或者是弯腰之类的。 每次都在即将摔倒前正直身子,不等背上的人放下心,下一刻又再次重复。 秦猫先是被吓得尖叫,搂着他的脖子不敢睁眼,在发现无论他怎么倾斜,都不会摔倒后,玩心大起,开心痛快的笑声飘荡在空旷的雪地里。 迎面而来的风吹的她眼睛都睁不开,眯着笑眼拍着他的肩膀,兴冲冲的喊着,“再快点!再快点!” 丁酉立马加快速度的同时弯腰俯身,听到她又怕又喜的笑声,心底无限欢喜,身体里也好像有永远用不完的力气,能背着小姑娘玩到天荒地老。 在他俯身的那刻,秦猫有种下一秒,她就要一头栽在地上的错觉,明知道不会摔下去,但是那种紧张刺激、全身血液倒流到头上的冲击,还是让她不可遏制的发出土拨鼠尖叫。 满天纷纷洒洒的雪花里,两个人玩了一遍又一遍,准确的说,是秦猫玩了一遍又一遍,长时间的喊叫,软糯的嗓音里带着一丝沙哑。 再次滑向坡底后,丁酉停下脚步,柔声和她商量,“不玩了好不好?你嗓子都有点哑了,而且张着嘴喝太多冷风,你肚子会受凉。” 听到他气息平稳的低沉音,秦猫暗暗的鄙视自己的渣体力,背人出力的那个丝毫看不出疲倦劳累。 而被背的自己不仅玩的小脸红扑扑,还累的大喘气。 “好,雪也要下大了,我们去找小堂哥他们吧?” 庄稼人都有看天辨天气的本事,同为庄稼人的丁酉自然也是如此,抬头细细观望一番后说:“这雪到后半夜才会下大,民子他们会继续玩,我再带你去个地方。” 秦猫发现他每次带她去玩什么的时候,都是神神秘秘的,不到最后是不会揭开迷底的。 想起之前的放风筝,眨着亮晶晶的眼期待的问:“又要去玩什么?还是风筝吗?” 丁酉果然保持着神秘,低低的笑出口,“到了你就知道了。” 背着她,朝另外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无论秦猫怎么威逼利诱,他都坚决不肯说出到底是玩什么。 “你说不说?不说我挠你痒痒了喔!”逼急之下,秦猫决定使出杀手锏。 丁酉在一处荒废坍塌的木屋前停下脚步,弯腰放下她,从木棚里抽出事先放好的干燥洁净的木板,叠放成可坐的木台,拉着她坐下,给她整理好帽子,柔声安抚。 “马上你就知道了,你先在这坐会,我去准备点东西。” “好吧,那你要快点喔!”秦猫托着下巴,笑眼眯眯的开着玩笑,“要是你不快点的话,说不定我会被狼叼跑哦~” 丁酉失笑,“好。” 秦猫目送着他走到棚子后面,心理猜测难道是又要玩风筝?可今天风不大,地上雪又厚,应该跑不起来吧? 心急的频频看表,平常转动飞快的秒针,今天她数完三个数还没转够一圈。 才过去5分钟,她却觉得过了两个小时。 在她即将等不下去时,终于看到了丁酉的身影从棚子后面出现。 惊喜的起身,想跑过去询问,只是坐了二十分钟,腿已变麻,刚站起来又跌回到木台上,yingying的木板撞的她脊尾骨又麻又痛,眼角渗出生理性眼泪。 丁酉连忙大跨步迈过来,心疼的眉心蹙起,蹲下身力道适中的给她揉着小腿,语气自责,“是不是特别疼?怪我没有给你铺上棉垫。” 腿发麻的时候,是轻轻碰下都会酸麻的,更何况他这样揉搓的力道? 秦猫被刺激的生理眼泪簌簌往下掉落,可看着满脸心疼的他,忍下了这股酸爽。 想起上次放风筝时,他背着的“百宝箱”背篓,噗呲笑出声,“这怎么能怪你?明明是我自己傻,坐那么久都不知道要起来活动活动四肢。” “我又不是搪瓷娃娃,需要你处处呵护着。” 丁酉抬眸,栗色的瞳孔里映着他的宝藏。 摇着头,语气郑重,“你这一生,应当被人如宝如珠的收藏好,细心妥当的安置,免你惊,免你忧,让你喜,让你乐。” “我要做的就是成为那个人。” 秦猫脸颊上浮出小酒窝,挑着眉调侃他,“这段话又是从别的诗集上看到的吧?” “恩,”丁酉耳根浮上红意,不好意思的转移话题,“腿还麻吗?” 秦猫偷笑,她就知道他说不出这么感性的话来,他只会用做的。 “不麻了,现在能去玩了吗?” “能,我带你去。”丁酉站起牵着她的手朝木棚后面走去。 木棚后面是座用树木搭起来的棚子,棚子占地不过四、五个平方,外围裹着黑色雨布,雨布上扎着红枣大小的的孔。 秦猫指着棚子,“要进去吗?” 丁酉点头,拉着她掀开帘子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