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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赚不赔!” 对一个小白原画师来说,好像有点儿心动。 孟冉挠头,“在哪儿呀?” 刘征辉二话不说从内侧口袋掏出名片,抽出水笔随手写了地址递给她,“晚上7点,记得来哦!” …… 看地址像是个娱乐场所。 但没想到,是这么高级的地方! 说没多少人参加的派对,乍一看也有二三十个吧? 孟冉杵在包间门口,紧张地舔唇。 哇,成年人的世界。 服务生注意到了门口的小姑娘,举着托盘向她走近,“小姐,请问喝点什么。” 她扫了一眼托盘上精致高脚杯装着的透明液体,随手取下一杯,有些不好意思地抿唇一笑,“谢谢。” 小姑娘笑起来眉眼带弯,连带着眼下精致的卧蚕也向下弯曲,更显得小鹿眼明亮水润。 目睹全过程的服务生心脏怦怦直跳,脖颈泛红。 这场聚会放眼望去,除了下午在会场碰到的负责人,孟冉一个人也不认识。 见刘征辉向她看过来,小手偷偷举到胸口朝他挥了挥手示意。 那头他正忙着,孟冉举起酒杯漫无目的地在包厢里到处游走,听到有人在聊专业内容就脚步微停,趁机听两句长长见识。 在场被邀请的人多半已经混到了行业不错的位置,谈吐礼貌又客气。 每每看见小姑娘驻足,总是主动带上她寒暄两句才切入正题。 一圈下来,手里的杯子空了好几回。 孟冉平时不怎么喝酒,压根不知道带着水果甜味的鸡尾酒会有多大后劲。 此时觉得自己思维有些迟缓,便放下了酒杯。 包厢里打着空调,可她觉得有些闷热,侧过身悄悄用手作扇对着发红的小脸扇了几下,还是觉得热气不散。 其他人正聊得热火朝天,孟冉朝着最近的人做了个抱歉的手势,往后两步拉开门退出包间。 卫生间的标记在走廊尽头,她一路顺着指示牌到门口的时候,刚巧另一侧的走廊过来几个人。 “哇,那阿让肯定能喝吧?” “对啊对啊,你不喝给阿让喝!你俩只能跑一个!” “这就是你们这儿的地主之谊?过分了吧?” 最后这句声音听着耳熟,最近这段日子在游戏里几乎天天都能听到。 孟冉下意识抬眸,正巧和那头过来的人视线相撞。 果然是江老板! 世界竟然这么小,她到了京城随便参加个派对也能碰上他! 目光从男人看向她略带惊讶的脸上缓缓转移,落在了另一旁与他几乎手臂相贴的女人身上。 眼熟! 太眼熟了! 刚才的鸡尾酒一瞬间上了头,她脑子有些拐不过弯来,忽然两手合十朝着江让感叹地哇了一声。 几人疑惑地看过来。 就见一精致如洋娃娃的小姑娘披着微卷的长发,眼神带着星光般的闪烁,脸色绯红地看向他们。 嘴里还念念有词。 “哇。” “富二代。” “和女明星。” 作者有话要说: 这张下面红包。 明天记得早点来, 双更。 中午12点一更,晚上9点二更。 新来的小仙女,不考虑点进专栏收藏我一下嘛! ☆、渣男 富二代和女明星大概可以衍生出百八十个故事的版本。 富二代深情款款地对着女明星说,宝贝,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②富二代切断了女明星所有片源,抬起了高傲的头颅,呵,女人,来求我啊。 ③女明星为了逃离富二代的桎梏,两人相爱相杀开启年度虐剧,最后你爱我我爱你爱得死去活来。 …… 短短几秒,明明满脑子一片浆糊思绪几乎不在正事儿上,孟冉还是成功地凭借酒后非常人的脑回路脑补了好几场大型连续剧。 虽然不知江老板是故事的哪个版本,但光随便想想就觉得刺激! 真是精彩。 她恨不得原地给自己鼓掌。 然而再看向江老板,他似乎并不是这么想的。 笑意完全僵在嘴角并一点一点敛去最后消失殆尽的江大老板,他第一次在孟冉面前黑了脸。 孟冉紧张地后退一步,小学生似的双手反握在背后,心脏怦怦直跳。 ——完了,我招惹了他心尖尖上的人,他生气了。 这种千钧一发的时刻,她竟然还分出一丝丝神开始在脑子里搜索,那女明星叫什么来着? 怎么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明明还挺喜欢她来着,哎?能要签名吗? 孟冉不敢看他,视线缓缓下移落在男人半挽起的衬衣袖管上,那截裸露在空气中的冷白小臂似乎也在宣告,老子现在不怎么高兴。 手臂的主人侧过身,手心朝上平摊在女明星面前,喉结一滚吐出三个字,“车钥匙。” 阮一现在脑子里的故事版本也不比孟冉少,强压住想把小姑娘打包带走哄骗一下的冲动,从随手的小皮包里翻出钥匙丢到江让手里。 在小姑娘略带惊疑的目光中凑近他耳根,唇角微扬,“回家交代啊。” 孟冉撇过半边脸,胸腔就像有一万个礼花同时乍现,震得耳膜作响。 太,刺激了! 江让沉着脸接过钥匙,忍不住抱怨,“好烦……” 见他转身又朝向她,孟冉快速低头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到,挪动步伐悄悄往卫生间方向移动。 低垂着的视线中蓦然闯进一双锃亮的皮鞋,头顶传来熟悉的低沉嗓音。 “喝酒了?” 她抬起眼角,偷偷打量了落在后面的同行者。 除了女明星还时不时用好奇的目光扫一眼这边,其他人见怪不怪地簇拥着往包间拐了。 周围除了她没有第二个人,江老板这话多半是对自己说的。 孟冉抬起下颚,借着酒胆偷看他到底有没有生气。 雾蒙蒙的眼神毫无顾忌甚至有些无辜地盯着男人。 江让攥紧车钥匙,撇开视线,暗骂一声,“真是cao了。” “……” 小姑娘似乎听到了,脖子一缩,后退两步防备地看向他。 “……你退什么,”江让极其不满,“我问你是不是喝酒了,哑巴了?” 她小心翼翼地点头,又觉得男人的脸色愈发不好看,又摇头解释,“就一点点!” 解释完了自己还觉得挺不对劲,她什么都没做错啊,为什么要怕他? 于是挺起了胸膛,一脸理直气壮,“不是一点点又怎么了嘛?我早就满18岁了!我又没犯法!” “……” “行,你成年,你不犯法。”江让冷笑一声,“住哪儿,送你回去。” 她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