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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闪神的功夫,谢兰绮脑海想了很多。 回了神,谢兰绮想悄悄离开,守门小厮已高声通传。 书房里霎时静寂,赵瑨懊恼的捶了捶头,整了整衣冠,唇角含了笑,一把撩起竹帘子:“绮儿,你怎么来了?” 谢兰绮认真打量了一番,从他面上看不出刚刚发火的痕迹,眉目俊朗,神色温和,而额头鬓角沁着汗水,把端着的琉璃碗塞到他手里:“书房里闷热,这是用井水浸过的青皮脆,又凉又甜,消暑去火。” 赵瑨手上一凉,面上喜色更浓,一手端了碗,另一只手握住谢兰绮的手,要把她带进书房。 谢兰绮不肯迈步,抽出手,笑说不愿扰了世子做事,赵瑨一向由着她,虽心里不舍,也只得放她离开。 吃了几块蜜瓜,冰凉甜蜜,赵瑨忽而一笑:“小人谗言不足信。” 竟然说绮儿不知心疼他,一派胡言。 自进了五月,一连二十多日艳阳高照,没有下过一滴雨,越来越热。 这夜,赵瑨一头大汗的热醒,衣衫湿透,摸了摸身下的锦褥,也湿漉漉的,他抹了一把汗,悄悄下了床,出去吹夜风。待凉爽了些,消了一身汗,轻轻回房。 他动作已放得极轻,以为不会吵醒谢兰绮,却见她抱着薄纱被坐直了身,见了他,低低道:“都怨我身子弱,让世子跟着一道受热。” 赵瑨矢口否认:“我不热,别瞎想。” 谢兰绮心里苦,这么热的天,他们还要同床共枕,既有夫妻之名,赵瑨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好些个深夜她都能感受到他那垂涎欲滴的眼神,像是要一口将她吞入腹中。 饶是裹紧了被子,装作睡得酣沉,谢兰绮还是吓得一颤一颤的。 她得庆幸赵瑨是个说话算话的君子,无论眼神多么贪婪,都没有用强。 一日□□近酷暑,谢兰绮以体弱怕冷为由,坚持铺锦褥,裹着薄纱被,不止赵瑨热,她也热呀。 “睡吧。” 赵瑨躺下,上衣敞着,露出坚实的胸膛,右脚踝搭在左腿上,两条裤腿卷在大腿上,一双长腿几乎光着。 天气燥热,谢兰绮觉得赵瑨浑身气息比天气都燥,掰着指头算了算日子,她认命的裹紧纱被,宁肯忍着热也不敢赌赵瑨会不会君子到底。 一夜没睡好,赵瑨顶着眼下青影去早朝,谢兰绮没心思吃饭,这么多日的相处,她不得不承认赵瑨对她很好。 虽然这好让她觉得没有缘由,还是让她愧疚,发呆了许久,谢兰绮决定要从其他地方回报赵瑨。 去了床上的褥子,铺上竹簟,枕头换成竹枕,在床头床尾放了两盆冰,如此一来,晚上不会再热醒了。 “姑娘,怎么只有一只枕头?”蝶梦诧异问道。 “在隔间收拾出一张榻,我睡榻上。”谢兰绮轻描淡写的解释一句。 这边收拾好了,谢兰绮去了书房,拿起赵瑨未看的账册,埋头核算起来,这一算,算到了天黑。 蝶梦催了几次要吃晚饭,谢兰绮揉了揉酸胀的脖子,走了出去,没见到赵瑨,问了句:“世子回来了吗?” “还没回府。” ...... 中军都督府署衙。 这日,断事司破了一桩旧案,涉及金吾右卫两位侍卫,通jian杀夫曲折离奇,负责此事的几位稽查官忍不住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起来。 “那庞氏孝顺公婆,善待小姑小叔,对前头娘子留下的儿女也视如己出,公婆邻居没有人说她不好的,真是没想到这样一个贤良人竟然与人私通毒杀亲夫。” 另一人道:“我又细细查阅了一遍卷宗,发现了其实这事早有迹象。你们可知那庞氏先与jian夫定了亲,后退了亲,才嫁与死者。而庞氏嫁过去之后,前头娘子留下的女儿年幼,夜晚常受惊,庞氏夜夜搂着女儿睡,从不与其夫同床。” “如此看来那庞氏果然贤良。” “啧,宋兄,你我都是男人,这妇人都不肯与你睡,她那心可能在你身上吗?也就那些愚夫愚妇才以为庞氏这般妇人是贤妇。”这人啧啧讽刺,“真要心里有你,那是要黏在身上都扯不脱的。” 几人发出一阵哄笑。 赵瑨初初听得这些言语,虽觉轻浮,也没说什么。听到这里,想到什么,忽然黑了脸,霍然起身离开。 ☆、第二十四章 周王府。 凉亭里,赵瑨一杯杯的灌闷酒,周王问了几次也没问出什么,无奈相陪。 喝尽了两坛酒,周王不许人再上酒,故意说道:“这御赐的莲花白统共也没得几坛,得留着些品酌怡情,不能让你全糟蹋了。” “汝成,你不是借酒浇愁的性子,出了什么事?” 赵瑨今日偶然听得那一通胡言乱语勾起了一个几乎他从未想到过的想法,一时心绪纷乱如麻,陷入魔障似的,竟越想越觉有些道理。 喝了一通闷酒,他头脑反而清晰了起来,丢下酒杯,重重靠在椅背上,低嗤一声:“荒唐。” “什么?”周王不解。 “险些想岔了事。”赵瑨从牛角尖里钻了出来,一扫阴霾,笑得爽朗,拱手道谢,“多谢王爷的美酒。” 周王在他面上扫了几扫,见他确实恢复了往日模样,也不再追问,笑着摆了摆手。 “汝成,这些日子你行事要小心。”周王沉声叮嘱,“辽东一事,牵涉极广,父皇虽然将事情交给了三法司,但是牵连其中的勋戚最后还是要到你手里。这些人既有恩宠,又有祖宗功绩护着,父皇不会全处置了,他们也不敢怨怼父皇,一腔怨恨恐怕会全倾泻于你。” 赵瑨谢了周王提醒,告辞离开。 ...... 回到安远侯府,服侍他的小厮眉开眼笑的迎了上去:“世子爷,您回来了。世子夫人问了好几次,奴才这就进去禀报。” 赵瑨散了阴翳的心情更好了,嗅了嗅身上的酒味,并不浓重,止住了小厮,大步进了院子。 “爷,世子夫人在书房。” 微微诧异,赵瑨直接去了书房。 谢兰绮吃过晚饭,继续核算账册,她一旦用心做事,极其投入,浑然不觉有人进来。 赵瑨见她俯身桌案,左手翻账册,右手记录,速度极快。而且,他站了好一会儿了,也没见她拨打算盘,只见账册翻得极快,右手更是唰唰的写着,似乎眼睛看完心里就核算明白了一般。他挑了挑眉,走了过去。 谢兰绮心神全凝注在账册上,她心算极佳,偶尔才需要在纸上算一下,只半日,已核算了十多本。越看她眉头皱得越深,到了手里这一本,简直要气笑了。 因为有前世记忆,虽然这一世生来就是伯府贵女,抚养她长大的叔祖母更是出身名门望族,无比精心的养育她,谢兰绮还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