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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砸到单良脸上。瞬时,鼻息里都是那东西身上的恶臭。恶心的他想吐。接着,那东西的身体又在他脸上往下摩挲着,像是想要向下移动。单良只感觉自己脸上已经没皮儿了,火辣辣地疼。不一会儿,单良看到了,看到了那东西嘴里咬着一只手,一只断掉的手,就那么在嘴里咬着。冲着自己笑,上下嘴唇启合着,“找到了……”这一张嘴,那手就掉了,掉在单良脸上的,那冰凉的手。那东西也不再用嘴去捡掉下去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嘴里多了一根挺大的针,更像是楔子。接着把自己的手臂放在那只断掉手的地方,开始一针、一针的缝着。单良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掉在自己脸上的手动了动。越过自己的头,又拿起另一只手。开始缝着。接着缝上的两只手都能动了。那东西就用手拖着身体,在床上爬来爬去。接着,找到了自己的脚,又开始缝着,这回缝的快多了。他站起来。站在床上。向下低着头,低着头瞪着他那两只血红的眼球,瞪着下面……“是你…是你…害了我…是你…”嘴里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单良在床上躺着,躺着,瑟瑟发抖。就这样,天亮就亮了,第一缕阳光射进来。那东西‘嘭’地一下爆炸了,爆炸了。碎成一块儿的、一块儿的。那碎块儿弹在自己脸上、身体上。生疼。单良猛地一下坐起来喘着粗气,身上被汗浸湿了大片。屋里却明晃晃的白。是月光,月光把房间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白霜。那光,有点儿凉。窗外,月圆如盘。单良从没有见过这么大、这么圆的月亮。那么大、那么凉。就像是窗外挂着的、挂着的王茗的眼。旁边,申访书似乎听见了动静,睁开那双轻佻微怒的眸子倪着他。不耐烦的拽住他,强硬地固定在自己怀里。“申访书,你放了我吧!”他想怒喊。但发出来的声音却虚脱无力。“这都三天了。你还想逃?你出去只有死。”不耐烦地。回答他的是死一般的寂静。申访书便是咬上了那刚刚愈合的肩膀。接着又舔着那伤口,“疼吗?!”单良咬着牙。忍着。接着申访书又狠狠咬着,“疼吗?”冰凉的月光映着他的脸。他的表情也跟着变得冰凉起来了。申访书本来咬着他的肩膀,一抬头,便看见单良哭了,没有声音的。“这就对了嘛。疼就哭。我喜欢……”说着又吮吸着他脸上冰凉的泪。强势地、霸道地。似乎很满意,“睡吧。”第二天早上,申访书又拿着那针管往自己胳膊上打。单良浑身无力。闭着眼任由他摆弄着。仿佛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呦!今天挺乖的嘛!”申访书嘴角向上轻挑着。摸了摸他的头。“看,这样多好……”“王茗到底是谁杀的?”“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想听你说!”“张焕!你那个相好的。把人杀了嫁祸给你。”单良背过身在床上躺着,不想再看那副讨厌的嘴脸。申访书却偏偏硬把他脸掰过来正对着他,咬上了他的唇。“申访书,你特么变态。”语气不是已往的激动,而是心如死灰的平静。像在陈述一个事实。这句话明显激怒了申访书,连拖带拉的把单良从床上拽下来,拎着他到了一块儿巨大的镜子前。单良想推开他,却浑身使不上劲儿。那人从后面搂着他的腰,钳制着他让他正对着镜子,头贴在自己耳边,“怎么,还等着张焕来救你啊?他现在还不知道被他家老爷子在哪儿关着呢。人是谁?你是谁?这最后你只有背黑锅份儿!”说着就去脱单良身上的浴袍,顿时,镜子映出了一个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身体,雪白的身体上红红点点的。是吻痕,是咬痕,是烫伤。单良扭过头不想去看。申访书却硬是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着镜子,“看到没?你现在是我的!”申访书吻着他,他没反抗,任由他亲着。像是还不满意,手掐着他的腰,,“出点儿声啊?你死了?”“王八蛋!”“没事儿。我喜欢。老子就特么喜欢你骂我……”申访书嘴角轻挑。在他肩上摩挲着。这时候有敲门的声音,这是三天以来他第一次听见除了申访书以外的声音。“进来!”申访书皱着眉头有些不耐烦。他清楚的感觉到单良往自己身后躲着。进来的是一位长的很可爱的小姑娘。大大咧咧的就进来了,就看见他家少爷抱着单少爷,而单少爷没穿衣服。单少爷一个劲儿的往申访书身后躲。而单少爷身上红红的,是……???刹那间,脸红的能滴出血来。赶忙低下头,“少爷,警局来人了,说让您带单少爷过去做一下笔录。”声音有些颤抖。反常的,申访书好像挺高兴的,向她摆了摆手,“行了,出去吧。”“是。”小姑娘低着头毕恭毕敬地关上了门。屋里留下脸青一阵红一阵的单良,和那满眼轻佻的申访书。“申访书,你疯了?!!!”“我疯没疯我自个儿知道,就不劳您费心了。”边说边给他捡起地上的浴袍给他穿上。“怎么?害羞了?”声音里挂着轻佻。自己走到衣柜旁穿上自己的警服,又把刚换下来的衣服扔到他面前,“穿上!”单良厌恶的看着那身衣服,抬头,“我衣服呢?”“扔了。你只有两个选择。一,穿这身衣服去。二,光着去。”说完坐在桌子上,点了根雪茄。“我可是很民主的。”“……”外面淅淅沥沥地又下着小雨。申访书开着车,单良做在副驾驶上。雨打在车窗上,像是打在自己心尖儿上。他仿佛看到了张焕那吊儿郎当的笑。人,真是你杀的吗?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车停了下来。申访书打了把黑色的伞。绕过车头,给他打开了车门。示意让他下来。雨中,给自己撑着伞。而警局外面早就有人在等了,见这车停了下来。连忙跑上来,“申少爷,您来了……”点头哈腰的。又瞥见了刚下车的单良,“单少爷,您好。叫我李明就行了。”看来已经是打点好了。“李叔,您看您,这就是小侄做的不周了,真是该死,竟劳烦您亲自出来接我。”“不劳烦,不劳烦。请吧。”那个姓李的领着他们往警局走着。单良走的有些吃力,嘴苍白苍白的。申访书就掺着他走。这刚进去,就看见小山儿双手抱头的缩在大厅的一个角落里,嘴里不知道一直念叨着什么。这才不过三四天,人已经瘦的不像话了。真是物是人非。单良走到他面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