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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同意真爱无价!但你知道吗?警察不但薪水低,还是高危行当!尤其我们刑警,整天跟恶人打交道,一个不留神,小命就不保了。我不是危言耸听,我劝你好好想想,要不要嫁给一个警察?” 黄曼痛快说完,期待娇娇三思之后的答复。 战火纷飞,余梁实在坐不住了,正想甩出一句“你们聊吧,我告辞了!”然后逃之夭夭,福星下凡,江云山登上了舞台。 江云山方面大耳,极具贵人之相。他一出场,台下山呼海啸,一片沸腾。他长衫垂地,恰似民国艺人,声音醇厚,宛如黏稠老酒。他抱拳拱手:“各位朋友,欢迎来到芙蓉馆!我代表所有演员感谢衣食父母!” 说罢,朝台下的三个方向鞠了三次躬。 掌声雷动,欢呼雀跃。 “下面,我和搭档为您奉上一段传统相声!” 江云山正式表演之前向余梁所在的方位扫了一眼,二人四目相对。余梁精神一振,马上安坐下来,享受这场压轴戏。 黄曼和方真都是江云山的粉丝,尤其黄曼,自打接触了他的相声,从此“小品只看赵本山,相声只听江云山”。江云山闪亮登场,二美女心潮澎湃,聚精会神观看偶像演出,生怕漏掉了一词半句。不再挤兑余梁了,也不再过问娇娇了。 娇娇沉默如云。 不管周围的人多么热情澎湃,她自顾自地喝着茶水,好像整个世界都与她无关了。她心里清楚,余梁并不喜欢她,之所以提出以哥妹相称,不过是同情心泛滥罢了。她不清楚自己对余梁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虽然他正直、善良、有魄力,不过,也许他不是我的菜……”娇娇情绪低落。 话说回来,有个哥哥也是好事,世上除了老爹,又多了一个关心自己的人,为什么还要闷闷不乐呢? 老爹这会已经到家了吧?上厕所是借口,他很愿意看到我和余大哥在一起畅谈。老爹的心是热的,是充满期盼的。如果我像两位jiejie一样漂亮,或许就不这么自卑了。 唉,热闹是她们的,我什么都没有。 言念及此,娇娇悄悄起身,离开了伤心之地。 *** 余梁是在送两位美女回去的路上接到方队电话的,方队的电话让他的心猛然提到了嗓子眼儿,让余梁的胃泛了一阵酸儿,身体如同地震中的大厦一样将倾未倾,摇摇欲坠。 又一起命案! 不可思议的是案发现场——芙蓉馆! 江云山表演完,在观众们热情的掌声中,连续返场三次。下台以后,稍事休息,换了身便服,出来与余梁相见。 余梁硬着头皮介绍起身边两位花枝招展的美女。粉丝见到偶像的兴奋让余梁第一次体会到名人的魅力。 江山云邀请他们上楼,共进午餐。 宽敞明亮的VIP包间里,二女秋波流转,频向偶像举杯敬酒,好不热烈。余梁像个无用的物什一样被晾在一边,好不尴尬。 余梁独自啜饮,想起了同病相怜的娇娇。娇娇离去的时候,他当作没看见,要不是江云山及时出现,他也要抱头鼠窜。其实,娇娇的退出不失为一种解脱,因为面对两个来者不善的劲敌,她不堪一击。 对比娇娇的单纯与寡言,余梁愈发受不了黄方二人的谄媚和张扬,更可气的是,她们分明是做给他看的,分明在恶心他。江云山倒是很受用,左拥右抱,高兴得不得了。 下午两点二十分,一男二女迈步出了芙蓉馆。 余梁启动汽车,打算直接回家,二女不干,黄曼说:“先别忙着回,带我们去商贸城转转,听说新开了家皮包店。” “一定要去吗?”余梁翻着白眼。 “一定要去!”不容商量,黄曼边说边上车。 她和方真并排而坐,窃窃私语,好像在密谋国家大计。余梁陪着两位小主在皮包店晃悠了一个钟头。 方真看中了一款提包,打折后580元,正要开单交钱,老板娘斜刺里杀了出来,问老板几折卖的,老板说八折,老板娘一记爆栗落在他的额头,骂道:“你疯了!我们还要不要吃饭,要不要交房租了?看到漂亮姑娘就打八折,活脱脱一个老色鬼!” 老板看上去十分惧内,被老婆骂得两股战战,嗫嚅不能言。方真不耐烦地问:“你们到底卖不卖?” “600元,你拿走吧。”老板娘一挺腰板。 “就580元,多一分都没有!”方真寸步不让。 “590元,这是底线了,不买拉倒!” “只有580元,不卖拉倒!”方真气鼓鼓地扔下提包,轻蔑地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车上,余梁不解地问道:“十元钱的事,至于吗?” 方真说:“怎么不至于,非常至于!那个包在我心里就值580元,多一毛钱我都觉得亏了!那臭婆娘一出来就看我不顺眼,非得杀杀价!” “那女人不是看你不顺眼,是看她老公不顺眼。因为她老公看我们太顺眼。你没瞧见他色迷迷往我们身上瞄吗?” 黄曼一语中的,直击问题核心。 车子快到市医院的时候,方队来电,余梁打了个激灵,这怎么可能?!又一位女姓被害,犯罪手法与与苏一敏案如出一辙。更叫人震撼的是,凶手就在芙蓉馆,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行凶,并且成功逃脱。 “发生了什么事?”黄曼见他面色沉郁,顿生不详之感:“怎么,苏一敏案的真凶浮出水面了吗?” 余梁没理睬她,猛地踩了刹车,然后扭头对方真说:“小真,医院到了。” “哦,谢谢!”方真兴高采烈地下车走人。 “大美女,坐稳了!” 余梁一脚油门踩到底,把汽车当飞机开了。由于条件反射,黄曼身体向后倾,两手往前抓,差点把脖子扭断。 ☆、江云山 杀人现场位于芙蓉馆后院的一间休息室里。 丝袜缠颈,直接勒毙。同苏一敏一样,左手生生被砍掉,并带离了现场。 “死者的身份已经确定了。”方队面无表情,“熊毛毛,女,二十八岁,古楼本地人。我们在她身上搜出了不少毒品,冰/毒、大/麻、可/卡因、摇/头丸,应有尽有。” “死亡时间推断出来了吗?”法医老袁正要往外走,余梁赶紧扯住他询问。 “基本锁定在中午十二点到下午两点之间。”老袁扶了扶眼镜,“另外,死者身上有很明显的吸毒迹象。” “这不奇怪。”余梁拍拍老袁的肩膀,“您老辛苦了!” “才刚开始,接下来就有得忙啦……”老袁摇头苦笑,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开了。 “喂,梁子!” 芙蓉馆主江云山神色不安地站在一角,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