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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灯会,每隔两三天便会有那么一次,阿鸢虽也去过,只是次数甚少,且每次被自家大哥哥管着,故而从未尽兴过。 但如今可是不同了呀,由未婚夫领头,且她马上便要过十一岁的生辰了,按照古代的算法,她也是一个大姑娘啦!一个已经订了亲的大姑娘,哥哥们定也不能太过拘着自己了! 想着阿鸢便高兴的双眼弯弯,越发期待起晚上的到来了。 日光渐暗,夜色侵袭,在用过晚饭后,在两位哥哥的陪同下,与来府中接自己的林淮安见了面,四人便一同出了府。 看着自家大哥哥今日特意打扮过显得越发风流倜傥的模样,阿鸢心中偷笑,早在知晓今晚要去灯会后,她便使人去阿萱jiejie府上递了帖子,邀阿萱jiejie今晚同游灯会。 故而今晚大哥哥便能见到他心心念念的阿萱jiejie了!不过她可是听说阿萱jiejie府中可是有个分外难缠的弟弟,大哥哥想要抱得美人归可是还有波折啦! 到了约定好见面的地方,阿鸢面上带着甜笑亲热的走了上去,挽着田采萱与竹安韵的手臂唤道 “阿暖jiejie,阿萱jiejie!” 能见到竹安韵阿鸢着实是有几分惊喜的,这些日子竹安韵都在为着下月的女将选拔做着准备,辛苦又忙碌,她本以为阿暖jiejie是不会来的。 “阿鸢meimei!”竹安韵与田采萱也笑着回道。 在相互见礼后,阿鸢这才注意到田采萱旁边只及其肩高的小小少年。 只见少年长得眉清目秀,带着婴儿肥的脸上显得十分稚嫩,他的表情严肃,看着周围的漂亮的花灯,眼中虽闪着兴奋的光,可是却始终抿着嘴不发一言。就像一个小老头儿。 少年一看便知是一个好孩子,那又缘何说其难缠呢?概因少年敏而好学,对每一件事都爱究其根结,又因为他年龄尚幼,不能理解书中知识,所以他便格外爱询问他人。 田府的大老爷,也是田采萱和少年的父亲虽对于拥有这样的儿子很是欣慰的摸了摸自己所剩不多的长须,但也实在是耐不住儿子太能问,被扰得烦不胜烦,故而今日可是用尽了所有手段将自己儿子忽悠了出去。 阿鸢在瞅瞅自己一无所觉的大哥哥,忍不住为其默哀三秒,大哥哥就等着被问到哑口无言吧! 林淮安看着自己小未婚妻的样子,脑中一转便想到了为何,好笑的摇摇头,对着自己的好友使使眼色,乘着小舅子们被缠住,便上前拉住自己小未婚妻的小手往人群中走去。 只一会儿便不见了小舅子们的身影,林淮安这才慢悠悠的牵着小未婚妻逛起灯会来。 此时的阿鸢却是早已面色通红,就像一颗红润润的的红苹果。她在现代时也未曾交过男朋友,就连男生的手也未曾牵过。 故而当林淮安牵着她的手时,她心早就扑通扑通的狂跳不止,哪儿还顾得上林淮安要带她去哪儿呀! 当然上一次牵手是不算的。 “淮安哥哥!”阿鸢忍住心中的羞涩晃晃林淮安牵着自己的手唤道,未婚夫长得太帅,她是真的很害羞呀! “怎么了!”林淮安嘴角含笑,停下脚步低头看着阿鸢。小未婚妻还是一个小姑娘,他应当给她如春风般的温暖才是,未来还有几十年,夫妻情意相通才是妙事。 “哥哥们还有阿暖jiejie……!”阿鸢不敢直视临淮安的眼睛,只为低着头小声的说道。 “呀!是我疏忽了!”林淮安忍着笑歉意的说道“我只顾着想要带阿鸢来看着有名的凤凰花灯,倒是忘记了阿鸢的哥哥们!” “不若我们现在便往回走,应当还能碰见的。”说着林淮安便牵着阿鸢想要往回走。 “算了吧!”阿鸢叹了口气,放弃,不说大哥哥定是想要与阿萱jiejie在一起,只说这眼前拥挤的人群,阿鸢心有怯怯焉,放弃了回转的想法。 大哥哥想要与阿萱jiejie一同,而阿暖jiejie有着二哥哥的照顾,身边还有着那么多奴仆,应当是无事的,只是本是她约阿暖jiejie出来的,如今却不能与她一同,阿鸢心中难免觉得有些愧疚。 “阿鸢不必自责,这一切皆是我的不对,是我考虑得不够周详!”看着小未婚妻有些恹恹的小脸,林淮安安慰道。 ☆、多情花 “现在正是人潮汹涌的时候,若是回转怕也是找不到他们了,不若阿鸢先陪我去看看那有名的花灯,待看过了,我们便去聚缘楼等他们!”见小未婚妻眸光暗淡,林淮安心中这才愧疚起来,小心的提议道。 “好吧!”看着前方灯光闪烁,分外热闹的地方,阿鸢眼中也浮现出兴致,点点头应道。事已至此,那便只能先好好玩儿了! 林淮安心中本是越发懊恼,如今听着小未婚妻同意了,他不禁展颜一笑,如玉的容颜在灯光的映衬下越发俊朗如仙。 抬头看着林淮安的阿鸢不禁看得呆了,她其实是捡了便宜是吧! 看着小未婚妻呆呆的模样,林淮安嘴边的笑容加深,这是他这一世第一次由衷的高兴父母给了他一副好的皮囊。 在他前世之时,因着他的模样,自小便被无数女子sao扰,就连他的状元之位也曾差点因着他的容貌而变为探花,若不是因着他的真才实学确实胜过其他两人,只怕他也是真不能夺得状元之位了。 还有他当时年少轻狂,自傲又娇矜,自认为父母所加注给他的一切皆是负累,于是他选择去竹家退婚,害得小未婚妻名声尽损,也害得她郁郁早逝。 再加上他被竹安韵拒绝,被六皇子等人打压,他更是自暴自弃,放逐自我,寒了父母的心,也越发让自己愧疚暴躁。于是他选择去各地游历,可若不是有着父母暗地里的保护,有着这幅容貌的他又怎能安然到逝世呢! 如今历经世事的他,其实早已忘怀当时他对于竹安韵是什么感觉了,或许有过欣赏,有过爱慕,可如今却是只剩叹息,想来其实他对于竹安韵的疯狂感受来得实在有些莫名其妙,他当时那般骄傲,又怎么可能会轻易喜欢上什么女子呢? 林淮安牵着小未婚妻的手,慢慢的往着前面走去,心中只余岁月静好,现在的生活对于他来说才是最好的。 “晋欢公子真是奴家见过的最最厉害的男子呢!”穿着玄色长袍带着半张白色面具被称作晋欢的男子红润的嘴唇微勾,一把揽过身穿湖绿色长裙,莹白的酥胸微露的女子的纤腰,低头在女子白皙的面颊边轻嗅,低哑的声音带着不可明说的性感 “公子我可还有更厉害的,阿奴想要试试吗?嗯~!” 女子听了这话,狭长明润的眼中也染上了红色,娇笑的扑进了晋欢的怀中,贴着晋欢的耳边吐气如兰 “阿奴今晚静候公子呀~!” “晋欢公子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