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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双眸迷离,满含春色。“疼一点又怎么,岳谦……你不知你让我多快活。”他的声音本就带着钩子,说着这样的话,岳谦便是身经百战也面红耳赤,差点没忍住。到底苟梁心疼他对主人的隐忍勃然大怒的某处,用手给他解决生死大事。岳谦对他情炙难收,不断吻他,怎么都稀罕不够似得,在他脖子和肩膀胸口又添了许多战绩,待双方鸣金收兵,才理智地说:“让人开门,我给你上药。”苟梁还不大愿意,看着地上的铁链满是遗憾,嘴上说:“要是离了这里,你跑了,我怎么办?”岳谦瞪他一眼,也没表忠心,将各自的衣服穿妥当了,抱着他起身。苟梁也没真想关他多久,鸣哨让人开了门,却是一整面墙被挪开,怪不得岳谦方才怎么都找不到出口所在。苟梁也不管那跪了一地的魔教教众,一路被岳谦抱回房。没成想才回房,就听见一个小奶娃冲着他啊啊大叫,见他不理会便哇哇大哭起来。苟教主铁石心肠懒得理会,倒是岳谦先心软了,将那哭得十分可怜的小奶娃抱起来,问苟梁:“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会在你房里?”“在我房里,自然是我儿子了。”见岳谦浑身僵住,苟梁顿时大笑起来。岳谦这才想到,这小奶娃看起来不过几个月大,苟梁就是要造人也没机会。于是恼羞成怒的岳大侠,把挑剔的在他怀里还哭唧唧的小奶娃又放回摇篮里,抓着苟梁摸着他的肚子问:“小坑儿什么时候为我生了个大胖小子,怎么不和为夫说,嗯?”苟梁又笑又瞪他,正要说话,一人匆匆推开门,急忙忙把小奶娃抱起来哄。正心疼得要数落苟梁,抬头却是惊呼一声:“大师兄!”第79章木瓜味的大师兄(17)无漠城。来到沙漠已经有几个月的时间,但费劲千辛万苦,正道人士仍然没有找到魔教总坛所在,便是线索也寥寥无几。这难免让人心烦气躁,尤其是在中原武林人士无法适应沙漠气候、时常闹点上吐下泻等不雅观的毛病的情况下。这日,在百晓楼买魔教位置消息的江湖人却相继接到了一封飞鸽传书——有人知道魔教总坛所在!这个人,就是前南山剑派的首徒大弟子,岳谦!空xue不来风,何况还是百晓生给的信息,夏掌门等人第一时间就找上了司徒长天。在苟梁被爆是魔教教主之后,虽然岳谦自动脱离南山剑派,但短时间内与苟梁交往过密的南山剑派还是受到正道同盟或轻或重的排挤和冷落。许多重要的事其他几位掌门人都不会主动找司徒掌门商量,生怕他暗地里和他的宝贝徒弟还有联系,给魔教通风报信。然而现在,他们却盼着司徒长天和岳谦还保持着联系。司徒长天听完来意后,为难道:“各位师兄师弟,叶师妹,你们也知道自从无敌——岳谦脱离南山之后,我们便再无联系。哦,两个月前,我儿倒是在城外遇见了他一次,但岳谦自知无颜面对师门,我儿又痛恨鲍九杀害我儿媳和我可怜的孙儿,是以……哎,此后,我便再未听说他的消息。”他说的也是实话。叶阁主说道:“司徒师兄,明人不说暗话。岳谦以前是南山首徒,各派掌门与首徒之前都有特殊的联系方式,换作是我这徒儿,不敢说明日便能让他现身相见,也不会浪费多少时日。司徒师兄有心,自然也能找到。”“不敢和梵音阁的音传千里秘技相提并论。我与岳谦从前是靠飞鸽传信,可大家也知道,那飞鸽出了这无漠城,入了荒漠便会迷路……我尽量一试,但丑话说在前头,这个办法怕是没有效果。”司徒长天面露苦笑,但心里早就把百晓楼的祖宗都问候了一遍。百晓楼能查到岳谦知道魔教总坛的具体位置,想必也已经找到魔教总坛的下落。百晓生之所以不敢言明,还不是怕正道回头没抄了魔教的老窝,反而让人家回头灭他满门吗?毕竟百晓楼的总坛分部,可好找得很呢。只是你百晓楼开门做生意,舍不得这笔银子,偏又要把祸水引到他徒弟身上,这是多大仇啊!几位掌门闻言都有些失望,他们也都明白司徒长天说的是实情。可他们放下所有事,在无漠城逗留将近半年时间,若此番还不能剿灭魔教,往后便又要像这些年一样一面得过且过,一面又提心吊胆不知明日被灭门夺宝的又是不是自己。他们并非寻常都有这样的魄力和团结一致的坚定,彷徨许久,眼看终于有了线索,要让他们就这么放弃也着实为难。一时之间,厅堂内安静下来,每个人都在思量对策。这时,跟随夏掌门而来的夏心雅出声说道:“众位师伯师叔,雅儿有一计。岳谦虽叛教,但人人皆知他对司徒师伯甚是尊敬,师徒感情深厚,我们不妨布个局,引他自动现身。若是,假装司徒师伯因他为正道驱逐,身受重伤——”不等她说完,夏掌门已经站起来回身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放肆!”夏掌门疾言厉色。夏心雅捂着脸满脸错愕,她忍着疼说:“爹你为何打我,只是假装而已……”“住口!谁教你如此对长辈出言不逊!”夏掌门呵斥一句,又忙回身对主位上的司徒长天抱拳,歉然道:“司徒师兄,师弟教女无方,请您看在她有口无心的份上,原谅她则个。回去,师弟定严加管教!雅儿,还不向你师伯赔罪!”“司徒师伯,雅儿一时情急说错话了,请师伯责罚。”司徒长天和他身边的曹庚午脸色都十分难看,曹庚午更是当场道:“夏师叔不必当着我师父的面教女,夏姑娘也不必道歉。左不过,如今我南山剑派在夏姑娘眼里就是和魔教同流合污的卑鄙之辈,合该自动退出此次围剿,实在当不得你这一礼!”呵,张口闭口就是为正道所驱逐,那理所当然的口气听着可不像一时情急!“老二。”司徒长天不轻不重地责备地看了他一眼。曹庚午脸上虽有残留不忿,但还是躬身道:“夏师叔,师侄一时护师心切,说错了话。还请师叔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这有口无心之人一般见识。”夏掌门被一句“有口无心”堵个半死,只好赔着笑脸,说着无妨,回头又冷声斥责夏心雅道:“长辈议事哪有你插嘴的余地,还不下去!”“爹……”夏掌门那一巴掌没有留情,夏心雅的脸都肿了,捂着脸委屈地哭着跑了出去,连告辞都不曾说。夏掌门又对在座各位赔了一礼,叹息了一声。除了当事人,其他几位掌门和首徒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