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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不知道成冲能不能挺得住,想也知道他会比自己面对更多的压力。成冲都勇敢了,自己还有什么资格敢不勇敢?教子冽下班时看见门口那抹熟悉的火红,嘴角向上扬着。一个月不见这个人了,真的好想啊!真不知道自己前几年是怎么熬过来的!看见教子冽出来后,成冲拿了一大束红玫瑰从车里走了出来。“红玫瑰?这么俗?”“喜欢我今天送你的生日礼物吗?”生日礼物?哦……“喜欢。”教子冽由心地笑了。正准备接过花时,成冲突然单膝下跪,拿出一枚男士戒。“这七年来我一直都梦想着给你一个完美无缺的生日,却因为种种原因从来没能陪在你身边。这是我给你过的第一个生日,但我希望能够陪你过剩下的每一个生日。你……愿意做我的新郎吗?”周围的人本就被早上才宣布退婚,此刻却出现在这里还捧着一大束的成冲吓着了,突然对教子冽的求婚可以说让所有人都震惊了!不知道是谁先鼓起了掌,所有人也都跟着鼓起掌来。教子冽便在众人的掌声中,流着泪将成冲拉起来,“我愿意,成冲,我爱你。”成冲紧紧地将教子冽抱住,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唾弃他,他也再也不愿意松手了。两人回到成冲以前的公寓,他没有准备什么复杂的东西,只在茶几上摆满了小吃和啤酒。教子冽一下子想到了六年前,也是这样的场景,只不过自己等了一夜也未等回成冲。“这是补上六年前我欠你的那个生日,今天就在家里庆祝我们的订婚,怎么样?”“好。”两人再次重逢说不尴尬是骗人的,中间四年多的空白,身边的人和事都发生了许多的变化。教子冽没有问起关于成建东的消息或者成冲是如何解决这个问题的,他只是单纯地相信成冲,相信他一定是处理好了一切才会向自己求婚的。这是一个不眠之夜,他们失去了太多,想要把这四年多的空白都补回来。两人相拥聊了一夜,再看看彼此无名指上的戒指,都不禁莞尔。……成冲的公开出柜给成氏带来了不小的打击,股市疯狂下降,田守刚那边果然如成冲所说,一路风生水起。不少人都对田甜表示同情,被未婚夫抛弃不说,还是因为一个男人!所以不管是因为之前与成式联姻,还是现在田甜被成冲抛弃,都给天守刚带来了不少的关注度和投资者。时不时出现在本地报纸财经版上的成冲,一直也没让多少人认识。可此下不但娱乐版,就连财经版也大肆报道了成冲的退婚和出柜,现在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他是谁了。教子冽那边也不怎么好过,虽然生日那天不少人为他们鼓掌,但也仅仅是因为当时的气氛所致。现在公司里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他,毕竟大家都知道他一进公司便接手了成氏这个大客户。不少人甚至认为他是陪-睡上位的!不过教子冽并不受什么影响,毕竟自己的工作能力摆在那里,绍臣对他的态度没有任何改变,手里的客户也一个没少。只是每天都有关注成式的股市和新闻,心里替成冲着急,却做不了任何事情。成冲每天都在忙着重新建立公司形象,巩固现有业务,新业务已全部搁置。所谓祸不单行就是这样的,青帮的人还没放过他,准备赶鸭子上架,趁他现在经济不稳定,催他一起“赚外快”。好在成冲也不是吃素的,每天为了公司的事已经够烦的了,还要对付青帮,实在有些忍无可忍。于是在上面找了些人对青帮施加了点压力,让他们不要再来缠着自己。青帮怎么可能善罢甘休?不能明着让成冲入伙,那就只能暗着逼他就范了。于是成冲总会时不时地听到哪个工程的货丢了,哪个司机的卡车轮子没了,要么哪个看门大叔的狗被吃了。诸如此类,一直没消停过。成冲不是不生气的,只是眼下的确没有和青帮周旋的时间,挽救成氏才是当务之急。只要青帮不杀人放火,他都选择无视。教子冽很懂事的每天只照顾成冲的生活起居,对他无微不至,从来不过问他工作方面的情况。成冲也绝对不把工作带回家,只要有时间就和教子冽享受二人世界。小半年后成氏总算缓了过来,成冲的眉头也终于展开了。教子冽那边早就没事了,毕竟这种事情说来说去也没意思,时间久了,人们自然也淡忘了。……“成总,楼下有一对教氏夫妇想见您。”前台本不会随便向成冲通报的,可这个姓氏难免不让人联想到是教子冽的父母,所以怕耽误了要事。“快请他们进来。”几年不见,两位老人感觉苍老了数十岁。一进门,成冲刚准备招呼他们坐下,两人“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成冲直接吓傻了,反应过来后赶紧去拉二人,“您二老这是给我折寿啊!有什么事儿不能起来好好说吗?”二老死活不起来,成冲也拽不动两人,无奈之余只能陪他们俩一起跪着。“成董事长,就算我们求求你了,你和小冽分了吧!”听到这句话成冲的脸色不是很好,“你们以前不是都同意的吗?怎么现在突然这么说?”“我们只是普通的老板姓,只想好好过日子。”“有人为难你们了吗?你们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帮你们解决。”二人你看我,我看你,犹豫不决。“你们就是我的父母,有什么就直说吧。您二老先起来,这么一直跪着身体怎么受得了啊!”“这可是你让我们说的。”“说吧,没事儿的。”成冲终于把二人拉到了沙发上,自己也跟着在对面坐了下来。“当年的事情我想你已经知道了吧?”教母试探性地问了下。成冲自然知道她的意思,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那时候我和老教财迷心窍,被一个不认识的人牵着鼻子走,现在想想哪儿有那么好赚的钱?即使真的有,凭什么赚钱的又是我们?小冽在你离开北京后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们了,要说不羞愧是不可能的。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这两把老骨头没钱没势没文化,又能做什么呢?”说到这里教母开始抽泣起来,“后来小冽把我们俩送回村里了,除了逢年过节会来个电话,每个月照样寄钱,这几年都没再见过我们。虽然他嘴上没说什么,但我知道他是怨恨我们的。我们也没脸找他,他不来见我们,我们也不敢去见他,现在只是盼着他什么时候原谅我们了,或者可怜我们了,能来看看我们。”“那究竟是谁找你们麻烦?”“我们回村后用你爸给的钱……”教母羞愧地看了成冲一眼,“买了一些家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