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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邀请函,“拍卖会的时间地址都在上头写着,进去时拿给保安看一下就能够入场。” 然后他的神情缓缓变得严肃,承诺道,“我和国维能够冰释前嫌,归因于你。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曾国维连忙点头,一点也不像初见时那个稳重的中年人,在曾教授说完后他又拿出一张支票。 意思不言而喻。 简攸宁扫了一眼支票上颇大的数字,突然笑道,“我还真有一个忙需要你帮,但是你必须保密可以吗?” 曾国维拼命点头,别说帮忙一个了,上刀山下活干,他都不带眨一下眼睛的。 简攸宁拿出一枚玉佩,“这玉佩是我们门派江长老在瀚渊斋购买的,既然你是瀚渊斋的负责人,那你就帮我查查这玉佩是否一直就放在柜台中,还是临时摆放上去的?这对我来说非常重要,可以吗?” 只要调出购物记录,再调查货品摆放的位置,就能知道江长老究竟是不是故意的。 没道理一个临时摆放的玉佩就被他买走了。 曾国维没有半分迟疑就应下来,“这件事情并不难,等我回去后,就立刻调查,最迟晚上就能把结果给你。” 虽然他并不知道简小姐要这些干什么,但看起来似乎很……重要。 简攸宁心中松了一口气,干脆又多说了一句,“你们二人的面相都已经变了,以后,有什么话可别咽在肚子里,多交流。” 曾教授与曾国维又坐了一会儿,就一起离开。 走出门外,曾教授扭头看向曾国维,“你舅舅舅妈那一家我会出手收拾的。” 他会让他们知道从天堂掉入地狱的感觉,让他们知道有些人是惹不起的。 “你别管。” 曾国维没有任何意见,“好。” 随后他的脸上出现了一莫踌躇之色,“爸。”见对方身体颤了颤,他继续道,“什么时候我们去妈的坟前,把这些误会讲清楚,让她在九泉之下也能心安。” 曾教授眼中闪过水花,他迈了一步向电梯口走去,“等我收拾了冯家人,咱们揪着他们去给你妈赔罪。” 曾国维猛然点头。 父子两人分开后,曾国维迅速地回到了瀚渊斋,按照简攸宁的吩咐开始调查起玉佩的来源。 可排查着,他像是发现了一个规律。 ☆、187 放置玉佩的地方, 在短短的三个星期内, 已经换了三种不同的挂件,而且, 都是每周的星期二,更巧的是,放上没多久,就会有人买走。 曾国维:……竟然还有这种cao作?! 如果不是刻意调查,谁又能想到这些。他不禁想起, 某种传递消息的方法就与此类似。 一不小心,好像撞到了什么大事件? 胡思乱想了小一会儿,曾国维连忙给简攸宁打电话,电话一接通,他就迫切而又迅速地把发现的情况详细地叙述了一番。 最后总结询问道, “简小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简攸宁终于确认,江长老就是那隐藏的深之又深的内jian, 用他慈祥的面容欺骗了门派中所有的人, 包括廖大师。 原本他不必暴露,可这段时间那穆老屡屡受挫,才不得已动用了江长老, 阴差阳错下才会被她发现。 不知道是穆老的不幸, 还是他们的幸运。 “连你这个瀚渊斋的负责人都弄不清楚原委,我一个外人又怎么会知道?”简攸宁低低地叹了一口气,“此事还望你能继续跟进, 一旦有最新消息立刻告诉我。” 曾国维明白简小姐的意思,是不愿意和他说太多,不过他的脸还是红了红,连忙保证道,“没问题。” 挂断电话后,简攸宁不假思索地给黄文柏打了电话,她似乎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一旦有什么新发现、新进展,会立即与对方交流。 毕竟光光依靠她一个人的力量,是根本不可能粉碎穆老的野心。 只是,这通电话没有打通。 正当简攸宁疑惑时,对方迅速回电。 “抱歉,刚刚有些事情,不方便接电话,有什么话说吧。” 黄文柏身姿笔挺地坐在椅子上,有一下没一下转着手中的笔,眼角的冰寒逐渐散去,透出一抹柔和,刚刚电话铃声响起时,他正在想着与简攸宁的关系,竟然怯懦到不敢接电话。 等回过神后,他才回拨。 不过,这个过程很迅速就是了。 简攸宁不疑有他,连忙压低声音询问道,“上回你和我说的,有关于内jian,事情可有眉目?” 黄文柏神情肃了肃,但语气依旧温温和和,“我怀疑是鲁长老。” 简攸宁:…… 这鲁长老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哟。 不过,她的心里本能的不相信。穆老能有本事安插一个眼线就了不得了,哪里还能安排第二个,真当合一派是无组织无纪律的乌合之派吗? “怎么说?” 其实这也仅仅是黄文柏自己的猜测而已,毕竟纵观门派,能有条件知道消息的、又有能力的,无非就是那几个人。鲁长老半路出家,而其他几位长老却是从始至终呆在合一派。 “还没有确凿的证据无法下定论。” 他也不是一个会无缘无故冤枉别人的人。 只是稍微给简攸宁透露一些口风而已。 简攸宁听到对方的话,就知道江长老隐藏的有多深,根本不会让人怀疑到他的身上,她清了清嗓子,郑重的开口道,“我怀疑是江长老。” 黄文柏脸色龟裂。 江长老?! 这怎么可能呢?! 江长老与廖大师私交关系甚笃,呆在合一派的时间比任何长老都长,黄文柏怀疑过谁,都没怀疑过他。 可简攸宁的话也不像是空xue来风,“证据呢?” 简攸宁之所以一早没有告诉黄文柏,就是因为对方是一个追求证据的性子,此刻她倒是有底气得多,“长老升任仪式那天,江长老送给了我一枚玉佩。”她语气舒缓,又条理清晰地把整件事情都叙述了一遍,“天底下哪有如此巧合之事?你觉得呢?” 轻飘飘的‘你觉得呢?’这五个字恍若一座山压在黄文柏的心中,他骇然无比。 许久后,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