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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怎么样?” 陈橙眉头不由自主蹙了起来。 因着魏延身边有一个厉害的大师与护身符,她不能轻易的接近,所以,她第一反应就是想要拒绝。 可想着魏宗与楚旭,一时间陈橙就有些迟疑。 魏延适时地开口道,“上一回你匆匆忙忙的从我家离开,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这回我带你去一个你喜欢的地方,给你赔罪。” “别拒绝我。”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再拒绝已经不合适,陈橙暗自思忖了片刻,才柔声道,“好。” “我现在正在加班,有什么事情等明天再说。” 魏延心思复杂,他在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才挂断了电话。 陈橙边上的男人见她终于讲完,两只手又不安分地在光滑的胴体上游走,“阿橙,我想要。” 陈橙笑的妖媚,想要,她自然是会给的。 只是这代价,会很大。 很快,陈橙便收敛了自己的心思,专心致志继续吸□□气。 *** 廖大师在简攸宁的房门口来回踱步,等了许久才见到简攸宁回家。 他的眼神顿时亮了起来,“攸宁。” 简攸宁礼貌地问好,而后一边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又一边开口询问道,“廖大师,你怎么不打一声招呼就来了?” 廖大师自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前些日子他闭了好久的关研究断基阵的运行与破解方法,这段时间终于有了眉目,他想着简攸宁既然是可以影响天机的人,干脆与她说一说,没准还能有新发展。 所以才不请自来。 不过此时他瞧着简攸宁的模样,按捺住的小心思再度升起,“攸宁,做我徒弟一事考虑的怎么样了?” 简攸宁:…… 没想到这廖大师居然还没有忘记这茬。 她先去厨房给廖大师倒了一杯茶,然后继续拒绝道,“廖大师,多谢你的厚爱,但我真的有师傅了,拜师一事我是怎么都不会同意的。” 廖大师吹胡子瞪眼,“你脑筋怎么就转不过弯儿来呢?” 要不是看她是个好苗子,他何苦一而再、再而三让自己没脸。 她说的师傅,根本从来就没出现。 谁知道是不是拿来骗人的? 简攸宁连忙给对方顺毛,“廖大师,要是您的徒弟又背着您在外面找了一个师傅,那您会怎么想?” 甚至用上了敬称。 廖大师不假思索,“我的徒弟绝不可能做这种事。”话音刚落,他就明白了简攸宁的意思,他无奈道,“攸宁,你那子虚乌有的师傅,我是真真不信的。除非你告诉我他姓甚名谁。我以我的名誉做保,绝对不会透露半句。” 简攸宁:说出来,怕吓死你啊! 廖大师见简攸宁油盐不进,干脆拿起桌上的茶杯呷了一口,正准备与简攸宁谈一谈断基阵的事,可他的视线落在了墙上的桃木剑上。 桃木剑上雕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龙。 一时间,他的脸色大变。 市面上的桃木剑,雕刻的大都是具有历史渊源、富于民间特色,又蕴涵吉祥企盼的东西。 譬如吉祥图案,譬如戏曲人物、古代英雄、演义、神话传说,又譬如飞禽走兽。 而飞禽走兽又包括鸡、鸭、马、蝙蝠、虾等。 绝不包含龙。 在廖大师的记忆中,桃木剑上刻这样一条龙,只有祖师爷袁天罡这么做过。 他目不转睛地瞧着墙上的桃木剑,这条龙构图饱满均衡,不同的角度见到的是不同龙的造型,他甚至隐隐约约从这条龙上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气息。 无论是装饰性还是实用性都堪称完美。 这样的桃木剑,这世界上只有一把,那就是祖师爷袁天罡的。 可它怎么会出现在简攸宁手里呢?!?! 这不科学! 简攸宁见廖大师一下子变得沉默,疑惑的同时,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她心中咯噔一下,有些后悔忘记把桃木剑收起来。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盼着廖大师什么也没发现。 可这样的想法注定落空。 激动的廖大师站起身,走到桃木剑旁,爱不释手地摸了好几下,才颤颤巍巍地对着简攸宁开口,“攸宁,这桃木剑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简攸宁没有回答,反而试探的问道,“这桃木剑怎么了?” 廖大师一直沉浸在激动中,没有执着于问题,反而忙不迭地回答,“这桃木剑一定是我派祖师袁天罡随身之物,门派中不少历史典籍中有对此桃木剑的描写。但可惜的是桃木剑随着祖师爷的陨落,而消失的无影无踪。我万万没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还能看到祖师爷的桃木剑啊。” 简攸宁被桃木剑这几个字晃得有些头晕,“廖大师,桃木剑那么多,你可别看错了最后空欢喜一场。” 廖大师坚定的摇头,“我是绝对不会看错的。”说着他又把话题转到桃木剑的来路上,“攸宁,这桃木剑……” 简攸宁面对着廖大师灼灼的目光,一时间有些语塞,她总不能说这是袁天罡送给她的吧。 非得把人吓死不可。 她心思转圜间,半真半假地开口道,“廖大师,这桃木剑是我师傅赠予我的。” 此师傅非彼师傅。 廖大师惊呆了。 这一回他倒没有怀疑简攸宁话里的真伪。 毕竟这样一把桃木剑,任何玄学中人都不会轻易的拿出来,别提简攸宁了。 “你……真的有师傅?” 简攸宁见他终于信了,险些喜极而泣,“当然了,否则我怎么可能拿出这样一把桃木剑呢?” 廖大师觉得自己受到的冲击有点大。 感情从头至尾一直是他在自作多情,廖大师越想越觉得心塞塞的。 好久之后廖大师才接受了这样的事实。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桃木剑,咽了口口水,试探的问道,“你能把桃木剑卖给我吗?” 他们门派祖师爷是袁天罡,怎么可以让袁天罡的法器流落在外呢?! 不管出什么代价,都要把它拿回来。 简攸宁:…… 她今天要是敢把